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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庄同诸葛喻,自小便经历着完全不同的人生。

诸葛喻家风严谨,诸葛家世代更是帝王的肱骨之臣,深受君王信赖, 是名副其实的贵族世家。

而殷家,虽也勉强称得上是贵族世家,在京中的名声却不怎么好。

殷大人宠妾灭妻的光荣史,自很久前,就被京中百姓津津乐道。

殷庄是殷大人嫡子,他的身世比较老套,母亲是父亲的原配,但被父亲新纳进门的表妹小妾污蔑致死。

没了生母的殷庄自小被后娘苛待长大,年幼时期好几次险些被后娘安排的人给推进荷花池中淹死。

为了活着,殷庄自十多岁起,便开始玩弄那些后宅的腌臜手段,后成年听闻皇家招收培养新一任捕妖师,他报名,成为其中一员。

他同诸葛喻那样的天之骄子,自生来便有着不一样的人生。

他们那一批被选中的捕妖师,共五六百人,分了五个大队,每个队一百人左右,日日在那郊外的猎场上训练。

诸葛喻在一队,殷庄在二队。

两人皆是队伍之中最为出色的成员,平时虽没什么接触,但也听说过对方的行事作风。

诸葛喻在人群中的作风很好,他完美的继承了诸葛家的家风,行事不偏不倚,公正严明,教养良好,就连与人争斗,也端的是君子之风。

殷庄恰恰同他相反,平日爱耍些小聪明,手段也阴狠毒辣。

有人主动犯在他头上,定然遭了他一番狠毒报复,断了手脚,方才罢休。

他行事过于偏激狠厉,对上位者又屈躬卑膝,一派讨好之色,同诸葛喻了解到的那些奸佞小人一派作风。

两人自还在猎场时,就彼此看对方不顺眼,每每见面,颇有些针锋相对之意,偶尔对上,站在擂台上,都都对对方下了死手,拳拳到肉。

谁知这样隐隐敌对的两人,最后竟会因一场北疆抓捕妖狐之行,命运深深的纠缠在一起。

接触到白泽时,殷庄行事依旧一如既往,寻了机会便想在陆执跟前表现,诸葛喻对此,厌恶至极。

但两人一路前往北疆,路上抓捕妖物,也勉强算是互相扶持,一同度过险关,勉强从敌对状态,变得能说上些话。

殷庄这人,嘴巴一放开,就没个把门的,时常说些混话。

跟着白泽大人回程的时候,便因为他那张破嘴,叫诸葛喻也跟着遭了秧,被迫和他绑在一起,面对面的同骑一匹马。

“诸葛队长,你耳朵怎么红了。”

两人刚坐在一起没几刻钟,殷庄嘴又乱说话。

殷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故意惹人生气:“怎么,没和人贴什么近过?”

偏偏被这家伙说中困窘之事,诸葛喻自记事起,便是自己独立穿衣洗漱,平时待人颇有规矩,对人多有分寸,从未同人靠得这般近过。

殷庄一路无聊,就找诸葛喻当消遣,他唇角一扬,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出来:“啧啧啧,诸葛队长,你这样可不行。”

“以后你若是同人家女子成了亲,还得和人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现在这么抗拒,可不行。”

“人家女方会觉得你一个大老爷们不行。”

“殷庄!”

诸葛喻怒,冷眼看他,恨不得在四周寻上一泥坨子,把他这张可恨的狗嘴给堵住。

“我这不是怕你没经验,好心教教你。”

两人本来被绑在一起,靠得很近,殷庄说话时,灼热的吐息一直打在诸葛喻身上,十分奇异的感受。

“离远些。”

“你口水要落我脸上,恶心。”

诸葛喻侧开脸,因生气,胸口微微起伏。

他这一侧脸,反倒叫殷庄得见对方的脖颈仔细一看。

平时不注意,现下在马上一看,殷庄这才注意到,诸葛喻皮肉生得挺细腻。

总而言之,生得挺好看。

他一看,眼睛就挂在上面移不开,嘴里也没闲着:“平时看不出来,诸葛队长这皮肤,倒是生的比女人的还细腻。”

诸葛喻听见这话,怒得同他在马上打了一架,用肩膀使劲去撞对方的胸口。

这动静太大,引起前方陆执的注意,待诸葛喻从怒火中平静下来的时候,直面上目光冷冽的陆执。

陆执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 “精力挺好。”

当着他的面便这般打情骂俏。

然后陆执将这两人绑得更加没有什么空隙。

这一回,殷庄和诸葛喻真的面贴面,脸贴脸,说话的呼吸都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靠得太近,在早上的时候,格外容易出事。

都是气血充足的男子,早晨时间点特殊,容易冲动也是正常的。

但某人暗搓搓的往别人身上蹭了蹭,这种事,就格外无耻。

“殷,庄! ! !”

