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爷爷:“我说老二,你现在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还真是啥都敢说呀。拿你老子逗乐呢!”
沈二伯:“那咋整?你说我现在要是不放飞一下,我怎么缓解心里的憋屈啊。”
沈爷爷:“你怎么个憋屈法?来,你说说,我听听。”
沈二伯也不客气,说:“爹你看啊,咱就说这孩子丢了,我肯定是有点大意了,但你不能说这责任全是我的吧。我这精心培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好吗?心最后不向着我,我跟谁说理去啊?我就一时的懦弱一下好吗?工作都没了,因为我确实犯错了,这一点我不能说别的,但是累积多了我也觉着憋屈啊。”
沈爷爷一声叹气:“那谁让你就懦弱了那一下呢!你但凡不懦弱,你都不至于这样啊。”
沈二伯:“那我也没想到吗?其实我现在也有点没想明白,我当时怎么就一下子选择了把自己心智蒙上了。”
林星想一想:“其实亲家二伯,可能你现在忘了刚刚说的话,你再仔细想一想,刚刚咱俩做的那个治疗,在过程中你已经说出来了。”
沈二伯想了想:“家族罪人!”
大家,哦,明白了。
沈逍开着玩笑的道:“二伯,你这还把自己抬的挺高,还成家族罪人了,你有那么大影响力吗?”
沈超也附和的说:“可不是吗!二伯,没事儿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沈二伯听着两个侄子的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绪稳了,他明白他们是在告诉他不是家族罪人,大家也没往这方面想呢。
沈越想想:“二伯呀,你当时就没合计,跟爷爷聊聊?怎么就给自己扣上了这么个罪名呢?”
沈二伯:“具体什么时间忘了,反正就是来过,但没聊成,后来就那样了。”
沈爷爷在努力的回想着:“我没有印象呀。”
沈大伯不一会儿回来了,听了刚才的话,想了一会儿也说:“我也没啥印象了呢。”
沈越接话:“二伯,那你隐藏的挺好啊。他们都没发现,你是什么时候想说的呢?”
沈二伯:“我那一段时间内心就比较乱,那一段时间我都是想说的,但又都不想说,就是我自己都在犹犹豫豫的,好在今天挑明了说,我反而轻松了。”
沈爷爷感叹:“老二啊,你爹我军人出身,生活糙惯了,你这细腻的感情,我不一定能感受到,你下回有话直说吧。”
沈二伯:“会的,我下回也不这么憋着了,我现在突然发现咱家改成有话直说,这个样子挺好。”
沈超也说:“我现在看完二伯你的心路过程,我也觉得有话直说挺好,我以后心里不平衡了,我直接往外倒。”
沈越:“我怎么感觉咱家越来越会成为垃圾桶呢?”
林纭:“垃圾桶就垃圾桶吧,在家把负面情绪都解决完,出去还是一条好汉。”
林纭还想说点儿别的,话还没说出嘴。就听到门外好像有声音。
沈越:“媳妇儿,你想问啥?咱一会儿再说,可能是人来了。”
林纭道:“不可以,那个我想问大伯一下,那个军人的家里情况?”
沈大伯回答:“没问出来。大家都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林纭看着林星:“哥,那这个你还有把握吗?”
林星想想:“难度增加了,那先试试吧,一会儿我聊天儿,你们跟着聊,但是咱们尽量先不聊关于家里的这个情况!”
说着大伙儿也在往外走了,并表示明白,知道怎么做。
沈二伯母来一句:“这都什么事儿啊?”
又跟林纭说:“纭纭,明天记着提醒我,跟你两位嫂子说一句,保护好自己,千万别让他们找到换媳妇儿的机会,不然这孩子太受罪。”
林纭小声道:“二伯母,你几乎可以断定是家里的事儿了。”
沈二伯母:“我不能断定跟换媳妇有关,但是一个人干脆就不提家里,这本身就不对吧。”
林纭说:“是啊,怕就是家里出了问题。”
其他几人听着他俩的谈话,其实也是有这种想法的。
几人把那位军人迎了进来,还有两个护送他过来的军人,
在坐下之后,按照林星的设想大家在聊天。
不知道碰触到了什么,那个军人突然之间有点想躲。
林星突然说:“控制住他,不要让他跑出去。”
沈越几人也上前帮忙。
林星仔细看过之后对林纭说:“妹妹,你也来看看吧,这个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林纭上前把完脉之后,看向沈大伯:“他应该是长期使用了造成人发疯的药物,其实如果不用这个药,他自己应该早就消化掉战场的阴影了。”
林星:“我的判断跟我妹妹一样,我觉得他现在不是战争留下的影响。”
沈大伯问:“能治吗?”
林纭:“倒是可以治,但是现在有个问题,他现在不够清醒,需要等他这一次发作挺过去才行,不然他不配合,我扎错穴位就麻烦了。”
沈大伯:“没有传说中一扎就能晕过去吗,然后我们就可以施针治疗的那种的吗?”
林纭:“也不是不行,可是我觉着他毕竟是为国征战的将士,还是让他自己做决定比较好,如果我们强制性的,是不是有点~~~~”
“毕竟现在不是生死攸关的时候。”
这时林纭跟林星互换了个眼神。对护送这位军人过来的人出了手。
把俩人控制之后,沈家人都先是一愣。
沈大伯反应过来:“纭纭,他们有什么问题!”
林纭:“这位军人发病和他们有关系,这位身上有些许会刺激这位军人的气味,另外一个手指动了之后增加了一个气味,才让病发的。应该是混合气味和这个军人身体里的药物结合就会发作。”
“如果不是意志力强大,他应该老早就疯了。”
林星想想:“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一直用的药量不多。”
林纭:“对,他们用的药量较小,如果不是非常好的医者很难察觉,都会以为是他吃的那个治疗药物在体内了,但其实不是。”
沈大伯问:“有没有办法,现在让他快速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