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傻！刚才他碰你那下，只要摔得真点，裁判哨子早吹了！没看见他嘴都叼着哨子了吗？”
李龙刚跑两步庆祝，就被伍德拦在半路。看台上的欢呼声跟炸雷似的，伍德只能扯着嗓子喊，喊得脖子青筋蹦出来，唾沫星子喷了李龙一脸。李龙赶紧往后躲，手擦脸跟擦鼻涕似的：“哥！有话好好说，别喷口水啊！我这球衣刚洗的！”
“洗个屁！进球比球衣重要！” 伍德还在喊，手比划着 “摔倒” 的动作，跟演小品似的，“你当时要是往地上一滚，点球稳了！奥康纳罚点球比你捅射还准，多好的机会！”
李龙摊手笑：“当时光顾着控住球，哪想这些！再说我摔得跟装的似的，对手不得骂我演戏？”
“演怎么了！英超队演戏比你吃饭还勤！” 伍德急得直跺脚，红配绿的训练裤沾了草屑，跟刚从泥里爬出来似的，“算了算了，能进球就行，跟你这一根筋说不通！” 说完对着看台举拳头，嗓门大得盖过球迷欢呼，差点把自己喊岔气。
李龙跑回中圈时，还在琢磨伍德的话 —— 刚才防守队员的鞋尖确实蹭到他脚踝了，要是真摔，裁判十有八九给点球。可他当时满脑子都是 “别丢球”，跟韦斯顿满脑子 “别掉袜子” 似的，根本没空想别的。
“难道我这脑子也分‘踢球模式’和‘琢磨模式’？” 李龙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趁死球赶紧点开属性界面 ——“集中 16，工作投入 18”，俩数跟扎眼的灯泡似的。“合着我这是‘踢球时眼里只有球，啥都看不见’啊！”
他突然乐了 —— 这精神属性数据化还挺靠谱：自己这 “集中 16”，就是踢球时跟焊在球上似的；韦斯顿那 “集中 12”，估计全用在提花袜子上了，上次传中时袜子掉了，球直接踢飞到场外；塞塞更绝，“工作投入 10”，一到下半场就摸肚子，八成在想晚上吃几个鸡腿。
“说不定能靠这数据猜对手！” 李龙心里嘀咕，“下次遇利兹联，看看贝克福德的‘贪婪’属性高不高，要是高，他肯定爱单干，防他一个人就行！”
正琢磨着，比赛重新开始。李龙站在中锋位，跟卡尔?科特那 “推土机式” 打法不一样 —— 他没那身板，跟中后卫扛跟鸡蛋碰石头似的，只能靠跑位捡低平球。不过练了盘带后，他倒敢多带两步了，上次晃沃尔索尔后卫那下，比韦斯顿晃花袜子还爽。
第 42 分钟，机会真来了！奥康纳把球塞到禁区，李龙转身就对上对方中后卫。那后卫跟被蛇咬过似的，不敢往前扑，就跟着李龙横移，跟盯梢的似的。李龙往左带了两步，见后卫重心过来，突然右脚勾球向右拨 —— 那后卫没刹住，往前冲了半米，差点摔个屁墩，手撑着地才稳住，跟刚学走路的小孩似的。
禁区里一下空了！奥康纳跟疯了似的冲上来，抡脚就射 —— 足球跟炮弹似的直奔球门，门将伸手够到了，可力气太大，球还是擦着他指尖飞进去！2-0！
“漂亮！” 看台上的加什蹦起来，手里的可乐 “哗啦” 洒了老汤姆一西装。老汤姆掏手帕的手都抖了，那西装熨得能反光，现在沾了块可乐印，跟白玉上落了黑灰似的：“迈克尔！你这可乐是开了闸的水管？我这西装刚穿第三次！”
加什满不在乎地抹嘴：“赢球了还顾西装！奥康纳这脚射得，比我卡车油门还狠！利兹联跟屁虫似的追着，再赢几场，咱直接提前升英冠！”
替补席上炸了！塞塞啃着鸡腿差点噎着，手拍肚子跟拍鼓似的；韦斯顿跳起来，红配绿的花袜子又掉了，单脚跳着喊：“李龙你那拨球，比我花袜子还骚！下次教我两招！”
李龙跑过去跟奥康纳击掌，奥康纳拍得他后背生疼：“行啊！你那晃人跟遛狗似的，再练练就赶上麦克唐纳德了！”
下半场刚踢 20 分钟，斯科特就换了人 —— 斯特雷文斯替下李龙。李龙刚坐到场边，塞塞就递过来半根鸡腿：“快吃！我藏的，没被头儿发现！刚才你那晃人，我都看傻了，比啃鸡腿还过瘾！”
李龙咬了口鸡腿，眼睛盯着球场 —— 沃尔索尔早没心气了，踢得跟散步似的，传球跟递烫手山芋似的。第 78 分钟，麦克唐纳德接韦斯顿的传中，推射破门，3-0！比赛彻底没悬念了！
