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将张可可按在新换的真皮沙发上,灼热的吻落在她圆润的翘臀上,缠绵间带着几分志得意满。“看来东方家是真怂了,连饭店都不敢要了。”他低笑,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等过几天手续办利索,你这个老板娘就能正式上任了。”
张可可被吻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地应着:“全听江少的。”这几天东方家族毫无动静,仿佛真的彻底放弃了紫薇大酒店,让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只觉得老板娘的位置已是囊中之物。
事实也确实如他们所想。江红顺利接手了紫薇大酒店,转手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对着镜头笑得温婉:“之所以接手这家酒店,就是不想看到它倒闭后几百号员工失业。大家放心,江山集团定会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话音刚落,酒店就推出了“开业大酬宾”活动,菜品五折,酒水买一送一,硬生生靠着低价策略吸引了大批顾客,短短三天就盘活了生意。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江红的老套路——用低价挤垮对手,再用“救世主”的姿态收割人心,可老百姓就吃这一套,纷纷称赞江红“有良心”。
而此刻的东方家族老宅,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红木长桌旁坐满了家族子弟,有人面色愤懑,有人眼神阴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子弟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怒道:“我们凭什么要让给江家?他们就是群黑道起家的暴发户,我们东方家可是百年世家,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更何况我们家族还有大宗师坐镇!”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几个年轻子弟的附和:“就是!不过是损失了一家酒店,凭什么要忍气吞声?”“不如让李老出手,好好教训一下江家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主位上的东方家主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眸子里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制力:“闯祸之前,先弄清楚对手的底细。”
他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语气凝重:“江家能一路披荆斩棘,从底层爬到今天的位置,你以为只靠江红、江蓝和江辰姐弟三个?”
众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明白家主的意思。
“你们忽略了一个最可怕的人——江辰的母亲,阮玲。”东方家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提起这个名字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从她养出的三个孩子就能看出,这个女人有多冷酷无情。关于她的传说,你们知道多少?”
大厅里鸦雀无声,连最冲动的年轻子弟都屏住了呼吸。
“一日之内,斩杀三个大宗师后期,你们觉得可能吗?”家主的目光锐利如刀,“阮玲做到了。二十年前,江南三大世家联手挑衅江家,她单枪匹马闯上门,从日出到日落,提着三颗大宗师的头颅走了出来,血流成河染红了半条街。”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大宗师后期已是江湖顶尖战力,三个加起来竟挡不住她一日?
“她还曾孤身闯过梵蒂冈,打败了光明教皇,重伤四位红衣大主教,让不可一世的光明教从此对东方江湖讳莫如深。”家主继续说道,语气里的忌惮越来越深,“就在半年前,刚突破大宗师的王进,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想去江家耀武扬威,结果呢?”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被阮玲一剑秒杀,连一招都没接得住。王进的实力是弱,可那也是货真价实的大宗师!更别提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宗师、大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每次她出现,整个江湖都要为之动荡。”
“她就是杀戮的代名词,只要她一现身,就没什么好事。”家主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扶手,指节泛白,“现在整个金三角的地下秩序都由她掌控,缅北的军阀见了她都要低头哈腰。我们怕的不是江家姐弟,是这个女人。”
方才还愤愤不平的年轻子弟们,此刻脸上早已没了嚣张,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深深的恐惧。他们听过阮玲的名字,却从没想过这个几乎隐居的女人,竟恐怖到这种地步。
“可……可她不是已经很多年没露面了吗?”有人颤声问道。
“那是最好的结果。”家主闭了闭眼,“你们最好祈祷她永远隐居,永远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被惊动。否则,别说一家酒店,整个东方家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数。”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所有人的侥幸心理。是啊,连大宗师都能一剑秒杀的存在,若真动了怒,他们这些所谓的百年世家,又算得了什么?
大厅里彻底安静下来,没人再敢说一句“不服气”。想起阮玲那些血淋淋的传说,每个人的后颈都泛起寒意。
放弃紫薇大酒店,不是懦弱,是保命。
夜色笼罩着老宅,长桌上的茶水渐渐凉透,就像众人此刻的心。他们终于明白,家主的决定不是退让,而是权衡利弊后的唯一选择。
而江家别墅里,江辰还在和张可可嬉闹,对东方家族的忌惮一无所知。江红在办公室里看着酒店的盈利报表,嘴角噙着满意的笑。江蓝则在和金三角的手下通电话,语气冰冷地安排着下一批“货物”。
他们或许不知道,自己能如此肆无忌惮,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个隐居幕后的母亲,早已用无数鲜血和杀戮,为他们撑起了一片无人敢轻易触碰的天。
这场看似江家完胜的较量,背后藏着的,是一个让百年世家都为之战栗的传奇。而这个传奇,依旧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注视着这一切,像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因为一丝异动,便露出致命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