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被定罪后,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
皇子们一个个都被豫亲王拉下马,这简直是让人大跌眼镜。
皇帝这是想要做什么?
豫亲王这又是要做什么?
大臣们议论纷纷,站队沈潇寒的暗暗叫好,也有看戏的为二皇子的倒台幸灾乐祸。
而二皇子的幕僚则一个个装鹌鹑。
都不说话了。
他们心如明镜,皇帝这是在保护二皇子。
而皇帝脸色阴沉。
老二那个蠢货,既然要做,就应该把屁股擦干净。
竟然被自己的皇叔抓住了把柄。
即使今日他治了老二的罪。
大臣们不是傻子,他们都看得出来,皇帝徇私了。
以后就是二皇子最终坐上皇位,这件事也是一个洗不去的污点。
一个科举案,把老二和老三都拉进局中。
这是嫌沈潇寒把他们没有一网打尽是吗?
皇帝的拳头打在桌案上。
御书房的太监们吓得跪了一地。
二皇子妃的母亲更是坐不住了。
当年,李夫人凭一本账本扳倒了四皇子。
李夫人还在做着未来皇帝岳母的美梦。
就被一个晴天霹雳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二皇子获罪了。
被圈禁在皇子府。
不准参与朝政。
李家的天塌了。
李夫人慌了手脚。
她的女儿也被圈禁了。
她心疼女儿。
嫁给二皇子,就是奔着皇后去的。
为何事情如今会发展成这样。
*
豫亲王府
沈潇寒嗤之以鼻。
皇帝包庇的意图不要太明显了。
皇子府还在,二皇子的身份还在。
这个惩戒就屁都不是。
二皇子的那些幕僚更是人精。
这是皇帝把二皇子保护起来了。
科举舞弊,不是小事。
皇帝就是要轻拿轻放。
皇帝想要如何处置,就是一句话而已。
豫亲王又能如何?
二皇子的幕僚们没有一个跳脚,他们不约而同蛰伏下来。
这个时候不适合伸头。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还看出了皇帝有意把皇位传给二皇子,才会如此作为。
可是,二皇子妃的母族是急得昏了头了。
在这场夺嫡中他们不能输。
在李夫人的心里,上次扳倒四皇子,她是功臣。
如今,也是她一展身手的时候了。
李国公不知道自己的夫人会插手朝堂之事。
他只是告诫了自己的几个儿子,不能轻举妄动。
至于李夫人,一个妇人,她怎么能想到她的手能伸这么长。
只是,李国公忘了。
李夫人有一个厉害的娘家。
她的兄长也想靠着二皇子更上一层楼。
他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二皇子失势。
同情沈祁阳的还有大皇子。
他在第一时间就向父皇求情。
恳请父皇从轻发落二皇子。
大皇子刚开口的时候,朝堂上的大臣真是一言难尽。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大皇子突然站了出来,他言辞恳切地请求皇帝从轻发落二皇子,称兄弟情深,不忍见其受苦。
大臣们像看傻子一样看大皇子。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落井下石吗?
装什么兄友弟恭?
可是皇帝爱听啊!
他这个时候如果一意孤行,只会落得一个昏君的名声。
还是大皇子贴心,他很会看眼色。
大皇子一直是皇帝培养的对象。
只是皇帝不能让崔家一家独大。
这个时候皇帝要平衡势力。
二皇子和大皇子势均力敌是最好的。
他如今还不想立太子。
李夫人可不管朝堂上这些弯弯绕绕,她只想着怎么把二皇子拉回正轨。
她去长子那里打听。
长子是刑部尚书,对朝堂之事应该能看得清楚。
没想到长子与老头子一样,认为她是胡闹。
一介妇人,为何如此执着朝堂之事。
李夫人恨不得自己生而成为男儿身。
这样就可以帮助到二皇子,女儿就不用跟着受苦了。
李夫人找到兄长丁望,她求兄长帮忙。
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把二皇子解除圈禁。
丁望从小就疼这个妹妹。
看到妹妹愁眉不展,他就昏了头了。
他不是想着去皇帝那里求情。
他觉得如今的一切都是豫亲王搞出来的事。
豫亲王他们动不了。
那就从豫亲王妃下手。
这次听闻豫亲王妃也参与了,就是把她弄死也不冤枉。
不过丁望不会这么残暴,他只是把豫亲王妃的名声搞臭。
顺便占一下豫亲王妃的便宜。
送给豫亲王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一开始李夫人是不同意的。
她的目的是解除二皇子的圈禁。
两人密谋了很久,确实想不到更好的法子营救二皇子。
朝堂,他们确实插手不了。
可是就这样算了,心里又不得劲。
李夫人同意了兄长的法子。
她知道兄长对好看的女人没有抵抗力。
那个狐媚子,和离了不仅勾到了豫亲王,还勾上了她的兄长的心。
这样的女人就该死。
兄长的法子正好可以出气。
送给豫亲王一个大大的绿帽子,让他脸上无光。
这一对蠢兄妹加起来都有一百多岁了,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救人的法子就是报复。
丁望想出这个法子毫不意外。
他在醉仙楼遇到过一次叶凌霜之后,就已经对她垂涎三尺了。
只是那个时候,侯府少夫人的身份,让丁望不敢下手。
没想到,后来梁泽栋死了。
永昌侯府一夜之间倒了。
丁望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去堵了叶凌霜几次。
想用自己的才华打动叶凌霜。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年纪大是两人之间的距离。
相反,他觉得自己配叶凌霜绰绰有余。
李夫人虽然不知道豫亲王为何要娶一个和离妇。
想来是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
李夫人不会认为豫亲王是真的喜欢叶凌霜。
兄长坏了她的名声,或许还可以帮助豫亲王甩了叶凌霜。
李夫人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即使兄长没有得手,她也会在背后推波助澜。
让所有人都认为,她被人玷污了。
谁叫她不安分守己在县主府,又是经营铺子又是酒楼的。
失去清白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