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提鞋都不配。
整天骂人家卖鱼的,你算老几?
你有那脑子吗?”
“实话跟你说,宏达完蛋全是方侗干的。
以为化工厂曝光是媒体发善心?
做梦!都是方侗在背后操控。
是他把宏达逼上绝路。”
宏达集团股价暴跌的 ** 是什么?
这一切都是方侗设下的局。
你们真以为靠自己的能力能让宏达市值突破百亿?
是方侗投入三十亿资金买入宏达股票。
这才把股价炒高。
他等的就是舆论发酵后砸盘,彻底击垮费家。
齐胖子转头盯着费一民:
你以为有靠山就万事大吉了?
告诉你个秘密,调查组的李建章组长也是方侗安排的。
人家是上海交大的教授。
看看人家的大学人脉。
你儿子呢?
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
齐胖子不忘嘲讽费毅:
方侗不就是你惹上的祸害吗?
给家里招来这么可怕的对手。
宏达倒闭你功不可没!
费毅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齐胖子的怒吼震得他魂飞魄散。
他满脸崩溃: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方侗,你好狠毒!
我家跟你有何深仇大恨?
齐胖子恨不得撕了这 ** 之徒:
呸!
要脸吗?
你们父子多次针对人家,还雇人抢劫价值几十亿的货。
现在装无辜?
早干什么去了!
费一民消化完这些信息,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方侗的布局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天衣无缝的连环计,真是方侗的手笔?
我不相信!
齐胖子嚷道:你们爷俩简直一个德行。
承认事实有那么难吗?
谁会拿这种事糊弄我?
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明白,这事确实是方侗干的。
虽然难以置信。
费一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我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怪物?
齐胖子阴阳怪气地插话:
是你儿子惹的祸,你不过是被连累了。
费一民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抄起手杖就朝费毅劈头盖脸打去。
你这个坑爹的混账东西!
都是你给家里招来这么可怕的对手。
费家落到这步田地全怪你!
费毅被打得抱头逃窜。
爸,别打了!
我知道错了!
这不合理,方侗哪有这么大本事?
齐胖子偷笑着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这时李建章带着工作组走了进来。
费一民先生,宏达集团涉嫌巨额 ** 漏税。
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费一民绝望地闭上眼睛。
费毅已经瘫软在地。
带走。
齐胖子咧着嘴笑了。
董事长,举报你 ** 的证据也是我交给方侗的。
费一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对嘲讽毫无反应,低着头被押走了。
倒是费毅反应激烈。
父亲被抓,他瞬间失去了依靠。
当了一辈子纨绔子弟。
如今没了靠山,整个人都崩溃了。
方侗远在天边,齐胖子便成了他撒气的靶子。
他怒气冲冲扑上前去,想给齐胖子点颜色瞧瞧。
可惜这副被酒色泡垮的身子骨实在不争气。
齐胖子随手一搡,费毅便踉跄着倒退数步。
呸!窝囊废还是赶紧回去收拾细软吧。
明儿个清算组就该上门查封了。
这话像抽了费毅的脊梁骨,他顿时瘫坐在地。
李建章办事向来雷厉风行。
费一民 ** 漏税证据确凿,板上钉钉。
其实这罪名尚有转圜余地。
只要补足税款和滞纳金,牢狱之灾尚可避免。
但对费一民而言已是天方夜谭。
宏达集团早已资不抵债。
哪还有钱填补税务窟窿?
余生唯有在铁窗下与缝纫机为伴。
九月二十五日,尚海第一人民法院再开庭。
昔日南红案中,费家父子在此逃过一劫。
如今重回故地,却是天壤之别。
身着囚服的父子二人站在被告席上。
费毅终究未能幸免。
这小子不仅是南红案从犯,更被翻出肇事逃逸致残的陈年旧案。
墙倒众人推,费家黑料接连曝光。
新仇旧怨一并清算。
费一民被判无期徒刑, ** 终身剥夺。
费毅量刑稍轻,仍获刑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二十出头的年纪,本该是人生最黄金的岁月。
待铁窗磨尽青春,出狱时已届不惑。
这人算是彻底毁了。
不,或许该说他本就朽木不可雕。
大牢里蹲上二十年,说不定还能重新做人。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法官宣判的瞬间,周开务和彪叔如坠梦中。
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
费一民......彻底垮了。
这个难缠的对手竟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败北,再无翻身余地。
两人不约而同地偷瞄方侗。
年轻人神色平静,看不出情绪波动。
察觉到视线,他忽然展颜一笑。
那笑容温暖如春风。
却让二人脊背发凉。
简直是活 ** !
一个荒唐的念头浮现在心头:
阿源会不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我们?
