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家说声抱歉,昨天因为粉丝群里出了件让大家都气愤的事,我处理时心情受了影响,怕状态不好影响文的质量,就暂时停更了一天。今天已经正常更新,也再次为昨天的断更跟大家道个歉,感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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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想多嘴提一句:生活再忙,也别忘了身边的兄弟姐妹。不用刻意做什么大事,偶尔问问他们的近况、记得他们的喜好,哪怕只是在他们需要时搭把手,都是很实在的关心。希望大家都能好好守护这份身边的温暖,别等错过了才遗憾。」
.......
刻律德菈头顶皇冠上的蓝火轻轻颤了颤,映得她眼底晃过一丝细碎波澜,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
她趁着玄霄呼吸扫过发顶的间隙,悄悄往左侧挪了半步,想从他双臂圈出的范围里退出去。
玄霄见状低低笑了声,撑在刻律德菈身前光幕上的手微微收了收,正要往前半步把人重新圈住,掌心却突然一空。
四周的淡金光幕“嗡”地一声彻底消散,升降梯露出崖底铺着青石板的地面。
他重心没稳住,往前踉跄着跌了出去,趔趄两步才攥住旁边的扶手站稳,耳尖悄悄泛了红。
刻律德菈看着他这副模样,先前绷得笔直的肩线松了些,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又很快压平,只淡淡开口:
“慌什么?”
此时一名男子走了过来,扫了眼状况,惊讶看向玄霄道:
“侍卫官先生,你这是……”
他正是凯撒陛下麾下谋臣,曳石爵阿波罗尼 ,一袭银灰袍角轻晃,眼尾微扬,带三分探究打量过来 。
阿波罗尼刚抱臂要开口,玄霄却大步迈过来,抬手搭上他肩头。
刻律德菈还穿着婚纱,白纱拖在石地上,她看着两人,玄霄忙笑着对阿波罗尼说:
“没事,吟风爵在上面找你呢,快上去吧。”
阿波罗尼挑眉,扫过刻律德菈的婚纱与两人神态,若有所思应下,转身往升降梯方向走,身影很快融入石崖阴影里 。
玄霄看着阿波罗尼的身影消失在升降梯里,才转头看向身旁的刻律德菈,语气软了些:
“凯撒,我们现在回去吧?”
刻律德菈当即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嗔怪,连握着裙摆的手都紧了紧:
“都说了你不要叫那种名字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崖底泛着微光的晶石壁上——奥赫玛从无夜晚,终年明亮的光纹将石地照得清晰,她的声音也跟着轻了几分:
“世人皆呼吾为凯撒,说吾是铁血冷酷的独裁者,可……吾还是想让汝叫吾的真名。”
玄霄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眼底染了笑意:
“是我疏忽了。”
刻律德菈撇过头,耳尖却悄悄泛了点浅红,没再看玄霄,只伸出一只手,手腕轻轻耷拉到他面前,白纱手套蹭过他的袖口:
“这还差不多。”
玄霄见状,立刻会意,伸手稳稳握住她的手,指尖还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
两人相握的手垂在身侧,他能感觉到她手套下的指尖微微蜷了蜷,却没松开,只听她淡淡补充:
“回去吧,崖底的风虽小,却也吹得人烦。”
等两人回到刻律德菈的住所,玄霄才发现,主殿旁竟单独收拾出一间新房。
雕花木门上挂着新鲜的铃兰与金纹丝带,门檐下堆着不少礼盒,有的印着断锋爵的纹章,有的缀着吟风爵的银羽徽记,一眼便知是宾客们送来的贺礼。
刻律德菈推开门,屋内的布置比外面更显用心。
石质地面铺着柔软的白绒毯,窗边摆着两盆开得正盛的月见草,床榻的锦被,连墙上挂着的挂毯,都秀上了象征“相守”的双狮纹样。
她转身看向玄霄,语气没了之前的冷硬,多了点浅淡的暖意:
“之前让阿格莱雅打理的,看看还有哪里不合意,往后再改。”
玄霄望着刻律德菈身上的婚纱,目光扫过她头顶王冠,忽发疑问:
“奇怪,你戴这婚纱,王冠里的蓝火……不会把婚纱头纱烧着?”
刻律德菈抬手轻触王冠边缘,蓝火在金丝镶边的冠槽里轻轻晃,却连头纱穗子都没燎到,她瞥他一眼:
“奥赫玛的王冠,连圣火都受吾意志辖制,这点分寸,还能把握不住?”
玄霄凑近些,见那蓝火稳稳伏在王冠凹槽,才笑着摆手:
“是我多虑,陛下威仪,连火焰都得听话。”
刻律德菈嘴角微扬,王冠蓝火也似跟着晃了晃,映得婚纱头纱泛着细碎光 。
刻律德菈白他一眼,抬脚就用高跟鞋往他脚上狠狠一踩,疼得玄霄倒吸口气。她却面不改色,声调里带着不容违抗的劲儿:
“叫刻律德菈 。”
玄霄龇牙咧嘴,忙不迭喊:
“刻律德菈……你这高跟鞋踩人,也太狠了 !”