终场哨响，布伦特福德前 17 轮 15 胜 2 平，积 47 分稳坐榜首！利兹联 13 胜 3 平 1 负积 42 分，跟在后面跟屁虫似的；查尔顿被拉开 14 分，彻底没了竞争力。看台上的加什喊得嗓子都哑了，可乐罐捏得变了形：“利兹联再追也没用！咱英甲老大的位置稳了！”
老汤姆擦着西装上的可乐印，无奈地笑：“再赢几场，我得准备新西装了，不然不够你洒的。”
回更衣室的路上，李龙摸出手机 —— 系统提示跟刷屏似的：“晃人助攻获赞赏 + 350！伍德觉得你开窍了，+30！沃尔索尔后卫懵圈：这货咋突然会带了？+20（隐藏）！” 交易点又涨了，够换两双劳保鞋了！
晚上李龙窝在宿舍，想找郑智聊聊精神属性的事，结果先拨通了贝贝的视频。贝贝的大脸先出现在屏幕上，手里攥着半根能量棒，渣子掉得屏幕上都是，跟撒了把芝麻似的：“嗨！李龙！我跟青年队踢了，进了俩球！老头儿说我下周就能回一线队！”
李龙笑着把白天的发现说出来：“我觉得精神属性能解释行为，比如我集中高，踢球时就不想别的；你说是不是不同属性凑一起，效果更厉害？”
贝贝嚼着能量棒，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渣子从嘴角往下掉：“我靠！你这想法比我能量棒还顶！不过我平时都靠感觉，上次教练让我分析战术，我跟听天书似的！再说理论再厉害，不如一脚进球实在，你看我凭感觉不也进球？”
李龙看着屏幕上的能量棒渣，无奈地笑 —— 这货就是 “只踢球不琢磨” 的典型，跟韦斯顿只琢磨花袜子似的。“行吧，你先吃你的，下次进球记得喊我！” 挂了视频，李龙赶紧拨通郑智的电话。
郑智的蓬蓬头先从屏幕里冒出来，这小子又在折腾手表，手指搓表盘跟搓麻将似的，快得能出残影：“哟！你小子咋想起找我了？是不是又被虚拟赛场虐了？”
李龙赶紧把精神属性的事说出来，连伍德喊他摔点球的糗事都讲了。郑智听完，停下搓手表的手，蓬蓬头晃了晃：“可以啊！你总算不光琢磨技能了！精神属性这东西，看着虚，其实最实用 —— 比如你集中高，关键时刻就不容易掉链子；奥康纳工作投入高，跑满 90 分钟都不喘，这都是数据体现不出来的劲儿！”
他顿了顿，又笑：“我刚拿系统时，也只看速度、力量这些硬属性，后来才发现，精神属性才是跟强队掰手腕的关键。你想啊，跟阿斯顿维拉踢，他们球员经验多，要是你慌了，再厉害的盘带也没用，这时候‘抗压’属性就管用了！”
李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那我以后得多看看对手的精神属性，比如利兹联的贝克福德，是不是‘贪婪’高，爱单干？”
“算你聪明！” 郑智又开始搓手表，“不过别光看数据，还得结合比赛观察 —— 有的球员数据高，实际比赛里就是个软蛋；有的数据一般，拼劲却比谁都足，比如你那队友塞塞，估计‘团队合作’不低，不然斯科特不能总带着他！”
挂了视频，李龙心里踏实多了 —— 原来精神属性这么有用，以后不仅能练技能，还能靠数据猜对手，跟开了上帝视角似的。他摸了摸手机里的交易点，乐滋滋的：“下次遇阿斯顿维拉，我先看看他们的‘抗压’属性，再用盘带加捅射，让英超后卫知道，穿劳保鞋的英甲前锋也不好惹！”
正琢磨着，韦斯顿发来消息：“明天练盘带叫我！我把新花袜子带来，红配黄的，比上次的还晃眼！” 李龙笑着回复：“别再掉袜子就行！”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李龙摸了摸手机，心里跟喝了蜜似的 —— 赢了比赛，懂了精神属性，还能跟郑智学经验，这日子比吃炸鸡还美！他攥了攥拳头：“等着吧！阿斯顿维拉，下次比赛我让你们见识见识，啥叫‘集中 16’的英甲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