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愿的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吟,在他的目光灼灼下,最后一丝羞涩终于溃散。
她终于敢放开声音唤他的名字,而他的回应是更深的占有。
滚烫的亲吻再次落下,比先前更为急切热烈,烙印在她的唇上、眼睑、每一寸肌肤。
……
夕阳西沉时,姜书愿枕着他的手臂望向窗外。
姜书愿枕着秦烈结实的手臂,侧身望向窗外。天色正一点点染上墨蓝,远方的天际线还残留着一抹不肯褪去的橘红,像是美人唇上未拭净的胭脂。
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她微烫的脸颊颈侧,有些不舒服,她却懒怠动弹。
秦烈察觉到她的不舒服,抬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帕子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
“督军,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身侧的男人闻言,低低哼笑一声,他侧过身,强壮的手臂撑起,阴影瞬间笼罩住她。
微粝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转过脸来,对上他那双深邃锐利的眼:“你叫我什么?”
姜书愿的长睫轻抖,下意识地避了避他的目光:“阿烈?”
秦烈摇头,不满地看着她。
她脸颊更热了些,贝齿轻咬了下嫣红的唇瓣,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用更轻、更软,几乎含在喉咙里的气声唤道:“老公?”
秦烈被这一声取悦到了,他满意地笑了:“老婆……今晚不回公馆,我们就在这里住下。”
姜书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老公,我饿了……”
秦烈起身,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带着温热的吻,他将薄毯盖在她的身上:“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做饭。”
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食材和可能会用到的衣物。
……
姜书愿躺在床上都睡着了,睡了一会儿之后又饿醒了,都没有等来秦烈。
她很是疑惑,这人说是做饭,做饭做哪儿去了?
正想要喊一声看看人还在不在的时候,姜书愿忽而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儿。
秦烈的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二十来个白白胖胖的饺子,皮薄得隐约能透出内里馅料的色泽,热气腾腾。
他将盘子放在床头柜,然后将姜书愿扶起来让她靠在床上。
“你去包饺子了?累不累,我还以为你去煮面了。”
毕竟,煮面下点青菜和肉丝是最快的方式。
姜书愿看着那一盘子的饺子:“这也太多了。”
“你先吃,吃剩下的我吃。”
秦烈笑着看她:“快尝尝,吃饺子寓意着新郎新娘从此合二为一,阴.阳交合,结成夫妻,婚姻美满和谐。”
“所以,新婚夫妻,是一定要吃饺子的,这样才吉利。”
秦烈原本是不迷信的,但是和姜书愿在一起之后,只要是对他们二人好的事情,他都愿意去试一试。
姜书愿接过筷子,夹起一个饺子,温度正好,不烫不凉。
她咬了一口,面皮劲道,馅料鲜美多汁,是恰到好处的咸淡,肉香混合着清甜的白菜末,还有一点点提味的姜葱,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她抬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吃,没想到,你还会包饺子呢?”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揩去她唇角不小心沾到的一点油渍,动作自然亲昵。
“这算什么,我会做的事情可多了。”
“以后,你慢慢地就知道了。”
……
在小洋楼里耳鬓厮磨、昏天暗地了两日,姜书愿才终于缓过了神,慵懒倦怠的眉眼间重新染上了鲜活的色泽。
她侧卧在床上,看着身旁一脸神清气爽、餍足得像只饱餐后的猎豹般的秦烈,忍不住哼了一声:“先前是谁信誓旦旦,说绝不会欺负我的?”
“结果呢,就数你秦督军欺负我欺负得最狠、最多。”
秦烈挑眉看她:“怎么,你不喜欢吗?”
正说着,姜书愿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欢快的声音:“恭喜宿主,攻略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百分之百!”
“宿主获得了在当前小世界生活一辈子的寿命!”
姜书愿的心情忽而就好了起来,真好,她的血条已经拉满了,活着的感觉可真好!
秦烈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弄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我让人准备好了证件和钱财,明日带你去玩儿一玩儿,好好放松放松,就我们两个。”
“学校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结婚之前,姜书愿所有的课都上完了,最近正好是期末考试的时候,老师们不必再上课,只是偶尔需要去学校领试卷监考。
秦烈让人送了好些喜糖、伴手礼去学校,这些老师们先前因为姜书愿去北城培训的事情本来就比较感谢她,也都愿意替她监考。
这次,秦烈又送来了这么多好吃的、好用的东西,让这些老师们更是受宠若惊,争着抢着帮姜书愿做事情。
……
翌日,火车站台人群熙攘。
姜书愿穿着一身新制的苏绣旗袍,细腻的针脚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外罩一件轻薄风衣,头戴一顶钟形帽,脸上蒙着轻纱,白纱手套妥帖地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
她挽着秦烈的右臂,在他的护卫兵悄然隔出的一片清净里,踏上了北上的专列。
这脸上的面纱她本来是不愿意戴的,可是秦烈坚持要她戴上,说是本想要让其他人看到她的盛世容颜。
她拗不过他,正好现在的天气没有很热,也就戴上了。
进了包厢,包厢门一关,秦烈就压了上来,方才在外那般从容矜持的秦烈,骤然变了气势。
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后背轻抵在微凉的车厢壁板上。
还不待姜书愿低呼出声,他的吻便已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隔着面纱亲上了她的唇,炙热而急切,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瞬间攫取了她的呼吸。
姜书愿伸手推他的肩膀:“你急什么?”
“面纱……”
秦烈一把扯掉她脸上的面纱。
隔着薄薄的白纱手套,他紧紧扣住她的手指,压在身侧。
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探入她风衣之下,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严丝合缝。
火车恰在此时鸣笛启动,车轮碾过铁轨接缝处,发出规律性的“哐当”声响,伴随着二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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