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纪白看着老鸨油腻的嘴脸，眼底瞬间涌起浓烈的厌恶。
他猛地偏过头，挣脱开老鸨的手，躲开她令人作呕的触碰。
“呦，都成阶下囚了，还敢给我甩脸色？”
老鸨被他的反应惹恼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对着温纪白的身上狠狠啐了一口，
“呸！你真当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哥？
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个任人买卖、任人玩弄的奴隶！识趣的就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温纪白紧紧抿着唇，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那满是厌恶的眼神看着老鸨，面上是宁死不屈的倔强，仿佛在无声地反抗。
“好，好得很！”
老鸨被他这副模样气得胸口起伏，阴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对着外面候着的伙计吩咐：
“把他看好了，一滴水、一口饭都别给他！我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时候！”
门再次被锁上，房间又恢复了死寂。
一连三天，温纪白滴水未进、粒米未沾，饥饿和干渴不断撕扯着他的意识。
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偶尔清醒时，甚至会想：就这样饿死也好，总比屈辱地活着强。
直到第四天清晨，他终于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虚脱晕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温纪白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嘴唇还残留着淡淡的湿润，点甘甜的滋润让他瞬间清醒，有人给自己喂过水。
他艰难地侧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老鸨那张阴沉的脸。
老鸨见他醒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花银子把你买回来，可不是让你寻死觅活的，本钱还没赚回来呢！”
突然，她换了副嘴脸，凑到床榻旁，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显然是饿了他三天没见效，打算改用利诱：
“你这又是何苦？只要你肯乖乖听话，好好伺候楼里的客人，我保你往后衣食无忧，不比现在饿着肚子强？怎么样，想通了吗？”
“休…… 想！”
温纪白的喉咙干得发疼，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动摇的倔强。
“哼！” 老鸨被他彻底激怒，眼中带着狠厉，转身对着门外厉声喊道：
“来人！先喂他吃点东西，别让他真死了！后日起，就按规矩调教，教他怎么伺候客人！”
她本想让温纪白自己放下身段，凭借那张脸成为头牌，为自己赚大钱。
可眼下这小子油盐不进，还端着从前的清高架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老鸨咬了咬牙，心里打定主意：
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先让楼里的人好好 “调教” 他。
让他尝尝被凌辱的滋味，磨掉他的骨气，总有一天能让他变成麻木听话的小倌。
很快，下人端着一碗稀粥进来，放在床头。
可温纪白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摆明了要继续绝食等死，一整天都没碰那碗粥。
负责看守的伙计见他这副模样，怕他真的饿死，没法向老鸨交代，忙慌慌张张地跑去禀报。
没过多久，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就推门而入，二话不说，一把将温纪白从床上扯了起来。
一人死死按住他的胳膊，另一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第三人则端起粥碗，粗鲁地将粥水往他嘴里灌。
“唔…… 咳！咳咳！” 温纪白拼命挣扎，可他饿了几天，身体早已虚弱无力，根本抵不过壮汉的力气。
粥水呛得他剧烈咳嗽，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却还是被硬生生灌下了整碗粥。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如此。
他每天都会被壮汉强行灌下食物，即便他拼尽全力反抗，也无济于事。
随着食物的摄入，原本虚弱的身体渐渐有了些力气，可这对他而言，却是意味着还要继续承受更多的屈辱。
夜色渐深，温纪白蜷缩在床角，身体依旧虚弱。
房门突然 “砰” 地一声被踹开。
两个身材魁梧的镖行大汉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王妈妈说了，让我们好好调教你怎么伺候客人。”
其中一个大汉搓着手，眼神里满是猥琐，一边仔细打量温纪白，一边嗤笑道，
“啧，长得细皮嫩肉的，瞧着比楼里的小娘子还勾人，今晚就让爷教教你规矩！”
话音未落，大汉就一步步朝温纪白逼近。
温纪白瞬间绷紧了身体，他瞬间猜到这两人的来意。
心脏猛地缩紧，警惕地坐起身，趁着大汉还没靠近，侧身就想往门外跑。
可刚起身，手臂就被大汉一把抓住，那力道大得他无法反抗。
“想跑？” 大汉冷笑一声，用力一扯，温纪白重心不稳，直接被拽得跌回床上。
后背狠狠撞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一阵钝痛传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顾不上疼痛，挣扎着还想起身，另一个大汉已经快速爬上床。
从背后死死扣住他的双手，将他的手腕反扣在身后。
温纪白本就饿了数日，身体虚弱无力，更别说抵得过两个壮汉的力气？
不过片刻，就被两人牢牢钳制住，四肢都动弹不得。
“撕拉 ——”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房间里响起。
大汉一把扯烂了温纪白身上的衣衫，他光滑洁白的肌肤暴露无余。
其中一个大汉粗暴地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另一个则死死压住他的双腿，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温纪白用尽全力也无法动弹，他身体突然一僵，随后是止不住的颤抖。
屈辱感达到顶峰，而痛感又一次次提醒着他此刻在屈辱中的煎熬。
那张本就老旧的木板床，仿佛此刻也承受不住暴力与摧残，发出 “吱呀吱呀” 的声响，刺耳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
温纪白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双手紧攥成拳头。
无边的屈辱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让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浸湿枕巾。
“你好了没？快让我也试试！”
一旁按住温纪白双腿的壮汉早已按捺不住，猴急地催促着，眼神里满是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