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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红星四合院的青砖灰瓦,谭翠兰就提着食盒出了门 —— 食盒里装着她凌晨三点起床熬的冰糖雪梨羹,是特意给傻柱准备的。自从三天前被无形的姻缘绳绑定,她对傻柱的关心就像春草一样疯长,从一开始的 “顺手帮忙”,变成了如今的 “满心惦记”,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却又控制不住地想对傻柱好。

刚走到傻柱家门口,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傻柱穿着件单衣站在门口,眼睛里带着几分期待:“谭大姐,你来了?” 他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总想着谭翠兰今天会不会来,天刚亮就起来等在门口,连傻槐都打趣他 “魂被勾走了”。

谭翠兰被他看得有些脸红,把食盒递过去:“刚熬的雪梨羹,你嗓子不好,喝点润润喉。”

傻柱接过食盒,连忙侧身让她进屋:“快进来坐,外面凉。”

屋里还保持着傻柱住院前的样子,只是多了个小煤炉,上面温着热水。谭翠兰坐下后,看着傻柱打开食盒,大口大口地喝着雪梨羹,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对了,我昨天整理我妈留下的东西,找到这个,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布包里是块有些磨损的铜制令牌,上面刻着 “谭家菜” 三个字。傻柱看到令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连忙放下碗,从自己枕头下也摸出块一模一样的令牌:“你也有这个?”

谭翠兰愣住了:“你怎么会有谭家菜的令牌?这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说只有谭家菜的传人才能有。”

“我师傅是谭家菜的第七代传人啊!” 傻柱激动地说,“我十五岁跟师傅学厨,出师的时候师傅给了我这块令牌,说我是第八代传人。你太爷爷是谭家菜传人,那你……”

“我太爷爷是第六代,我妈是第七代,我跟着我妈学过几年,算是半个传人。” 谭翠兰也激动起来,“这么说,咱们还是同门?按辈分,我们同辈,论年纪,你得叫我师姐!”

傻柱连忙点头:“师姐!以后还请师姐多指教!”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谭家菜的菜谱聊到学厨的趣事,从师傅的严厉聊到食材的挑选,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谭翠兰起身想走,傻柱却拉住她的手:“师姐,别走,我给你做道谭家菜的‘松鼠鳜鱼’,你帮我指点指点。”

谭翠兰的心跳瞬间加速,看着傻柱真诚的眼神,她点了点头:“好。”

傻柱的厨艺本就精湛,加上谭翠兰在一旁指点细节,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松鼠鳜鱼很快就做好了。两人坐在小桌前,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傻柱看着谭翠兰嘴角沾着的酱汁,下意识地伸手帮她擦掉,谭翠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没有躲开。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燃烧。傻柱慢慢靠近,吻住了谭翠兰的唇。谭翠兰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抱住了傻柱的脖子。两人压抑了三天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相拥着走进了里屋,房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自家屋顶的王平安看在眼里。他早就通过系统监测到两人的情感变化,知道今天会发生 “大事”。他看了看时间,悄悄从屋顶下来,走到院中央,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声说:“哎,谁看到我家的鸡了?刚才还在院里,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他这一喊,邻居们都被吸引了出来。阎埠贵提着个菜篮子走出来:“平安,你家鸡丢了?是不是跑到谁家屋里去了?”

“有可能,” 王平安故意往傻柱家方向看了看,“刚才我好像看到一只鸡往傻柱家跑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家的。一大爷,您在家吗?能不能帮我看看傻柱家有没有鸡?”

易中海正好在家,听到王平安的话,皱着眉走出来:“傻柱刚出院,家里应该没人吧?我去看看。” 他说着,就往傻柱家走,王平安和其他邻居也跟在后面。

易中海走到傻柱家门口,敲了敲门:“傻柱,在家吗?王平安家的鸡丢了,看看是不是在你家。”

屋里没有回应,只有隐约的喘息声传来。易中海皱了皱眉,又敲了敲门:“傻柱?开门!”

