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让这死狗待在白云观内了,再待下去说不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看来得接个外出的任务,离开宗门一段时间。”百里灏渊自言自语道。
随后,百里灏渊离开自己的洞府,往事务阁走去。
来到事务阁后,百里灏渊找到今日的当值弟子,问道:“师兄,现在还有没有外出的任务?”
“这位师弟,这段时间外面比较混乱,比较危险,你想要做任务的话,接一些在宗门内完成的就可以,没必要出去。”当值弟子劝说道。
“师兄,宗门内的任务贡献值太低了,师弟我急需要用贡献值,所以还是打算接外出的任务,麻烦师兄给我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任务。”百里灏渊说道。
“好吧,既然师弟心意已决,那我就给你找找。”当值弟子说道。
“谢谢师兄。”
“不客气。”
几分钟后,这位当值弟子说道:“师弟,现在有道是有一个外出的任务,不过有一定的危险性。”
“师兄但说无妨。”百里灏渊说道。
“师弟,因为咱们临近玄阴门,而近期玄阴门又活动频繁,所以需要一些弟子深入玄阴门地界,打探一些玄阴门的一些信息。”当值弟子说道。
“师兄,你就给我登记一下这个任务吧,玄阴门师弟已经去过好几次了!”百里灏渊笑着说道。
“师弟,你确定?这个任务可是很危险的!”当值弟子问道。
“确定,师兄你给我登记就行了。”百里灏渊说完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递了过去。
“好吧,师弟,我已经提醒你了,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值弟子接过百里灏渊的身份令牌再次提醒道。
“谢谢师兄的提醒,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和师兄无关。”百里灏渊说道。
很快,当值弟子便给百里灏渊登记好了。从事务阁出来后,百里灏渊径直返回自己的洞府。
“死狗,走吧,老子带你去霍霍玄阴门!”百里灏渊对着大黄狗说道。
“啥,小子,咱们可是刚回来没多久,怎么又要出去?”大黄狗疑惑的问道。
“不出去,难道让你继续祸害白云观的女弟子吗?”百里灏渊没好气的说道。
“小子,本大爷不就做过一次吗?有必要一直咬着不放吗?”大黄狗顿时炸毛了。
“做过就是做过,几次都一样。走吧,死狗,老子还得去天涯海阁买两件趁手的法器呢!”百里灏渊大喊道。
“桀桀桀桀,小子,原来是着急去见那小丫头呀!”大黄狗大笑着说道。
“滚,老子这次接了一个去玄阴门搞情报的任务,所以必须得去天涯海阁购买两件趁手的法器防身。”百里灏渊解释道。
“嘿嘿,小子,本大爷都懂,走吧!”大黄狗猥琐的说道。
“懂你妹!”
“本大爷可没有妹妹!”
……………
等出了白云观,大黄狗问道:“小子,你真的接了去玄阴门刺探情报的任务?”
“那当然了。”百里灏渊回答道。
“小子,你打算怎么做?刺探情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大黄狗问道。
“我有一件可以改变容貌的法器,只要不是筑基期修士都看不出来,所以我暂时打算假扮成玄阴门弟子,混入阴山城,然后想办法打探一些玄阴门的情报。”百里灏渊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小子,你这方法有太多不确定性了,万一运气不好,偏偏就遇到了筑基期修士呢。本大爷倒是有一门神通,非常适合刺探情报,小子,你想不想要?”大黄狗问道。
“什么神通?”百里灏渊期待的问道,他可是知道这死狗很神秘,拿出来的东西基本都是好东西。
“遁地,小子,只要你给本大爷一百万灵石,本大爷就传授你这门神通。”大黄狗伸出前爪比出一字说道。
“死狗,你是想钱想疯了吗?你这神通是天阶法术不成?再说,老子可没有土灵根,根本遁不了地。”百里灏渊大喊道。
“小子,本大爷的这门遁地神通可不是天阶法术可以比拟的,一百万的价格已经是看在你是熟人的份上,不然本大爷可不卖。”大黄狗傲娇的说道。
“死狗,老子可没有那么多灵石买你这所谓的神通,你自己留着用吧。”百里灏渊说道。
“小子,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前往玄阴门有可能会丢掉性命的,本大爷这门神通可是保命神技。”大黄狗问道。
“不考虑,老子没有那么多灵石。”百里灏渊不带思考的便拒绝了。
“小子,这样,本大爷大发慈悲,允许你写张欠条,先教你遁地这门神通,等以后你有足够的灵石后再给本大爷。”大黄狗说道。
“死狗,你啥时候这么好心了?”百里灏渊诧异的问道。
“小子,你就说要不要吧?”大黄狗不耐烦的问道。
“老子没有土灵根,就算想学也学不了呀!”百里灏渊无奈的说道。
“小子,本大爷可没说过,本大爷这门神通必须要身具土灵根才能学。”大黄狗说道。
“不需要土灵根,那老子要学,快教老子。”百里灏渊焦急的说道。
“小子,别离,先写好欠条,省得你日后不认账。”大黄狗说道。
“咱们俩还有必要写欠条吗?”百里灏渊反问道。
“嘿,本大爷可不相信你!再说了,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呢。”大黄狗瞥了一眼百里灏渊说道。
“好,死狗,我写欠条。”百里灏渊说完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今日用一百万灵石和大黄换遁地这门神通”字样,然后便递给了大黄狗。
“小子,还没完了,按下手印,不然你小子以后不认账,本大爷可就亏了。”大黄狗提醒道。
“死狗,你还不笨嘛。”百里灏渊说完又在纸上按下自己的手印。他本来就是打算赖账,等以后大黄狗忘记了就不还这一百万灵石了,没想到大黄狗也不笨,竟然一直提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