王冠里蓝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婚纱裙摆跟着微颤,明明是嗔怪的场景,却莫名透着股亲昵劲儿。
刻律德菈没再多说,只微微提着婚纱裙摆,转身坐到铺着锦被的床沿,白纱拖在绒毯上,像落了片月光。
她回头看向还站在门口的玄霄,眼底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玄霄愣了愣,才试探着问:
“怎么了?”
这话刚落,刻律德菈头顶王冠里的蓝火猛地跳了跳,火星都似亮了几分——显然是有些恼了。
她皱着眉,语气带着点嗔怪的急促:
“笨蛋,过来帮吾摘头纱啊!”
玄霄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过去,伸手就想先取下她头顶的王冠。刻律德菈却猛地偏头躲了躲,语气里带着点薄嗔:
“无礼!哪有先碰王冠的道理?”
王冠里的蓝火跟着晃了晃,映得她耳尖泛红,她又补充道:
“先摘头纱,王冠……得吾自己来。”
玄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了序,忙收回手,指尖轻轻撩过头纱边缘的珍珠缀饰,动作放轻了些:
“是,这就帮你摘。”
玄霄指尖勾住头纱边缘,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缓缓帮她将头纱从发间褪去。白纱滑落的瞬间,他看着刻律德菈露出的眉眼,轻声道:
“世人都称你是铁腕无情的凯撒,说你冷硬、说你独裁,可也有人知道——你会为了打理这间新房,提前让阿格莱雅反复确认月见草的花期,会在王冠里控着蓝火怕烧到头纱,更会特意让我叫你的真名。”
他顿了顿,将叠好的头纱放在床头,目光落在她眼底:
“刻律德菈,你有旁人看不见的温柔。”
刻律德菈垂了垂眼,王冠里的蓝火轻轻颤了颤,没反驳,只伸手攥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悄悄用了点力。
玄霄的声音放得更轻,指尖还轻轻蹭了蹭她攥着自己的手,目光里满是认真:
“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多些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做个真正的刻律德菈,不用在世人面前伪装成冷硬的凯撒,也不用总想着证明奥赫玛女皇的威严。”
刻律德菈头顶的蓝火顿了顿,慢慢柔成细碎的光。她抬眼望他,语气没了往日的锐利,倒添了点难得的软:
“吾是奥赫玛的王,哪能说放就放?”
话虽如此,攥着他的手却悄悄松了松,转而轻轻回握。
刻律德菈缓缓往床榻内侧挪了挪,白纱裙摆被绒毯勾住一角,她轻轻拽了拽,语气带着点困意的慵懒:
“吾有些困了,这婚纱拖着太麻烦,汝来帮吾。”
玄霄走上前,指尖避开婚纱上的刺绣纹样,小心翼翼托起拖在身后的裙摆,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将纱料往床尾整理。
王冠里的蓝火随着她躺下的动作,渐渐弱成暖融融的光团,映得她眼底的倦意更明显了些。他轻声问:
“是先解腰间的缎带,还是先脱外裙?”
刻律德菈缓缓往枕头上靠了靠,长睫轻轻垂下,微微闭了眼,语气里还带着困意的含糊:
“随汝。”
玄霄应了声“好”,动作放得更轻——先小心解开她腰间缀着珍珠的缎带,再顺着婚纱外裙的暗扣,一颗一颗慢慢解开。
王冠里的蓝火温温地亮着,映得她眼下的淡青都柔和了些,他一边整理着滑落的裙摆,一边低声道:
“慢些动,别扯着布料硌着你。”
她没应声,只在他指尖不小心碰到她手腕时,轻轻“嗯”了一声,呼吸渐渐沉了下来,显然是困得厉害。
时间在王冠的柔光里静静淌着,等玄霄轻手轻脚把婚服挂到一旁的衣架上,又将叠好的婚被展开,小心翼翼盖在刻律德菈身上时,才发现自己竟僵在床沿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看着她安睡的模样——蓝火暖光映着她放松的眉眼,连平日里紧抿的唇线都柔和了,可心底却泛起纠结:转身离去,不合新房相伴的规矩。
若是留下同眠,胸腔里的悸动又有些难以压制,怕惊扰了她。
犹豫间,刻律德菈似是察觉到什么,睫毛轻轻颤了颤,无意识往他这边挪了挪,手还悄悄搭在了被面上。
玄霄心尖一软,终是俯身,在床沿外侧轻轻坐下,指尖悬在她手旁,没敢碰,只低声呢喃:
“那我就在这儿守着,等你醒。”
说完他又低低笑了声,那笑意却没到眼底,反倒带着点对自己的嘲弄——说到底,不过是在逃避罢了。
明明都走到了这一步:帮她摘头纱、整理婚纱,此刻她就安睡在身侧,王冠蓝火还在替两人笼着片暖光。
可他偏不敢再往前半步,连指尖碰一碰她搭在被面的手都要犹豫许久,更别提什么更亲密的举动。
玄霄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腹还残留着婚纱面料的细腻触感,心底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是怕唐突了她?还是潜意识里,仍觉得自己配不上身为凯撒的她?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按了下去,只轻轻叹了口气,将目光重新落回刻律德菈脸上,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