诸葛喻寒着脸,俊朗的五官大早上的格外阴沉可怕。

殷庄舒畅的眯起眼,对自己蹭死对头这种事情,脸皮厚得可以忽视诸葛喻的怒气。

“你要是不想要你的鸟,我得了空,可以帮你解决它。”

殷庄抽空看了一眼诸葛喻,嘴里没吐好话:“你要是不高兴,来,也免费给你蹭蹭。”

“诸葛队长,别这么小气,男人间,这样都是正常的。”

“平时帮帮好兄弟,伸个手的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龌龊浪荡的事情。”

这人脸皮厚,嘴巴也毒,一番辩解下来,竟叫诸葛喻诡异的觉得,这是正常的。

“无耻恶徒。”

可恨的是,诸葛喻对这种情况,没有什么解决的方式。

殷庄是个天生的享乐者,能叫自己觉得舒服的事情,他当然不会亏待自己。

能叫自己舒服的同时,还能看死对头臭脸的模样,该说不说,没吃亏。

两人以这样的模式相处着,直到进入北疆山脉时,蛇妖吐的那一口毒雾,叫二人的关系彻底乱了套。

蛇妖吐出的毒雾淫邪至极,诸葛喻和殷庄都因为出事时离那蛇妖比较近,两人都吸了一口毒气进腹。

白茫茫的大雾遮盖住的眼前所有景物,没几刻钟,浩浩荡荡的大队伍便不见了踪迹。

只剩下殷庄和诸葛喻这两个被陆执绑在一起的难兄难弟。

前方看不见路,两人齐齐从马背上跌下,互相抱着在林中滚了好几圈后,才停下来。

待停下来后,刚吸的那一口毒气开始起作用,两人均感觉身体泛起一阵热潮,不对劲起来。

此刻是诸葛喻压在上面,殷庄在底下当肉垫。

诸葛喻感觉到身体不对劲,挣扎着想从地上起身。

他们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有人轻嘶出声,显然局面有点失控。

殷庄出声沙哑吼道:“别乱动。”

“你他妈的丁页着老子了。”

情潮涌动,喷薄的欲望叫殷庄情绪不太平稳,急切的想寻找一个倾泄点。

诸葛喻也不太好受,呼吸变得热烫起来,能明显的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还是那句话,享乐主义者,向来不会叫自己辛苦的忍耐太久。

没几刻钟,殷庄就失去了理智,被缚住的手将诸葛喻的裤子撕扯开来。

诸葛喻不明所以,脸上满是忍耐的汗水,勉强压制住他的动作。

“你要干什么?”

殷庄不说话,直接从行动上表明,他要干什么。

诸葛喻知晓对方意图后,险些气疯。

他顾不得世家贵公子的风度和体面,第一次疾言厉色怒斥:“你疯了不成,你我都是男子。”

殷庄没说话,只是转换了个位置,张嘴咬上诸葛喻领口处的衣物,缓缓将他拉开,袒露出底下的风景。

殷庄没疯,他就是忍不住了而已。

脑袋里现在只有一个先把人上了再说的想法。

至于其他的,他没空去想。

他勉强维持着冷静先将局势分析了一遍,清楚的意识到,他和诸葛喻都中了蛇毒,现在又被绳子绑在一起,今日这一遭,怕是免不了。

总归不是他上了诸葛喻,就是诸葛喻上了他。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殷庄怕晚一些,诸葛喻抗不住这药性,对他动手。

殷庄武力值比对方弱上几分,如果诸葛喻反应过来,失了理智被欲望控制,保不准要搞了他。

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今日这一架,还不如趁着诸葛喻现下有理智,不敢妄动时,先下了手。

抱着这样的想法,殷庄当即就狠下心,在这林子中,同诸葛喻发生了点不同寻常的事。

总而言之,他不想被死对头欺负,便只能先欺负了死对头。

只是他平日常常嘴贱,爱调侃诸葛喻没亲过人家姑娘的小嘴,实际上自己也没有多少实操经验,全是嘴花花犯贱。

三过家门而不过,寻不得其法,急得汗水一阵一阵的淌。

殷庄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到家门。

白雾中隐隐传来诸葛喻气到要疯的声音:“待我出去,要将你大卸八块。”

