陆香:“主人很好,你也——很好。”
上官慕晴:“这里的人都很好,也都会对你好的,你要开心起来,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陆香:“我——真的——姐姐?你——妹妹?”
上官慕晴:“对啊,听申怀安的描述,你应该比我年长,还有宛儿姐姐,她也比我大,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
陆香突然失声大哭了起来,要说申怀安救了她,并为她报了仇,可是她心的中戾气还没有化解。
今天是上官慕晴的真心和温情化解了她心中积怨已久的怨愤,此时的她才真算是得到解脱,她终于从悲痛中走出来了。
他从来都不敢奢求有人对她这么好,而申怀安是个男人,并没有女人的细心和善解人意,这一点上官慕晴做到了,她实实在在走进了陆香的内心,给她带来家的温柔。
陆香哭了好一会,上官慕晴一直在身边安慰着她,直到陆香从悲痛中走了出来,然后道:“主人——起床——洗脸——。”
上官慕晴:“哦,我把这个给忘了,不过你放心,他很懒的,现在应该还没有醒,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来到申怀安的房间,上官慕晴说的没错,申怀安依然睡得很死。
陆香开始收拾房间,而上官慕晴来到床前,用自己的头发撩着申怀安的脸颊。
申怀安睡梦中睁眼,见上官慕晴正微笑开心的撩着他的脸,他翻身将上官慕晴抱着拽到床上。
上官慕晴道:“申怀安,你混蛋,放手,旁边还有人呢?”
申怀安这才抬头,看到陆香正在收拾房间,又看到陆香换了身衣服,很漂亮的衣服。
申怀安大喜道:“啊,陆香,你这身衣服真好看,而且你还洗头了,发型也很适合你,脸上还擦了胭脂,太让人惊喜了,谁给你弄的?”
陆香抬头道:“慕晴——妹妹。”
申怀安惊讶的看着上官慕晴,感激的道:“谢谢你了,慕晴小妞。”
上官慕晴:“你变得越来越矫情了,哎,你的床单什么时候换的,昨天我为你铺床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床单啊。”
申怀安:“昨晚回来睡不着,又喝了点,不小心弄湿了床单,所以就给换了。”
上官慕晴道:“你啊,真是酒量差还酒瘾大,真服了你了,一回来就喝酒,怎么没把你给喝死?”
申怀安道:“打了几个月的仗,就不许放松放松了,来,小妞,侍候爷穿衣。”
上官慕晴道;“美死你了,自己穿吧。”
可是陆香这个时候走过来了,她熟练的拿起衣服侍候申怀安穿了起来,然后帮忙着申怀安洗脸、梳头。
上官慕晴有些莫名的心酸,不过此她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只是道:“好你个申怀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享受了。”
申怀安也看到了上官慕晴的不快,立即对陆香道:“陆香,不用,我自己来,慕晴,相爷在京城还好吧。”
上官慕晴:“我也有两个多月没见到爹了,我走时他还在户部筹集粮草。
有人往甘州送粮时,爹还给我捎了一封信,让我注意身体,可能我爹现在也没那么辛苦了吧。”
申怀安:“此次大梁遭三面围击,相爷功不可没,如果没有他的粮草,战争也不至于如此顺利。”
上官慕晴:“我爹现在已不是右相了,以后就不要这样称呼他了。”
申怀安:“那我应该称呼什么?是应该称呼岳丈大人吧?”
上官慕晴一脸娇羞的道:“不要脸,谁答应嫁给你了,本小姐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申怀安:“你不嫁我嫁谁,就你这样顽皮的小姐,看来只有我申怀安委屈一些了,不然你会嫁不出去。”
上官慕晴:“你少来,说你不要脸,还真的不要脸,脸皮比猪还厚,天下怎么有你这种人。”
申怀安:“我申怀安堂堂大梁英雄,几百年才出一个,来,亲一个。”
上官慕晴躲闪道:“别闹了,陆香姐姐还在这里呢?再说你几百年才了你这样一个玩意,是我大梁的悲哀。”
申怀安:“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以前见你也没有这么油滑,说你顽皮还真变得越来越顽皮了。”
上官慕晴道:“那都是跟你学的好不好,自从认识你之后,连我爹都说我没正形了。”
申怀安:“好了,不和你闹了,我去元帅府了,还有军务。”
上官慕晴:“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我想我爹了。”
申怀安:“等京城的消息吧,元帅应该写了奏折进京,半个月左右才会有回信。”
上官慕晴:“那好吧,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申怀安:“今天应该不会了,元帅应该会为我接封,待会我让胖子回来接你,一起去元帅府吃饭。”
上官慕晴:“那好吧,我去叫上宛儿,和陆香姐姐先去逛街。”
陆香此时却说道:“我跟着——主人——。”
申怀安道:“陆香,这里是甘州,很安全的,下午你就陪着慕晴去逛街吧,她现在是你妹妹,你要保护好她。”
陆香愣了一下道:“是——主人。”
当上官慕晴去叫秦宛儿逛街时,发现今天秦宛儿一直没有起床,连早饭都没有吃,秦宛儿说身体有些不适。
叶恨北担心妹妹的身体,也前来询问,秦宛宛只说是可能昨天出城吹了风,休息一下就好了。
而且秦宛儿还嘱咐叶恨北多派些人,护着上官慕晴的安全,叶恨北这才没有多问,叫上叶平西和几个兄弟陪着上官慕晴和陆香上街了。
申怀安起床简单的吃了点,明镜和笃竹回来了,申怀安问:“情况怎么样?”