还是没有回应。王平安在一旁故意说:“一大爷,会不会是傻柱不在家,门没锁?您试试能不能推开。”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门 —— 门果然没锁,一下子就推开了。屋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傻柱和谭翠兰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正抱在一起,听到门响,两人惊恐地转过头,脸上满是慌乱。

易中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气血上涌,指着两人骂道:“你们…… 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谭翠兰,我对你不好吗?你竟然背叛我!”

他说着,就冲上去,一把揪住傻柱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拽下来,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傻柱身上。傻柱理亏,不敢还手,只能抱着头挨打。

谭翠兰见状,急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向易中海:“你别打他!是我自愿的!跟他没关系!”

易中海被枕头砸中,更加生气,转身就要打谭翠兰。谭翠兰情急之下,抬起脚,对着易中海的下体狠狠踹了过去。只听 “啊” 的一声惨叫,易中海捂着下体,倒在地上,脸色痛苦地扭曲着。

邻居们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谭翠兰会这么 “狠”。王平安在一旁悄悄退到后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这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捂着下体,眼神冰冷地看着谭翠兰:“好…… 好得很!谭翠兰,我们离婚!明天就去办手续!”

谭翠兰也豁出去了,看着易中海说:“离就离!我早就受够你了!”

傻柱也从地上爬起来,挡在谭翠兰面前,看着易中海说:“一大爷,这事不怪师姐,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

“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邻居!你们俩也别想在院里待下去!” 他说着,捂着下体,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家。

邻居们也看够了热闹,纷纷议论着离开了,只剩下傻柱和谭翠兰站在屋里,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拉着谭翠兰去了街道办,办理了离婚手续。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离婚手续刚办完,傻柱就拉着谭翠兰,也去了街道办,办理了结婚手续。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个工作人员忍不住问:“你们…… 你们昨天刚发生那种事,今天就结婚?是不是太冲动了?”

傻柱握着谭翠兰的手,坚定地说:“不冲动!我跟师姐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早就想在一起了!”

谭翠兰也点了点头:“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都要在一起。”

工作人员无奈,只能给他们办理了结婚手续。傻柱拿着结婚证,高兴地抱着谭翠兰,在街道办门口就亲了起来,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邻居看到,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傻柱和谭翠兰更是毫不避讳,手牵着手在院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卿卿我我,一会儿互相喂饭,腻歪得让人看不下去。邻居们都躲在自家门口,小声议论着:“这也太过分了,刚离婚就结婚,还在院里这么腻歪,真是没脸没皮!”

“就是啊,一大爷也太可怜了,被自己老婆和徒弟背叛,现在还得看着他们在院里秀恩爱。”

“傻柱也是,以前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没良心,竟然跟自己师傅的老婆搞在一起!”

易中海躲在家里,再也没出来过,每天都能听到院里傻柱和谭翠兰的笑声,心里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许凤玲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院里腻歪的两人,又看了看王平安家的方向,眼神里满是疑惑。她总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好像有人在背后操纵一样。她想起那天王平安怒踹傻柱的场景,又想起王平安在傻柱家门口 “找鸡” 的举动,心里隐隐觉得,这一切可能跟王平安有关。

王平安也注意到了许凤玲的眼神,他知道许凤玲不简单,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他心里暗自提防,决定以后要多留意许凤玲的动向,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事。

而傻柱和谭翠兰,自从结婚后,感情更是好得如胶似漆。白天,谭翠兰帮傻柱打理家务,傻柱则在厨房做饭,两人时不时就会在厨房亲吻拥抱;晚上,两人更是形影不离,关着门在屋里亲热,声音大得整个院都能听到。

王平安觉得还不够,他要让这两人彻底成为院里的 “笑柄”。他打开拼夕夕平台,搜索 “兽用催情剂”,很快就找到了一款 “强效催情剂,无色无味,对人体无害,可刺激情欲,时效 240 小时”。他毫不犹豫地下单,支付了 2000 元 25 世纪人民币后,系统提示 “道具已送达,请注意查收”。

