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何庆海眼皮很沉重。听到了小声的说话,觉得声音离得有点儿远。但是眼皮沉重,就是不想睁开。娘,他没事吧?没事,大小伙子身体好着呢,休息够了就好了。
你俩昨天晚上动静不小,折腾到亮天才停歇,他不得睡够了,闺女你没事吧。 娘,你说啥呢?娘也是过来人有啥害羞的?那小伙子的大体格就知道。 肯定让我闺女受累了。
但是今天得好好歇歇。娘把咱家那老母鸡杀了,给你炖汤补补,娘别,还是留着下蛋吧,真不用补,这冬天猫冬也不干啥,不会亏了身子,那也行,娘给你打个鸡蛋水喝。这小子累狠了。再能干的牛。也怕累呀。只要你肚子争气,娘相信来年娘就能抱上孙子。何庆海迷迷糊糊就听到这儿,再就陷入了沉睡。
在一阵的咳嗽声中,何庆海醒了,伸了个懒腰,哎呦,这腰这个酸感觉好累身体好像被掏空,意识渐渐回笼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那不是做梦,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在被窝里,睁开眼睛一看,天光大亮,但是炕上一个人也没有抬头看看屋里也没人,还能听到隔壁一墙之隔的咳嗽声。
何庆海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碗灵泉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碗收进空间,这时候浑身上下一顿暖流,腰间的酸楚不是已经没有了。 感觉肚子咕噜噜一顿叫这是饿了。看着自己的衣服在自己枕头旁边。穿衣服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被女人抓挠的印子,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女人留下的, 还记得女人求饶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真的让人抓肝挠肺的, 如果那女人现在还在自己跟前儿,恨不得再狠狠欺负他一回。
看着身上这些抓痕, 肉眼可见一点点变浅,他相信用不了一会这些痕迹就没了,这灵泉水恢复能力可是相当强悍的, 拿起旁边的背心子套上。 屋里冷飕飕的,赶紧线衣棉袄穿身上,当拿起裤衩子的时候,再一看自己那大宝贝。累了一晚上,现在还这么兴奋。不管了,赶紧穿上。棉裤一套,系上裤子。
何庆海想把炕上这被子叠起来,周开被窝一看。赶紧把被子又盖上。不好意思收拾。自己昨天晚上看到干干净净的,这上面画的点点红梅图不言而喻。那作案现场上面的图案清晰可见。真不好意思呢,听到外屋地门开了估计人回来了。娘,你的腿好些了没?哎呀,好多了。当娘俩进屋,正好看到何庆海正在炕沿上坐着。
何庆海这时候非常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说啥,就感觉非常尴尬。他还搜肠刮肚想说昨天晚上的事是误会呢,只见胡大娘好像没发生事一样说。 何小子睡得怎么样?何庆海扯了扯嘴角,心里想怎么回答,说睡得很好。 昨晚把人家姑娘睡了。说睡得不好,人家姑娘跟你一被窝了,咋回答这话都觉得不是很完美,只能勉强的说着还行。
大娘眼时间不早了,我今天得走了,哎,行,那大娘就不留你了,何庆海看人家胡大娘这么爽快,一丁点都没有,要提昨晚的事一样。老疙瘩,快赶紧把锅里的洗脸水盛出来,让你小老弟把脸洗了。锅里热着窝头,还有咸菜疙瘩,让他吃了饭再走,可别饿肚子。很快洗脸水端了进来,何庆海也没客气。毕竟自己这时候心里正琢磨呢,说点啥不说啥,反正就是非常的尴尬,咋的到人家来给人家姑娘睡了,而且隔壁咳嗽的还是人家男人, 越想心里越别扭。
洗完脸只见窝头,咸菜都端了过来,何庆海坐在炕上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夹着咸菜,吃着窝头,看女人去叠被子,随后女人又把手放下了,脸红扑扑的,感觉不自在,又不知道手往哪放。 何庆海就看女人连被带枕头,褥子一起抱进了里屋。这操作案发现场一致带走了毁灭现场证据吗?