惯爱打嘴炮说贱话的人,这一下罕见的沉默下来,不应声,只知道低头蛮干。

诸葛喻的声音,逐渐变了样。

****

光拼武力,殷庄是万万挡不过他诸葛喻。

但诸葛喻今日输就输在太过循规蹈矩,最后反叫殷庄占了大便宜。

好几个日夜过去,药性都解了,殷庄却又没忍住的来了几回。

主要是平日冷漠古板的诸葛队长,被人为所欲为时的样子太过动人,叫殷庄一时失了神。

他想着反正做都做了,也不缺那再多几回的事,当下便硬着心肠,循着自己的想法办事。

到白雾散去时,诸葛喻嗓子哑得可怕,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几分。

“待回程后,我会杀了你。”

殷庄勉强帮他穿好衣服,遮挡住身上的痕迹,清醒后,也不觉得后悔。

当下又恢复厚脸皮,笑着道:“诸葛队长真是好狠的心肠。”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这几日,怎么的,也做了好几日夫妻,这几百日的恩也算是有了。”

“结果一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话里话外都是打打杀杀。”

诸葛喻模样虽然依旧冷静,但此刻眉眼微软,眼尾还带着一阵绮丽的红,就这般怒瞪着殷庄,眼带三分薄怒。

殷庄这一看,今日才发现,诸葛喻生气的模样,竟十足的动人。

殷庄没控制住,张嘴便吻了上去。

诸葛喻怒火堵在胸口处,这下被他一激,张嘴便同殷庄咬上。

两人用嘴在这林中打了气势蓬勃的一战,直到最后,双方均负伤,才勉强停战。

“嘶。”

殷庄舔了舔被咬破的嘴,火辣辣的疼,他心里却发痒得紧,竟觉得诸葛喻格外的有吸引力。

殷庄陷入沉思,难道这就是普遍的男人的劣根性,对于和自己睡了的第一个人,无论男女,终归是抱着都不一样的关注的心思。

睡了对方一遍后,哪怕他是一头母猪,都能赛貂蝉?

他往日和诸葛喻在擂台上互相打得热火朝天,拳拳到肉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只是这小子手腕真他妈的有劲,一拳下来,叫他胸口疼得慌,叫他找着机会了,绝对弄死他。

但殷庄今日再看诸葛喻,脑袋里面装满了颜料。

仅看这人泛着寒霜的脸,会无端想到他衣下浑身泛红时情动的模样。

待同大队伍汇合时,殷庄和诸葛喻之间的氛围变得格外古怪。

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之前远了不少,偶尔一个目光对视上,下一刻立即分叉开视线。

他们这古怪气氛,叫颜千茶看了个透彻,于是狐狸直接同陆执道,他们两人发生了关系。

颜千茶说这话的时候,没故意避着殷庄和诸葛喻两人,被他们两人都听进了耳朵里面。

于是当晚,殷庄被诸葛喻拉着去了不远处的林子中,怨气冲天的打了一架。

诸葛喻武力值高是没错,奈何殷庄不要脸。

诸葛喻的手臂勒着殷庄的脖子时,殷庄能反手往下摸一把诸葛喻。

或者就是在两人打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凑近诸葛喻亲上一口对方的脸。

一架打下来,诸葛喻没叫殷庄受多少伤,反倒叫对方占了他不少便宜。

亲到了诸葛喻后,殷庄故意当着他的面,回味似的舔舔唇,模样十分浪荡。

“诸葛队长,味道不错。”

“嘴巴比那些小娘子的嘴巴软多了。”

这人现在说的这混话,诸葛喻是一个字也不信。

这人嘴上花得厉害,但那晚上活烂得厉害,一瞧就是初次。

最后见脸皮厚不过殷庄,诸葛喻一反常态的留下了句十分杀人诛心的话:

“你那日,活真的很烂。”

殷庄气得发抖,当即放了狠话:“有朝一日,老子要*得你哇哇叫。”

诸葛喻一派冷静之色,面色不显:“那便放马过来。”

也好看看,究竟是他诸葛喻先被*得哇哇叫,还是殷庄的鸟先被他诸葛喻剁个干净。

他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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