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穿越者,被傻柱揍了两次,张峰引以为奇耻大辱,准备了这么多天,时机成熟张峰便果断出手。
夜晚,傻柱兴奋的几乎睡不着,想到明天就要娶媳妇了,不得不逼自己早睡,想到李秀梅的脸庞,傻柱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到了半夜12点,强大的生物钟让傻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阵凉风,傻柱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张峰利用空间,一下子来到了傻柱的床前,习惯晚睡的雨水,用精神力看到这一切,眉头一皱,好奇的观察着!
张峰看着眼前熟睡的傻柱,一股恨意油然而生,从空间中取出一桶不明的液体,当头就对着傻柱浇下去。
傻柱被这么一闹惊都坐了起来,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水,放到鼻子一闻,胃里一阵翻涌呕吐起来!
“这是哪个王八蛋?忒缺德了!”傻柱,瞌睡都清醒了,突然扭过头,借着月光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我靠!鬼呀!”傻柱三魂吓掉了两魂,慌忙爬起身,转身朝屋里的灯绳摸去。
张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傻柱,从空间中掏出一根木棍,狠狠的朝着傻柱的背揍了上去。
傻柱被揍的鸡飞狗跳,极度的恐惧让他几乎忘记还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灯打开。
雨水一直在用精神力观察,看着张峰的恶作剧,笑的在床上直打滚,一直好脾气的张峰,没想到还有这一面,虽然他不知道张峰泼的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人高马大的傻柱,好不容易摸到了灯绳,忍着疼痛将灯打开之后,屋里哪还有什么人影?
傻柱借着灯光壮起胆,在屋子里搜寻了一遍,见到没有人之后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世上真有脏东西!
傻柱想到此,倒吸一口凉气,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刚才摔了一跤,让他鼻青脸肿。
打起精神将自己床上被打湿的被子全部收到了一起,就从衣柜中拿出一套,看着屋外黑暗的地方,傻住心里有点打怵。
想了想,将脏衣服和被子放在了客厅的地上,铺好床后,心里的恐惧让他久久不敢入睡。
强大的困意袭来,傻柱终究是忍不住,起身拉灭了灯绳,即便是再害怕,这个时代节约是刻在骨子里的,睡觉必须关灯。
张峰看着已经在打呼噜的傻柱笑了笑,从空间中又取出一桶不明液体,当头浇了下去。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傻柱条件反射的爬了起来,快速的奔向灯绳,此刻他的心中已然把这道绳子当成了救命稻草。
又是一顿狠揍之后,屋里的灯亮起,傻住抄起旁边的一根火钳,在屋里四处找了之后,发现没人,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更疼了!
花了大半天功夫,傻柱总算是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看着自己的床铺,傻柱欲哭无泪,收拾完之后,在自己母亲的灵牌上面恭恭敬敬的点了三炷香。
“娘,你可不能睡着了,有脏东西欺负我!”傻柱说完委屈的哭了起来,跪在娘的牌位面前,哭着哭着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傻柱再也不敢关灯了。
一大清早,傻柱闻着自己酸臭的味道,赶紧打水将自己洗了一遍,穿上干净的衣服之后,将自己的两套床单放在了盆里。
收拾完之后,对着自己的母亲又上了三炷香。“娘,你可得一定看好家呀,今儿个你儿子洞房花烛,你可千万不能让脏东西进来呀!”
上完香的傻柱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给了三大妈5毛钱,洗衣服,收拾屋子,带齐户口本直奔李秀梅的家里。
出了一口恶气的张峰今天睡得很熟,毕竟昨天折腾了一晚上,但是一大早就听到了雨水的敲门声。
“你今天不上学吗?”张峰顶着一个鸡窝头出来开门,让雨水皱了皱眉头。
雨水也不理会张峰的不满,将张峰拉到屋子,摁在床上。“昨天晚上玩高兴了吧,气也出了,今天傻柱结婚放他一马吧!”
张峰想了想。“他打了我两次,我昨天搞了他两次,算是扯平了吧,那傻子运气好,要是没你指定把他吓出精神病!”
雨水听到这话,心里也是暗暗不爽,怎么不知不觉的就帮到这傻子了呢?不但给他娶媳妇,还帮他打发仇人,这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那你睡吧!”雨水想到这里也没有了心情,心里一口窝囊气无处发泄,干脆去上街购物去了。
秦淮茹不知道傻柱今天领证,早早的就去上了班,整个人心不在焉的,看着一堆的废件,花姐只感觉到自己一阵牙疼。
许大茂中午回家的时候,见张峰的屋门开着,气呼呼的走了进去。
“你让我帮忙,结果还不是便宜了那傻子,那么漂亮的姑娘!”
张峰听完这话也是神情郁闷,看着许大茂两个人同病相怜,发了一支烟给他。
“我也没想到这鸡窝里还真飞过来一只金凤凰!我也烦呀!你还好,好歹混到了一个大家闺秀,我他妈还单着呢。”
许大茂听到张峰的话,气也消了一大截。“你就看着这傻子顺利结婚?”
张峰抽了一口烟。“让他结婚本就是计划的一环,你觉得他结了婚之后秦淮茹会放过他?那才是他痛苦的开始。”
作为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张峰对此最有发言权,不要以为离婚对男人的伤害不大,对爱情死心,对人失去信任,远比经济的崩溃更加可怕,即使穿越了的他也没逃出过婚姻的阴影。
许大茂听到张峰的话,总算明白了这小子的打算,再看向张峰,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这小子算计太深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傻柱以后的日子绝对过得一地鸡毛。
“可是我就不甘心,那么水灵的一个姑娘,你就看她往坑里跳。”许大茂想了想,觉得还可以挣扎一下。
张峰鄙视的看了这货一眼“你能打得过雨水吗?反正我是打不过那丫头。”
色大心小的许大茂听到这话也是眼神中一片暗淡,看着张峰两个男人齐齐的叹了一口气,雨水就是横在他们面前的一座山,要是许大茂知道雨水会中医,而且是底线非常灵活的那种中医,估计他都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