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陈雅没好气的问道。
“可是,你离我这么远,是怎么做到的?”
“喜欢我的表演吗?”潘策嘿嘿笑道:“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再表演一次,这次我不用手,把你剥的干干净净。”
说完,没给陈雅说话的机会,他哈哈大笑着,拉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
以如今神魂之力的强大,做这种事情,简直不要太容易。
两人早已亲密无间,可被他这么戏弄,陈雅还是羞的俏脸通红。
她重新穿好内衣裤,咬着银牙狠狠地在地面跺了一下。
潘策离开办公室,兑换了所有的筹码,钱直接打入了他的个人账户。
和丁茂点头示意之后,带着众人走进了赌场的电梯。
“女婿,那么多钱,赌场真让你带走吗?”
关母突然改变的称呼,让潘策怔了一下。
宋卓和宗霆一脸憋笑的表情让潘策感到蛋疼。
关瑾读懂了母亲的唇语,顿时红到了耳根,慌忙拉着自己母亲,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离开酒店,宗霆提议道:“我们去吃点宵夜,然后去酒吧庆祝一下。”
关母连忙将关瑾朝潘策推了推,“对,对,对,你们年轻人就要会玩,不回家也没有关系的。”
关瑾欲哭无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摊上这么个爱赌,还势利的妈!
眼看潘策有钱,毫不犹豫就把自己女儿给卖了。
见关母打车离开,潘策也对几人说道:“今天我就不去玩了,我和关瑾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宋卓和宗霆立刻露出一副我懂的神情,各自搂着李媛和郑茂上了车。
眼看四人坐车离去,潘策对关瑾说道:“跟我来。”
他带着关瑾回到临江阁酒店,重新开了一个房间。
进入电梯,关瑾突然紧张了起来,他这么着急吗?我该怎么办?我好像还没做好准备。
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房间,关瑾看到那宽敞的大床,小心脏都快要从胸腔中跳了出来。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趟卫生间。”
说罢,不管关瑾的反应,便自顾自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这泡尿,他憋了很久,一下放出来,潘策只感觉全身都舒畅了。
洗手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见到是母亲打来的,他随手接了电话。
“妈,您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说,已经开启去法修世界的光门了吗?”
“是啊,我已经去过了,目前加入了一个叫天工仙宗的宗门。”
“天宫仙宗?没听过,应该是个二流宗门吧。”
“是的,宗门不算大,宗主都才元婴期修为。”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在法修世界,千万不要暴露你武修的身份。”
“我已经知道了,那边不知道为什么,把武修称为魔修。”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你回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好吧!”潘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您是炼丹师,我想问问,洗髓丹能不能治愈天生聋哑的病人。”
“原理上是可以的,但既然是先天的,就要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经脉堵塞造成的耳聋,一种是先天发育不全造成的耳聋。”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
潘策问了很多问题,母亲都一一详细解答。
母亲的解答,让潘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一个问题。
关瑾只是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可自己完全能够用神魂传音的方式让她听到,根本不用手机打字交流那么麻烦。
一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潘策也更有信心。
这一个多小时,关瑾却是胡思乱想中度过的。
一会儿想的是,潘策如果提出过分的要求,自己是应该欣然答应,还是应该矜持一点。
一会儿又想,潘策在里面这么久没出来,是不是嫌弃自己是个聋哑人。
见到潘策终于从卫生间出来,她像是受惊的小兔子般,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双手攥在一起,因为太过用力,显得有些苍白。
潘策拉着她,到书桌边坐下。
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真元探入其体内,配合神识透视,仔细的给她做了一次全身检查。
探查结束,潘策松了一口气。
关瑾的耳聋并非先天发育不全,仅仅是经脉堵塞造成的。
若是先天发育不全,也不是没有办法,但需要请母亲出手,炼制一枚塑脉丹。
那样的话,又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可若只是经脉堵塞造成的耳聋,洗髓丹就可以完美治愈她的耳聋问题。
潘策想了想,并没有用神魂传音与关瑾沟通,而是用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关瑾。
“我能治好你的耳聋,只是过程会有些痛苦。”
看到屏幕里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关瑾激动的瞪大了双眼。
她早就咨询过医院,医院说只能做人工耳蜗,但她的年龄偏大,可能效果不会那么理想。
即便如此,她也准备要试一试。
若不是母亲总是拿她画画赚的钱去赌博,她早就已经完成了手术。
她用颤抖的手,好不容易在手机上输入了几个字,发给了潘策。
“如果能让我听见,再疼,我也不怕。”
潘策脸上露出笑容,将一枚下品洗髓丹直接喂进关瑾嘴里。
为什么是下品洗髓丹呢,不是潘策舍不得,是因为炼化洗髓丹打通经脉的过程会很痛苦,下品洗髓丹的药力相对较弱,痛苦也会减轻很多。
服下洗髓丹后,潘策让关瑾盘膝坐好,自己则坐在关瑾对面,握着她的手,用真元帮助她利用洗髓丹的药力,打通堵塞的耳部经脉。
下一刻,关瑾的脸上就浮现出痛苦之色。
和潘策相握的双手不由的开始用力。
有了潘策的控制,这种痛苦并不剧烈,可也将痛苦的过程拉长了不少。
还好,时间稍长,关瑾适应了这种程度的疼痛,脸色也逐渐平静下来。
时间缓缓流逝,大约两个小时后,关瑾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关瑾,你能听到吗?”
关瑾猛的睁开眼睛,注视着潘策。
她的确听到了,可她从小就没有听到过声音,根本无法从声音理解其意思。
她注视着潘策,是想让他再说一次,她好从唇语理解潘策在说什么。
潘策并没有想到耳聋的病人听到声音后会有这样的问题。
重新开口问道:“你能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