明镜:“甘州已重建的差不多了,而且元帅还调集了匈奴的俘虏前来帮忙,据说元帅府还给了些工钱,所以建的很快。
只是人口明显不足,如果不是赶到春节,街上的人估计更少了,商铺的生意也很是清淡。”
申怀安:“这全都是因为战争引起的,等天气暖和了,再给些政策应该会有好转的,好准备一下,我们去元帅府。”
申怀安带着明镜和笃竹来到元帅府,现在大军还没有回来,他们先要商议善后事宜,等大军回来后再分别去执行。
在元帅府,两人就目前的局势进行了商讨。
韩墨:“申将军,你回来的消息,我已派人八百里加急前往京城了,这是京城的消息,皇上让我出出主意,老夫知道,陛下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申怀安接过京城的消息,还有部分简要的战报,现在巴蜀、西域、荆楚全都退兵,而且大皇子还俘获了荆楚皇帝楚文泽。
三国退兵后全都传来消息,说是春节后会派使臣前来议和,还有东边的大宇也会派人前来出使大梁。
他们这真是好算计啊,打赢了就占着,打输了就派人前来议和,无非是赔付点银两。
最让申怀安感到意外的是,荆楚传来消息,说是原荆楚公主楚若南准备登基了。
这可是女皇啊,当今天下,不,自古以来就没有女人坐上皇位的说法,她楚若南还真的做到了?
当初申怀安只是给出了个计策,想让荆楚内乱起来,没想到楚若南还真的做到了?而且还这么快就要称帝了。
想想以前楚若南出使大梁时,两人还经常斗嘴,现在竟然要当皇帝了,真让人感到意外。
看完战报和消息,申怀安道:“元帅,荆楚的事暂不说,您看潼州的战况,是不是有些不古怪。”
韩墨:“申将军,你来之前我也研究过,潼州的战况确实有些奇怪,按理说两国退兵后,应该死守潼州,确保稳定。
等北边的战事结束了,或是先请旨朝廷再做安排,可是宣武军却一改常态,甚至不惜倾巢而出追着西域的大军打。
导致巴蜀再次卷土重来,如果不是潼州知府应对得力,发动百姓全力应对,潼州早就被攻破了,可是就算这样,潼州也遭到重创。
好好的一座城池就这样毁了,就算是重建没有个两三年,很难恢复以前的状态。”
申怀安:“这些战报很是简要,末将也看不透其中的原由。
按理说潼州城坚固无比,而且两国联军心本就不齐,加上大梁三面遇敌,敌人退走后完全不应该追击敌军,保留实力以应万变。
实在是想不通龚坚的宣武军竟然打成这样,也许他是发现了一些我们不得而知的事,或是他有其它考量?这些只有等到回京了,看到详细的战报才能知晓潼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韩墨:“这个先不说,现在巴蜀、西域、荆楚和大宇在春节后,都会派使臣前来,皇上问我们应该如何应对?你有何看法?”
申怀安:“元帅的意思呢?”
韩墨:“现在灭了匈奴,而且大梁三面受敌,虽然战争结束了,但给国力带来一定的创伤,同时还掏空了国库。
老夫的意思是合谈是尽量狮子大开口取得尽量多的赔款,先稳住目前的局面,发展经济,鼓励百姓加强生产。
等匈奴的土地产生收益了,那个时候国力也强盛了,然后强化军队,打着复仇的名义压制其它三国发展,这样我大梁方可长年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