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章揪出公安内部潜伏的张二狗,端了保定特务窝点,却发现“山猫”组长仍在逃,还留下一枚与施尔昌同款的铜戒指。
如今平山县城突现“山猫”传单,扬言元宵节炸军区礼堂,看陈宇如何应对特务日益猖獗的形式
(卯时·平山县城街头——传单惊魂)天刚亮,县城街头就炸开了锅。
老乡们围着墙根,指着墙上的传单议论纷纷,声音里满是慌张:“这‘山猫’也太猖狂了!还想炸军区礼堂。”
陈宇带着干警赶来,指尖撕下传单,纸面粗糙,油墨味刺鼻,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元宵节晚八点,军区礼堂见分晓——山猫。”
指节因用力攥传单泛白,枪茧蹭过“山猫”二字时顿住。
“赵刚,你带一队人排查礼堂周边,”陈宇压低声音,目光扫过人群,“林悦,跟我去街上看看,发传单的人肯定没走远。”
街头的风“呜呜”吹着,传单碎片“哗啦”飘落在地,像散落的阴谋信号。
李大娘攥着鞋底跑过来,鞋面沾泥仍急得跺脚:“陈同志,我早上看见个穿黑褂子的,鬼鬼祟祟往墙上贴东西,还提着个元宵桶。”
陈宇眼睛一亮:“黑褂子?往哪个方向走了?”李大娘指着东边:“往城隍庙那边去了,说是什么‘老字号元宵’,可我从没见过那家摊子!”
(辰时·元宵摊贩前——暗号识破)城隍庙附近的街角,果然摆着个元宵摊。
木桶里的元宵“咕嘟咕嘟”煮着,热气裹着甜香飘满街。
摊贩是个瘦高个,戴顶旧棉帽,见人就笑,可眼神却总往军区礼堂方向瞟。
“林悦,你去买两碗元宵,”陈宇躲在树后,低声吩咐,“注意他找钱的动作。”
林悦走过去,掏出钱:“老板,来两碗元宵。”瘦高个舀元宵时,手莫名抖了下,碗沿的汤“滴答”落在地上。
他找钱时,多递了三毛钱,还特意把钱叠成三角状。
林悦心里一紧,指尖攥着三角钱,强笑说:“老板,你多找了。”瘦高个却摆手:“姑娘,过年讨个吉利,多的拿着!”
林悦回到树后,把三角钱递给陈宇:“他多找了三毛钱,还叠成了三角。”
陈宇摩挲着三角钱,突然一阵头晕——1946年在石家庄地道战的画面闪进来:当时特务接头就是用“多找三毛钱”当暗号,钱要叠成三角!“跟上他,”陈宇压低声音,“这就是特务联络员!”
(巳时·城隍庙地道口——追踪潜伏)瘦高个收了摊,提着元宵桶往城隍庙后院走。
陈宇和干警们跟在后面,鞋底踩过碎石路“咯吱”响。
到了后院,瘦高个掀开个枯井盖子,钻了进去——竟是个地道口!陈宇示意干警们埋伏好,自己则摸出腰间的马拐枪,跟着钻进地道。
地道里又黑又潮,泥土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陈宇打开手电筒,光柱“唰”地照亮前方,地道壁上有新鲜的挖掘痕迹,显然刚用过不久。
走了约莫五十米,前方传来“嘀嘀”的电台声,还有特务的说话声,压得像蚊子哼:“元宵摊那边没异常,炸药都藏好了,就等元宵节动手。”
陈宇退回去,对赵刚比划手势:“里面有特务,还有炸药,你带两个人拆弹,我带其他人抓特务。”
赵刚攥着手铐铁链,链声“沙沙”响:“放心,拆弹我熟,保证不让炸药响!”干警们分工明确,悄悄往地道深处摸去,马拐枪的枪口在黑暗里泛着冷光。
(午时·地道深处——拆弹危机)地道尽头藏着个炸药库,十几箱炸药堆在角落,导火索连在个定时器上,红色数字“24:00”正一秒秒减少。
赵刚蹲下来,手指轻轻拨开导火索,额角的汗“滴答”落在炸药箱上:“妈的,定时器是中统的新款,得慢慢来。”他掏出钳子,“咔嗒”剪断一根线,定时器的数字突然停了,赵刚懵了,原来是个假货。
另一边,陈宇带着干警冲进去,马拐枪“砰砰”响着,特务们猝不及防,有的被当场制服,有的想往地道口跑,却被干警们堵住。
“不许动!”陈宇吼着,枪指着个戴面具的特务头目——正是上次救走杨亚丽的人!“山猫!这次看你往哪跑!”
特务头目突然狂笑起来,伸手撕下面具,陈宇和干警们都愣住了——竟是之前“炸死”的豆腐坊掌柜。
“陈副局长,没想到吧?”掌柜的脸上还留着伤疤,语气里满是嚣张,“你永远抓不完山猫!我只是其中一只!”
(未时·地道激战)掌柜突然掏枪,“砰砰”朝陈宇开枪,陈宇侧身躲开,子弹“嗖嗖”擦过耳边,打在地道壁上“啪啪”响。
“你以为诈死你就完了?”陈宇攥着马拐枪,眼神冷得像冰,“当年你炸豆腐坊,就是为了假死脱身,继续当特务!”
