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茜喜极而泣,双手颤抖的接过黄符:“大师,真的可以吗?”
司言笑道:“黄符可保你儿子不受鬼气侵袭,届时效力消失,你自去地府报道即可。”
陈茜千恩万谢的对着司言又拜了几拜,离开遮阳伞的一刹那,失去踪迹。
吴良回到家,看着自己的余额,欲哭无泪,恰在这时,短信过来。
“阿良,今天来啊!人家好寂寞...”
吴良顿时弹射而起,脸上喜笑颜开,富婆召唤,又有进账了。
他慌忙开始梳洗打扮,将自己折腾的人模狗样的。
走进一家高级会所,在门口迎宾小哥哥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坦然的走了进去。
行至熟悉的包房,吴良特意理了理衣服和头发,笑着就推开了门。
一进门,一排坐着五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女人,各个身上珠光宝气的。
他面容僵了僵,转而谄笑着看向最中间的女人:“钱姐,您这是?”
“阿良,别说姐姐不照顾你,这都是我小姐妹,伺候好了,都不会亏待你。”
钱姐摇晃着高脚杯,眼眸明明灭灭看着吴亮。
这小白脸她早都玩够了,现在也让自家姐妹尝尝鲜。
吴良笑容僵了一下,他也感觉到钱姐对他没兴趣了,眼神偷瞄了一下旁边的几人。
也好,若是能挂上另外一个,也不虚此行。
“钱姐,您怎么能让我去伺候别人呢?”吴良故作伤心的样子。
实则眼神已经在暗中打量谁身上的珠宝最值钱了。
钱姐站起身,扭着身子慢慢走过来,伸手一勾吴良的脖子:“阿良,别跟我玩深情那一套。”
“咱俩,谁还不知道谁啊!”
说完之后,将吴良推开,招呼道:“姐妹们,他活不错,还不开始享用?”
旁边的几个女人顿时全部站起来,脸上挂着荡漾的笑容,对着吴良就开始上下其手。
“啧...胸肌真硬!”
“就是个子不太高,没有一米八五。”
“嚯,本钱也不错,难怪钱姐喜欢,咱们垂涎了那么久都不肯放手。”
“呵呵呵,姐妹们,东西准备好了吗?”钱姐笑看着几人。
传来异口同声的,“好了。”
“那就开始吧!”钱姐说完,转身坐回沙发上,欣赏着这一幕。
眼底光芒明明灭灭,不过是个男人而已,竟然敢花她的钱还嫌她老?
四个小时后,吴良有气无力的求饶道:“钱姐,我...我不行了...”
一个圆润的富婆嗤笑一声:“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
吴良内心咒骂,镴枪头个 p 啊!四个小时了,铁人都得虚...
“该用什么用什么,还得让我教?”钱姐不屑轻哼!
看够了,她转身就走出了包厢,将身后的惨叫声抛诸脑后。
圆润富婆拿着一个小药瓶轻哄道:“来,乖乖,吃了,咱们再玩玩别的...”
另外三人桀桀笑着,没一会,房内又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吴良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医生看着他的目光透露着怜悯。
因为玩的太过,吴良彻底废了,当然,也有好处,几人怕出事,一人给了他五十万,当做封口费。
按理说,吴良有这两百万,后半辈子也不愁了,偏偏他吃惯了软饭。
现在,吃软饭的本钱没了,竟然拿着两百万去了 t 国,想要变个性。
后来消失在了茫茫人海,直到偶然间,有人看到一个被装在罐子里只露一颗脑袋的男人,发着怪异的叫声。
那个人就是吴良。
而陈茜拿着黄符回到老家,遍寻不到自己儿子,最后还是在自己坟前发现身穿孝服的崽。
“妈,我可以不上学,不能没有你啊!”
悲拗的声音传入陈茜耳朵,她顿时哭的泣不成声。
“瑞瑞...”
陈瑞哭声戛然而止,豁然抬头,发现自己母亲站在身前。
他站起身用力抱住陈茜,“妈,你别丢下我...呜呜呜...”
“妈,我不上学了,你别跟那个畜生要钱去!”
“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妈...”
当年吴良为了能顺利离婚,同意儿子吴瑞改姓,所以现在叫陈瑞。
“瑞瑞,妈回来了。”陈茜摸着陈瑞的头发,一遍遍的抚摸。
她手突然一顿,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家的崽,她竟然能接触到儿子?
耳边突然传来司言的声音。
“黄符能让你儿子碰触和看到你,别人是不可以的,切记。”
陈瑞得知是大师帮助自己母亲,不但让母子重聚,还让他能有钱继续上学。
他虔诚的朝着京都的方向拜了拜,诚心感谢。
内心坚定了要考去京都的想法,他一定要见一见大师,当面感谢。
陈茜走后,司言的摊位又闲了下来,她一手撑着腮,一夜未睡,肾上腺素似乎消耗光了。
此时有些困倦。
“大师啊!你帮我看看我儿子是不是中邪了?”
尖细的女声传来,紧接着是拉拉扯扯的纠缠声。
“你走快点,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像已经十岁的人。”
后边的男孩瞥了她一眼,脚步走快,没两步到了女人身前。
女人又开始招呼了:“哎呀,你慢点,都不等等妈妈,摔倒了怎么办?”
司言抬眸,看了女人一眼:“青梧,上...”
她闭着眼继续假寐,心里盘算着,这应该是今天最后一单了。
青梧顿时正襟危坐,一身道袍早就在司言的抗议下脱掉扔在乾坤袋里。
“大师,大师...哎...”女人想要将司言叫醒。
她可是听说了,天桥这有个女孩子算命贼准,摆个硬质壳子,应该就是这个了。
“女缘主,你找我是一样的,这是我姑...”青梧清了清嗓子道。
女人上下打量着青梧,眼底有着怀疑:“你算的准吗?”
“不准还有我姑呢,你怕啥?”青梧无奈望天,这段时间来天桥的都是找他姑。
“行吧...”女人说着就坐了下来,伸手一拽旁边的男孩。
“跟个木头似的,不知道叫人吗?”
男孩木然的看向青梧:“大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