在何庆海吃着窝头的时候,只见胡大娘也跟着去了里屋。何庆海想了想,这家太穷了,日子也不好过,咋的也让自己占了便宜,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200块钱,塞进了炕头胡大娘的行李倦里,只要被子一撂下就能看到, 做完这些心里能好受点吧。毕竟那200块钱里还有几斤。粮票几尺布票还有5斤的棉花票,毕竟自己棉花票用不上,空间里的棉花有的是,这棉花票还不知道是谁给自己的,一直在空间里放着看样子还没过期,但是也快了再有一个月不用这棉花票也作废。
胡大娘,天不早了,我准备走了,哎,哎,哎,这就来,大娘家在这你也知道了,以后要再路过俺们村这疙瘩,顺便过来坐坐,大娘挺得意你小子的。
胡大娘的话里有话,何庆海多少也听出来了,含糊不清的说的行,以后有机会过来看你和姐,哎,这就对了,我家老疙瘩是家里最小的,但年纪也比你大。老疙瘩,娘的腿走路不方便,你去送送何小子,何庆海看那姑娘脸色通红的,跟着自己出了家门,何庆海看自己的自行车上面落了一层霜一摸冰凉,拍拍打打看着挺好,自行车胎也没冻瘪车胎, 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胡大娘的家门口。
看着那姑娘还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扭捏的样子, 这时候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这时候空气就怕安静,实在受不了。如果有人这时候就会看到这俩人是四目相对。很可惜这一幕没有被任何人看到,何庆海看到了对方脸上的不舍。心想天呐,不就是睡了一觉吗?这还睡出感情了?心里想那不行, 对方可是有男人的人。
清了清嗓子。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总不能就这样管你叫姐吧。叫我红梅。何庆海顺杆往上爬,红梅姐,昨天晚上那个……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别说了,这事就烂在肚子里。声音很小的。其实你也应该能感觉到我男人根本就不行。但是我家里必须得有个孩子,无论男女,要是男孩更好了。我跟他这几年都被村子里人说三道四的。我再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你赶紧走吧。
何庆海心想这女人真无情,提了裤子就不认了,啥也没说,登上自行车离开了胡大娘家。当何庆海骑了好久回头一看的时候,远远的看到那女人站在门口还向自己这边张望,村子里始终那么安静,有几家的烟囱还屡屡冒着青烟。冬天的东北山林下的小村庄就这样。没啥事,谁到外边瞎晃悠,怪冷的。 有衣服穿都不愿意到外边去,何况衣服还不厚,没有多少棉花,没衣服的比比皆是,家里边能有一两套棉衣棉裤,那都是条件非常不错的人家,一整个冬天家里没有衣服的,都通通窝在炕上。
很快,何庆海骑着自行车离开了,他不知道的是,当红梅回到家的时候,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只听胡大娘说道,咋的舍不得了,看自家老疙瘩直点头。胡大娘唉声叹气的说,那咋整你们俩也没有结果,能有这么一次你就烧高香吧,做一回真正的女人。万一肚子争气,那也是你的运到,这时屋里传来 咳咳咳。不停歇的咳嗽声,胡大娘气的骂道,丧门星的玩意,老娘养了你几年,你应该知足了,有啥不愿意的, 早知道你是个废物不行,老娘说啥都不会同意让你做上门女婿。
要是天阉还有个说法,你他娘还不如那天阉呢。连一个正常男人都做不到。我们家一直瞒着这事是给你们老王家留脸面,没给往外说,你也该知足了,死了还能落个好名声。
如果何庆海在这听胡大娘说这些话,就知道这大娘在村子里也不是个好惹的,也是个厉害角色。这时候胡大娘拿来了。何庆海昨晚睡的那一套行李倦。拿着剪刀拆着,原因那上面那么大一摊的印记清清楚楚。哪个女人都是过来的,还有啥不明白的,可苦了自家 老疙瘩嘴里不依不饶的说着,你也是个不中用的,有啥不能跟娘说的。
胡大娘她哪知道自己家姑娘对男女这事根本就不知道,男人不行,她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新婚夜跟男人脱光了躺在一个被窝里。以为就这样, 昨天晚上何庆海那一阵忙活,可把她吓坏了,原来她才知道男女是需要这样那样的。 这时候听自己老娘说,眼泪刷刷的止不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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