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聒噪的午后,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炎热的天气所笼罩。
何知远在竹编摇篮里蹬着藕节般的小腿,那粉嫩的小脚丫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充满了活力。
何雨水跪在摇篮边,课本摊在青石板上,铅笔头点着生字表,认真地教着:“小远看姑姑写字——上、下、人、口……”婴儿突然“咿呀”一声伸手抓她辫梢,少女哎呀笑着去护,辫绳散落满肩,那模样可爱极了。
秦淮茹端来冰镇绿豆汤时,见何雨水惊叫着扑去护住侄子。
“咱家现在可是热闹了!”秦淮茹笑着递过陶碗,那温柔的笑容仿佛能治愈一切疲惫。
何雨水咕咚灌下半碗,突然正色道:“嫂子,小远百日该回秦家屯吧?茵茵信里说攒了半罐野莓干等侄子呢。”
秦淮茹指尖抚过窗台晾晒的虎头鞋——那是母亲张翠莲托人捎来的,鞋底密密的针脚还带着老屋炕头的温度,仿佛能感受到母亲那深深的思念与关爱。
暮色浸透窗纸时,何雨柱带回个牛皮纸包。他笑着说道:“师父托人从丰泽园捎的。”
展开是琥珀色的冰糖肘子,色泽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
他掰下最酥烂的瘦肉递到妻子唇边,温柔地说道:“尝尝。”
秦淮茹咬住肉块时,油香混着他掌心淡淡的葱蒜味,那独特的味道仿佛是幸福的味道在舌尖上绽放。
摇篮里飘来奶香,何雨水哼着跑调的歌曲,晚风穿堂而过,带走白日最后一丝暑气,让人感到无比惬意。
夜深人静,刘璃在精神空间割下最后一垄麦穗。
金瀑般的谷粒涌入仓库时,团团突然抱来本泛黄的书,兴奋地说道:“姐姐,要不要找找育儿百科?”
芒果树影摇曳在藤椅上,刘璃望着掌心破土的新芽轻笑:“这世间的路,总要带着他,一步步走出来。”
窗外纺织厂夜班的机器声隐约如潮,摇篮里的小手在梦中抓住一缕月光,仿佛在抓住这美好的生活。
烟火人间长卷里,针脚绵密的日子正一针一线绣出崭新图景,那是一幅充满爱与温暖的画卷,让人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一转眼已经三年过去了!
晨光,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漫过纺织厂家属院那古朴的灰瓦檐角。
阳光的金线,细细碎碎地洒落在小院里的葡萄架上,将那翠绿的藤蔓和串串葡萄染成了闪烁的碎金。
微风轻拂,葡萄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生活的宁静与美好。
何知远穿着肚兜,迈着两条小短腿,费力地踮着脚扒着竹摇篮的边沿。
他那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直勾勾地望向襁褓中两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就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秦淮茹斜倚在藤椅上,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布衫。
她的掌心轻柔地轻抚过自己隆起又复平坦的小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慈爱。
她的目光如同温暖的春风,轻柔地笼住了三个孩子。
三岁的何知远就像一只活泼的小猴子,正学着父亲的模样,用胖嘟嘟的指头戳着妹妹的脸蛋。
而摇篮里并排酣睡的双生女婴,宛如两枝初绽的并蒂莲,粉嫩的小脸泛着健康的红晕,呼吸均匀而又轻柔。
“小远,这是知玥,这是知瑶。”秦淮茹伸出手,牵过儿子的手,轻轻地放在襁褓上,声音温柔得就像春天里的第一缕微风。
棉布包裹的婴孩忽然同步嘬起小嘴,发出轻微的“吧唧”声。
何知远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扭头冲着秦淮茹大喊:“娘!妹妹喝风啦!”那稚嫩的声音,充满了童真和惊喜。
灶房里传来何雨柱爽朗的笑声,就像一阵欢快的鼓点:“傻小子!那是饿了!”
他系着一条蓝色的围裙,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陶罐,大步跨出门槛。
蒸腾的雾气里,弥漫着鲫鱼豆腐汤的浓香,那味道就像一把钩子,勾得人食欲大增。
七级厨师的深蓝胸牌别在汗衫前襟,随着他俯身放罐的动作微微晃着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荣耀与自豪。“你娘当年生你,爹熬的汤可没这火候!”他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对过去的回忆和对现在的满足。
犹记得,暮春的细雨像牛毛、像花针,轻轻地叩着窗棂。那一夜,秦淮茹在职工医院的产房里,紧紧地攥住了何雨柱的手。
当第一声啼哭划破凌晨的沉寂时,护士诧异的呼声穿透了门板:“快看!第二个孩子冒头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是双生花在胎中相拥而来。
何雨柱僵坐在长椅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产房的门,听着接连两道清亮的啼哭,心中的紧张和担忧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喜悦。
忽地,他埋头在掌心,泪水从指缝间滑落,湿了衣襟。
待护士抱着两团襁褓走近,他通红的眼眶还凝着泪,嘴角却咧到了耳根:“淮茹,咱家…有朵并蒂莲!”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染着淡樱色包被的是何知玥,裹着浅碧碎花布的是何知瑶。
名字是秦淮茹在月子里起的。
她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层金色的纱衣。
她轻轻地抚摸着两个女儿的小脸,温柔地说道:“玥为神珠,瑶是美玉。愿她们如珍宝纯净,更愿姐妹同心,此生相护。”
何雨柱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两个宝贝女儿,附和道:“会的,一定会好好的,我会用尽全力守护她们的成长!”
秦淮茹温柔一笑:“当然,我相信你,柱子!”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