王平安拿着催情剂,趁着白天傻柱和谭翠兰不在家,悄悄溜进他们家,把催情剂倒进了他们家的水缸里 —— 这种药品无色无味,根本不会被发现。

当天晚上,傻柱和谭翠兰喝了水缸里的水后,很快就有了反应。两人坐在屋里看电视,傻柱突然一把抱住谭翠兰,吻了起来。谭翠兰也热情地回应着,两人相拥着走进里屋,接下来的声音,比平时大了好几倍,持续了整整一夜。

邻居们都被吵得睡不着觉,阎埠贵躺在床上,捂着耳朵骂道:“这两个混蛋!就不能小声点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刘海忠也气得直跺脚:“太过分了!明天我一定要找他们谈谈,让他们注意点影响!”

可第二天,傻柱和谭翠兰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过分。白天,两人就在屋里亲热,晚上更是变本加厉,声音大得连胡同口都能听到。

就这样过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晚上,院里的邻居们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 “轰隆” 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傻柱的惨叫:“啊!我的床!”

邻居们都被吓了一跳,纷纷跑出来看。只见傻柱家的屋顶都被震得掉了几块瓦,屋里传来谭翠兰的哭声:“床塌了!怎么办啊!”

王平安也走了出来,看着傻柱家的方向,故意说:“怎么回事?是不是地震了?傻柱家的床怎么塌了?”

阎埠贵凑过来说:“什么地震啊,肯定是他们俩晚上动静太大,把床给压塌了!你看这床,都用了十几年了,哪经得住他们这么折腾!”

邻居们都笑了起来,纷纷议论着:“活该!让他们晚上这么吵,现在床塌了,看他们还怎么折腾!”

“就是啊,这要是再折腾下去,估计房子都要塌了!”

傻柱和谭翠兰从屋里走出来,傻柱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脸上满是尴尬。谭翠兰则低着头,不敢看邻居们的眼神。

王平安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暗暗得意。他知道,这还没完,接下来,他要让这两人在院里彻底抬不起头来。

而许凤玲站在自家门口,看着王平安的背影,眼神里满是警惕。她越来越觉得,这一切都是王平安在背后搞鬼,可她没有证据,只能在心里暗暗提防,不敢轻易招惹王平安。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红星四合院的青砖灰瓦,谭翠兰就捂着嘴冲进了院子角落的茅房,一阵剧烈的呕吐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傻柱紧随其后,手里拿着帕子和温水,满脸焦急地守在茅房门口:“师姐,你咋样?要不要紧?”

谭翠兰吐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傻柱身上:“不知道咋回事,从早上起来就恶心,吃啥吐啥。”

傻柱连忙扶着她回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不行,咱得去医院看看,别是得了啥病。” 说着,他就去屋里拿了钱和粮票,扶着谭翠兰往医院赶。

医院里,医生给谭翠兰做了详细检查,拿着化验单笑着对傻柱说:“恭喜你啊,你爱人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要多注意休息,别让她累着,多补充点营养。”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激动得一把抓住医生的手:“您说啥?她怀孕了?我要当爹了?” 医生笑着点了点头,傻柱的欢呼声差点掀翻诊室的屋顶。他扶着谭翠兰走出诊室,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逢人就想宣告这个好消息。

回到四合院,傻柱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站在院中央大声喊:“大家快来看啊!我媳妇怀孕了!我傻柱要当爹了!”

邻居们都被他的喊声吸引了出来,阎埠贵第一个凑上前:“哎哟,傻柱,你可真行啊!刚结婚没多久就有孩子了!” 刘海忠也笑着说:“恭喜恭喜啊,这下你可要当爹了,以后可得收敛点,别再瞎折腾了。”

傻柱笑得合不拢嘴,一边给邻居们散烟,一边说:“那是自然!我媳妇怀了我的娃,我肯定得好好照顾她!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媳妇和娃,我跟他没完!”

这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了刚走出家门的易中海心里。他站在自家门口,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 这些年,他一直对外宣称谭翠兰不能生育,院里的人也都信了,可现在谭翠兰刚跟傻柱结婚就怀了孕,这不是明摆着证明他自己有问题吗?多年来的谎言被戳破,街坊邻居投来的异样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突然爆发,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冲向傻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这个混蛋!都是你毁了我的家!还敢在这里炫耀!”