掌柜的还想反抗,陈宇却更快,抬手一枪,子弹正中他眉心,掌柜的“咚”地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陈宇走过去,踢开他手里的枪:“那就让你当最后一只。”地道里的空气瞬间安静,只有定时器“嗡嗡”的余响。
干警们清理现场时,在掌柜的身上搜出个密码本,封面是豆腐坊的账本,里面却写满了密文。
“陈副局长,这肯定有重要情报。”
林悦递过密码本,指尖无意识抠着账本边缘,脸暇泛红,“让王秀兰破译,她最擅长这个。”
(申时·公安总局——密码破译)王秀兰坐在桌前,面前摆着密码本和密写药水。
她指尖沾着药水,轻轻涂在密文上,字迹渐渐显出来:“山猫组织已渗透石家庄警察局,代号‘白鸽’,负责传递城防情报。”
陈宇凑过去,指节敲着桌子:“石家庄警察局有内鬼?难怪之前‘山猫’的行动总能提前知道我们的部署!”
林悦攥着电报,声音带气音:“施尔昌还在石家庄潜伏,要不要让他查‘白鸽’的身份?
”陈宇点头:“让他小心,警察局的内鬼肯定不好对付,别暴露自己。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密码本上,密文里的“白鸽”二字像根刺,扎在每个人的心里。
(酉时·北平情报线——老周的密信)三天前,林悦还在为老周的事着急,陈宇却摇头:“老周经验丰富,不会轻易暴露,再等等。”
果然,这天下午,一个挑夫送来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画着个船锚——是地下党的暗号!
陈宇拆开信,是老周的笔迹:“杂货店被封是伪装,已转移至郊区,军统盯梢是因‘总部有高层关注第三军动向’,怀疑第三军要配合‘山猫’组搞大动作。”
陈宇摩挲着信纸,心里清楚——老周的情报太关键了,第三军和“山猫”组勾结,石家庄的局势会更复杂。
(戌时·商会会议护送——杨亚丽埋伏)钱建国局长\/社会部长,要去参加商会会议,陈宇担心有埋伏,亲自带队护送。
骡车“吱呀”转着,干警们挎着马拐枪,走在骡车两侧。
到了城郊的石桥,突然从树林里冲出一群特务,为首的正是杨亚丽!“陈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杨亚丽举着枪,“砰砰”朝骡车开枪!
“保护钱局长!”陈宇吼着,翻身跳下骡车,马拐枪“砰砰”还击。
刘勇腹部的绷带还没拆,却依旧冲在前面,一把扑倒个特务,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绷带被血染红,却仍死死攥着特务的胳膊:“想动钱局长,先过我这关!”
林悦躲在骡车后,掏出手枪,瞄准杨亚丽:“杨亚丽,别负隅顽抗了,你跑不掉的。”
杨亚丽却冷笑:“谁说我要跑?我只是来送你们上路的!”她吹了声口哨,又有更多特务冲出来,双方的枪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石桥上的石子“哗啦”滚进河里。
(亥时·面具男现身——铜戒指疑云)陈宇渐渐占了上风,他追着杨亚丽,眼看就要抓住她的胳膊。
突然,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树林里冲出来,开枪“砰砰”打向陈宇,子弹擦过他的肩膀,火辣辣地疼。男人一把抓住杨亚丽,往树林里跑:“走!”
“山猫!”陈宇认出他的身形,就是上次救走杨亚丽的人!他赶紧追上去,面具男却突然扔出个烟雾弹,“砰”的一声,烟雾弥漫开来,挡住了视线。
等烟雾散去,男人和杨亚丽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枚铜戒指——上面的船锚印,和施尔昌的一模一样!
陈宇捡起戒指,指尖摩挲着船锚印,心里满是疑惑:施尔昌是自己人,怎么会有和“山猫”组长同款的戒指?
难道施尔昌也有问题?还是说,这戒指是“山猫”组的标志,施尔昌的戒指是之前缴获的?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让他头晕目眩——1946年在张家口缴获中统相机的画面闪进来,当时相机上也有个类似的船锚印!
【互动投票】
“山猫”组长留下的铜戒指,真相是什么?
A. 施尔昌是“山猫”组的卧底,戒指是组织标志
b. 戒指是施尔昌之前从特务手里缴获的,与“山猫”组长无关
c. “山猫”组长故意留下戒指,想嫁祸施尔昌,离间公安内部
【历史档案】
本章介绍的“晋察冀边区造马拐步枪(改进型)”,全枪长110厘米,枪管长60厘米,口径7.92毫米,可单发亦可连发,弹容量10发,有效射程350米。
在地道激战和石桥伏击战中,该枪凭借精准的射击和可靠的性能,帮助干警们多次压制特务火力,减少了我方伤亡。
其枪托采用坚硬的胡桃木,握持舒适,适合近距离格斗,是当时公安肃特行动的主力武器之一。
【追更引导】
下章内应曝光!石家庄的内应(1947.2.20,石家庄裕华路32号),施尔昌在石家庄排查“白鸽”身份,发现警察局的刘副局长形迹可疑——他每次开会后,都会往裕华路32号跑。
施尔昌悄悄跟踪,竟看见刘副局长和杨亚丽见面,还交出了清风店城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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