目光交汇时,彼此眼中的慌乱说明了一切。
彪叔暗自庆幸。
幸好那晚主动结交了这位年轻人。
这样的对手太可怕。
只能为友,不可为敌。
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妍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这个男人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他总能用出人意料的方式,完成常人难以企及的事。
数十亿的商业帝国,在他手中顷刻崩塌。
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莫过于此。
费一民面如死灰,死死盯着陪审席上的方侗。
仿佛要将这张脸刻进骨髓。
费毅突然失控咆哮:
这不公平!
二十年刑期太重了!
你们收了方侗的黑钱吧?
还有没有王法?
还有没有天理?
“方侗,我跟你没完。”
“彻底完了,这辈子毁了。”
“这辈子,这辈子!”
“呸!”
“——”
费毅发疯似的朝方侗方向吐唾沫。
两名法警皱着眉把他架走了。
方侗瞧着疯狗般的费毅,满脸鄙夷。
什么玩意儿?
曹彬笑得直拍大腿。
“老同学,祝你重新做人。
你进局子的光辉事迹我会好好跟同学们宣传的。”
费毅听到这话哭嚎得更响了。
“这 ** 终于遭报应了,该!”
方侗摆摆手,懒得多说。
“小角色而已,走吧。”
正要离开时,意外碰上两个人。
“方董请留步。”
吴穷和郑东海快步走来。
方侗略显诧异。
“哟,你们也在?”
“可不是嘛,费一民差点搅黄咱们的买卖。
现在他栽了,当然要来凑个热闹。”
郑东海竖起大拇指。
“我是专程来见证方董的威风时刻。”
方侗瞥了郑东海一眼。
“郑总这话说的?”
“哎呀方董别谦虚。
老周都跟我说了。
都是自己人。
走走走,午饭时间到了,一起吃个饭。
我作东,都来都来。”
“那就却之不恭了。
正好肚子也饿了。”
郑东海带着众人进了家川味私房菜馆。
酒菜上桌后,郑东海起身举杯。
“方董,这杯敬您。”
“能让我真心佩服的人没几个,你方董绝对算一个。”
方侗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
郑东海放下杯子,咂了咂嘴,似在回味酒香,又似在感叹。
“说真的,我这辈子头一回打心底佩服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方董收拾费一民那招,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谁?”
“费一民,那可是个狠角色。”
“结果转眼就被你方董轻松拿下,五十亿市值的宏达集团说没就没了。”
“今天在法庭上,我都看傻了。”
吴三胖连连附和。
“宏达集团晚宴那天我们也在场。”
“当时费一民那叫一个风光。”
“他压根没察觉你的布局。”
“还真以为公司市值破百亿了。”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就掉坑里了。”
“哈哈哈!”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郑总和吴穷极力奉承,态度与从前判若两人。
方侗这次整垮费一民展现的手段,彻底震住了他们。
如今两人打心底将方侗视为平起平坐,甚至更高一筹的存在。
再不敢有半分轻视年轻人的念头。
“往后咱们得多走动。”
“听说方董和周哥、彪叔建了个群,把我们也拉进去呗。”
“行,钱是赚不完的。”
“大家一起发财嘛。”
方侗爽快答应。
反正黑门基金的项目只分红,不动股权。
愿意投钱的,带上也无妨。
就怕到时候你们不敢跟。
“方董这话痛快!”
“有钱一起赚,这才是格局。”
“难怪方侗能轻松扳倒费一民,果然不简单。”
彪叔今天感慨万千。
“阿源让我明白,时代真的不同了。”
“靠拳头解决问题的日子过去了。”
“新时代有新的规则。”
“阿源,你给我们好好上了一课。”
周开务点头赞同。
“真是让人眼界大开。”
……
扬蜜和糖焉正在一起吃午饭。
两人从娱乐圈八卦聊到方侗与费一民的较量。
“我第一次见方董是在尚海交大的校友会上。”
“当时费毅那个**硬拉着我的手,是方董帮我解围的。”
糖焉瞬间来了兴趣。
“哇,英雄救美!”
“后来方董和费毅彻底闹翻。”
“他和费家斗得水火不容。”
“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怪不得你对他这么有好感。”
“要是有男人为我得罪市值五十亿的集团,我肯定感动死了!”
扬蜜无奈摇头。
“你这脑补能力跟谁学的?”
“没影的事被你说得跟真的一样。”
“方董和费毅早在上大学时就是死对头。”
“我不信,肯定是因为你他们的矛盾才激化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费家已经完了,被方董亲手打垮。”
糖焉愣了一下。
“开玩笑吧?”
“我查过,宏达集团前段时间市值上百亿,发展得风生水起。”
扬蜜忍不住笑了。
“你没关注最近的新闻吗?”
“宏达集团已经破产,正在走清算程序。”
糖焉震惊不已,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方董真把宏达集团整垮了?”
扬蜜眉梢轻挑,脸上挂着藏不住的得意。
“不然呢?宏达破产就是方董的杰作。”
糖焉惊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