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杨在明没有返回力哥送给他的别墅。
而是跟小雨一块住在出租屋里。
因为明天搬家,有好多东西要收拾。
小雨仍旧躺在床上,他躺在地上。
那种温馨的感觉又回来了,空气里弥漫着少女的香气。
两个呼吸也特别均匀,此声刚起,彼声又落,十分协调。
杨在明睡着了,小雨却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她不知道姐夫最近在干什么,一直神神秘秘的。
唯一知道的是,杨在明拼命赚钱,是为帮她治好眼睛。
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四岁以前所有人的样子。
从前,只是靠手摸,靠脑子里幻想。
姐夫一定是浓眉大眼,四方脸膛,身高七尺,身体健壮。
她喜欢姐夫身上的男人气息,也喜欢杨在明呼吸里那种淡淡的烟草味道。
天哪,你赶紧让姐夫赚到钱,治好俺的眼睛吧。
姐夫,你是小雨的山,小雨的天,更是小雨永远安心停靠的港湾。
如果没有姐姐就好了,俺可以一辈子跟姐夫在一起。
暗夜里,小雨忽然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血液也滚烫起来。
俺要从头到尾摸摸姐夫的长相,并且永远印刻在心里。
于是,小雨下床了,向着地铺的位置靠近。
她终于再次摸到杨在明的脸。
那么熟悉,棱角分明,胡子拉碴,伟岸雄壮。
接下来,她顺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摸,摸在姐夫的胸口跟手臂上。
那胸口像大山一样结实,砰砰的,犹如一面出征的战鼓,敲个不停。
二头肌和三头肌非常结实,跟石头似的,都是块儿。
她又摸了杨在明的肚子跟两肋,发现姐夫竟然有八块腹肌。
每一块都展示着雄壮和霸道,坚不可摧。
她好想陶醉在这副身体里,化成男人的一部分。
不由自主,稚嫩的脸蛋和这副身体贴紧在一起。
杨在明睡得正香,忽然感到有人靠近,马上警觉起来。
拳头瞬间攥紧,准备袭击。
但当他嗅到小雨熟悉的味道时,整个心就酥了。
“小雨,你怎么了?”
“姐夫,俺……俺……!”姑娘不知道说什么好。
脸蛋红了,血液继续澎湃。
“小雨,你是不是想方便?姐夫给你拿便盆!”
杨在明觉得小雨想小解,伸手从床下拿出便盆。
小雨的身体抖动一下,只好爬起,将便盆放在地上。
然后轻轻宽衣解带。
暗夜里,声音不大,谁也没有尴尬。
因为这早就成为一种习惯。
小雨解完,将便盆放在床底下,只能再次返回床上。
心里像揣着十五只小兔子那样,七上八下。
长大了,成年了,有了对异性的渴求。
可为啥是姐夫呢?怎么对得起姐姐?
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小雨觉得自己有些下流。
但是又无法抗拒那种冲动。
她的心里在默默期盼,姐,你赶紧回来吧,姐夫太可怜了。
等你俩结婚,小雨就离开,再也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小雨哭了,轻轻啜泣起来。
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瞎子,根本配不上在明哥。
姐姐才配,他俩才是天生的一对。
姐夫这样的好男人,就该得到姐姐那样的好女人。
这一晚,小雨一直垂泪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醒来,杨在明开始收拾东西。
几个兄弟也上来,帮他们搬家。
能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
收拾得正欢,张艳红进来了,女人大吃一惊。
“在明,你这是干啥?”
“姐,我要走,找到了新的住处,必须离开,这些天叨扰你了。”
杨在明十分客气。
因为这两个月,张艳红真的对他不错。
上次受伤,不是女人帮忙,他也不会那么快痊愈。
哪知道张艳红却生气了,怒道:“你要上哪儿去?谁让你走的,我不准你离开!”
杨在明觉得女人想要钱,因为还欠她两个月房租呢。
他赶紧拿出一叠钞票递过来。
“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以后还会见面的,还是朋友!”
啪!张艳红却抬手将钱打在地上。
“谁要你的臭钱,我要你的人,你的人啊!
乖宝别走好不好?姐舍不得你啊!呜呜呜……!”
张艳红竟然抱上他哭了。
这些天,她一直想把杨在明拿下。
小帅哥太馋人了,好想被他征服。
无奈自己是个女人,男人不主动,根本无法爬上他的身。
现在杨在明要走,跟摘了她的心肝脾胃那样难受。
杨在明想不到张艳红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如此恋恋不舍。
但还是将她推开了。
“姐,钱拿好,以后我落魄了,还来租你的房子,再见。”
杨在明搀着小雨下楼。
张艳红却一口气追到楼下。
“在明,以后我永远是你姐,你啥时候来都行,姐给你留灯……!”
一句话不要紧,汽车里的猪头跟猴子差点惊得吐血。
“卧槽,咱们老大这么有魅力?女房东都拿下了?”
“老大就是老大,背着手撒尿,不服(扶)不行!”
两个人同时伸出大拇指。
其实这俩二货整整一夜都没离开。
一直在为杨在明保驾护航,担心有人刺杀老大。
并且在车里喂了一夜蚊子,咬得浑身都是水红疙瘩。
杨在明拉着小雨上车,没坐稳呢,猪头的胖脑袋就凑了过来。
“老大,这女人是谁?长得好标致。”
“我的女房东,样子标致吗?”
“太标致了!我喜欢!”猪头的哈喇子差点甩出汽车玻璃。
各花入各眼,杨在明觉得张艳红不好看,可猪头却一见钟情。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告诉你,她可不是黄花大闺女,而是个寡妇,男人死好几年了。”
猪头闻听,兴致却更加高涨。
“我就喜欢寡妇,寡妇好啊,经验丰富,不用磨合。
老大,如果你没有跟她上过床,干脆介绍给我吧。
不是我横刀夺爱,哥今年也不小了,该给你找个嫂子了。
我现在不愁吃,不愁穿,就愁小鸟儿没窝钻……。”
瞧着猪头焦急渴望的样子,杨在明的心软了。
“好!你可以先约她一下,如果艳红姐同意,我没意见。
但是不能硬来,你他妈如果敢霸王硬上弓,破坏帮规,小心老子放个屁,崩死你!”
猪头乐坏了,胖脑袋点得好像一张筛面的箩。
“老大请放心,我一定会对艳红好,用炙热的胸膛感化她,用澎湃的热血浇灌她,用强壮的身体呵护她……。”
杨在明撇撇嘴:“那你干脆烧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