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纭道:“一些事情,我可能知道,有一些事情我可能就不知道了,你像闹得比较大的事情,我就知道像这种像林景姐这个工作的事情,肯定就是要不然卖了,要不然就被谁顶替了,这种只要不说,我也没有去打听。还有就是你像我们村知青点的事情,我大概应该是能知道8到9成吧,除非他们之间捂的很严实的,不然我应该是知道的,我会特意关注他们。”
沈越:“为什么?之前也没听说你这么关注知青啊。”
林纭:“其实我一直就很关注知青的,只是没有这么说明白,你知道吗?就是我们周围知青闹得还不算是很严重,嗯,我在上高中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学家离我们这个村子比较远,他们村知青就和村民闹的很僵,几乎形成了两个对立的团体,回来之后呢,我就比较开始关注我们村的知青了,因为说实在话,我们村的知青,他们的能力要比那些知青强很多,那些知青只是抱团儿,但家里的能力并不大,我们村当时因为我们某种决策,我们村知青家里的能力都是很强的,一旦要是他们形成某种和我们村的对立,我们村很难吃得消的。所以我就比较关注他们。”
林纭继续:“还有就是嗯,也跟你说过了牛棚的李爷爷,对我们全村有恩,虽然人家可能是顺手,但对我们来说就是救命之恩,所以我们村呢,就相对来说对牛棚的比较好,我们也怕知青中有哪个为了某种利益。把我们给卖了,嗯,到时候我们也是吃不了,也兜不住啊,所以就特别关注知情。”
沈越突然想起了,他们村在知青来到初期就又退回知青的事情了。就问了出来:“退知青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林纭应答道:“是的,我们当时确实是因为这方面的考虑,再一个我们一开始就想找那种想在我们村安稳生活一段时间,还家里环境偏好的知青,因为,大部分个人条件也更好一些,不会太斤斤计较,嗯,也会给我们村带来一定的收入,因为他们可能不太会种地呀,他们的生活上可能还要求的比较好,只要我们能供给的上,我们村子会有一笔额外的小收入。”
“就比如你们打猎的收入,是吗?”沈月问道。
林纭道:“对呀,你看我们的收入是不是增加了一部分?我们村现在都能吃饱,咱不说家家过年能穿新衣吧,但至少我们村现在的衣服不是补丁摞着补丁的,一般人家顶多就是带一两个补丁,但那也是干活儿的时候,嗯,就我们出去见人,至少还有一件儿不是补丁的衣服。而且我们村现在大部分人家都有一丢丢存款呢。还有你看我们村现在孩子都有上学,现在几乎都能小学毕业了,我们村几乎不识字的,没有孩子,都是一些老人了。其实村长为我们村扛了很多事情,也做了很多。”
沈越道:“你知道吗?有很多地方不是村长或者干部不想干,是他们没有办法,没有你们村的这个条件,你们村是吃了老红军的光,那位老红军给你们留下了祖荫,再加上你们村现在山上这些东西吧,很多人关注,也给了一些便利,才让你们有了现在安稳的生活。”
林纭一叹:“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取走之后,我们的安稳生活还能不能有保障,但是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我们还有那么多知青呢,只要他们还在,我们的平衡就还能维持住。”
沈越:“应该是可以的,我查了一下那些知青有很多人家能力都不错,只要你们想维持现在这种和谐,不再往大了发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沈越又想到:“哎,那回那个知青后来又找你了吗?就是那个直接找你父亲的那个知青。”
林纭:“没有啊,之后一直在知青点安安稳稳的生活,甚至知青点都不知道这回事情,人家把这个事情摁的很死。我们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沈越:“看来你们村这步棋是走对了呀,看来这位知青及其背后的家族很是稳得住啊。”
林纭点头儿,同意这个观点。
林纭突然问:“你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我之前一直没有好好的问,怎么还把沈河哥给弄伤心了呢?你二伯母都没有安慰安慰他吗?”
沈越:“别提了,现在家里因为沈海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的。我二伯。因为对沈海的感情很深,一直都是很着重培养他的,现在临时有点接受不了,就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我二伯母倒是下定决心想要知道是否被换了孩子,如果真是被换了,他想知道自己真正的孩子在哪儿。但现在都在等结果,结果到现在还没有传回来。”
林纭:“沈越,你恨我吗?你恨你怨我把这件事情给掀开吗?”
沈越:“为什么要愿你把这件事情掀开呢?这是本来就存在的事情啊,现在由我们自己揭开,终归比别人把这个雷爆出来要好很多吧。到时候还不一定做了多少事情呢。”
林纭:“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应该也认定了,沈海不是您二伯的亲生孩子。不是还没有结果吗?”
沈越:“是还没有结果,但是就种种的表现来说,我认为他应该不是,但是,嗯,他是在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是我二伯的孩子这件事情上我有犹豫,我认为可能不是一早就知道,有可能是近期才知道的,所以才频繁出昏招儿,就心里有恐惧吧,或者就是在他结婚,不是这次结婚是他第一次结婚时,我觉得有可能是他那功夫知道,才被人算计成功。现在就希望他没有利用大伯,爷爷或者二伯他们的职务关系,放出太多的信息吧。”
林纭:“沈越,我问你,如果这件事情坐实了,沈海就是间谍,他还把一些信息传送出去了,哪怕是在你家长辈他们都无意识的情况下,会受到处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