傻柱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也火了:“易中海,你发什么疯!我跟我媳妇有孩子,关你屁事!是你自己跟我媳妇离婚的,现在后悔了?晚了!”

“我杀了你这个混蛋!” 易中海被傻柱的话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一拳打在傻柱脸上。傻柱也不甘示弱,回了易中海一拳。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滚在院子的泥地里。

易中海心里满是怨恨和不甘,下手格外狠,他死死咬住傻柱的脸,傻柱疼得惨叫一声,用力推开易中海,脸上已经少了一块肉,鲜血直流。傻柱彻底被激怒了,一拳狠狠砸在易中海的胸口,易中海闷哼一声,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倒在地上。

邻居们都惊呆了,连忙上前拉开两人。阎埠贵看着傻柱脸上的伤口和倒在地上吐血的易中海,急得大喊:“快!快送医院!再晚就出人命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傻柱和易中海抬上三轮车,朝着医院赶去。谭翠兰站在一旁,看着混乱的场面,眼泪直流,心里既担心傻柱,又对易中海充满了失望。

医院里,傻柱和易中海被安排在同一间病房的两张病床上。傻柱脸上缠着纱布,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一看到谭翠兰进来,立刻露出笑容:“媳妇,你来了?快坐,别累着。”

谭翠兰走到傻柱床边,心疼地摸了摸他脸上的纱布:“疼不疼?都怪我,要是我没怀孕,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

“跟你没关系!” 傻柱握住她的手,“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自己找事!你别管他,好好照顾咱们的娃。”

隔壁病床上的易中海看着两人恩爱缠绵的样子,心里的嫉妒和怨恨像野草一样疯长。他想起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和不甘,又看到谭翠兰对傻柱的关心,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 —— 只要谭翠兰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傻柱就不会这么得意了,说不定谭翠兰还会回到自己身边!

第二天,谭翠兰提着熬好的鸡汤来看傻柱。她刚走到病房门口,易中海就假装要下床喝水,故意打翻了床边的水盆,水洒了一地,正好在谭翠兰的必经之路上。谭翠兰看到地上的水,又看了看易中海不自然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 —— 他是想让自己滑倒,导致流产!

谭翠兰冷笑一声,没有往前走,反而后退了一步,大声说:“易中海,你真够恶毒的!竟然想害我的孩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干什么吗?你就是嫉妒我跟傻柱有孩子,想让我们家破人亡!”

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护士都被她的喊声吸引了过来,纷纷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慌乱地说:“我没有!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水盆!你别胡说八道!”

“不小心?” 谭翠兰走到他床边,指着地上的水,“你打翻水盆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为什么偏偏在我进来的时候打翻?你就是故意的!”

傻柱听到动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得知易中海想害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冲下床,一拳打在易中海的头部。易中海闷哼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护士连忙上前,一边给易中海做急救,一边对着傻柱说:“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要是出了人命,你负得起责任吗?”

傻柱喘着粗气说:“他想害我的孩子,我打他怎么了?要是他敢再动我媳妇和孩子一根手指头,我打死他!”

谭翠兰拉住傻柱,柔声说:“别冲动,咱们先冷静下来,等医生过来再说。”

很快,医生赶来,给易中海做了检查,说他只是轻微脑震荡,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护士把易中海转到了其他病房,避免两人再发生冲突。

傻柱回到床上,紧紧握住谭翠兰的手:“媳妇,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

谭翠兰点了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我相信你。”

病房里的其他病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安慰他们:“小伙子,你别太激动,保护媳妇和孩子是应该的,但也不能动手打人,免得给自己惹麻烦。”“是啊,那个老头也太过分了,竟然想害孕妇,活该被打。”

而被转到其他病房的易中海,醒来后躺在病床上,心里满是绝望和不甘。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彻底输给了傻柱。不仅失去了妻子,还被街坊邻居嘲笑,连最后的尊严都没了。他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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