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杏妮的这户人家,男人是个村干部,头脑活络一些,靠着自己有点小权利。
家里的生活水平还算不错,杏妮随着饭食的条件的改善,也正是青春期,
那身条就像拔着长的,肌肤也滋润起来,原本就是一个瘦骨伶仃的丫头,
几个月后,杏妮眼见的就变成了一个美少女,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那傻小子倒好,天天围着她转,跟着她跑来跑去,大家都笑他护媳妇儿。
那男人也大方起来,总是隔三差五的,背着家里其他人,给她一点零钱,
杏妮也不疑有他,还以为自己很受大家关爱。
有一天夜里,杏妮突然被什么重物压住,还以为做了噩梦,被惊醒之后,
一张臭烘烘的嘴巴正在啃自己的脸,这才明白是有人要侵犯自己。
杏妮大叫一声,却惊醒了那个傻子,他冲进来一棍子打在那人的脑袋上,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傻子一棍竟把这男人打得昏死过去。
吵闹声惊醒了更多的人,将灯点亮后大家才发现,这人竟然是这家的男主人。
女主人气急败坏,呵斥杏妮是个狐狸精,闹的全家不安生,当即赶她出去。
杏妮趁机就跑了,她更害怕这家人会扣着她不让她走。
好在身上还有点零钱,她干脆搭车来了古城,兜兜转转,跟着桑丽走上了这条路。
大嘴的嘴是真的很大,特别是看到漂亮的女人,那嘴就合不拢,口水也止不住的流,
他当然喜欢杏妮,可是杏妮经过几年磨炼之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丫头了,
为了不得罪这个流氓,只得虚与委蛇,应付了事。
大嘴为了引起这杏妮的注意,就告诉了杏妮一个惊天的秘密,他们要做一件大事,
会搞到很多钱,这个大嘴满怀憧憬,询问杏妮,等他有钱了,愿不愿意嫁给他?
杏妮当然满口答应,可是等大嘴走了之后,他觉得这人口中的大事,可不一定是好事,
莫非要搞什么坏事?
自己越想越害怕,生怕以后有人指证她和大嘴有关系,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杏妮找到了桑丽,讲了大嘴的话,桑丽不大相信,就问她,是不是还说了什么?
杏妮回想半天,想到大嘴还提了一句,三哥说要教训唐潇武一顿。
桑丽越想越觉得不妙,今天就跑来告诉唐潇武,想给他提个醒。
唐潇武一愣,教训自己,不就是绑架张小雪吗?
至于这伙人还要做什么大事,这一点还真的不知道。
虽然抓了三哥两个手下,但是那两个家伙就是跑腿的,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他叮嘱桑丽,要她回去告诉杏妮,如果大嘴去找她,一定设法套出他的话来。
这女人满口答应,看到唐潇武竟然一点不意外,这么沉稳,也是有点惊叹。
只是她好奇的是,男人说话都是如同放屁,大嘴会真的再来吗?
这大嘴还真是个痴情种,没过两天,就在一个傍晚,还真的来找杏妮了。
看着这铁塔的汉子一脑门子汗,匆匆跑来找自己,杏妮强自按捺住心底害怕,
却假意地上前给他擦了擦汗,以示温存。
大嘴咽了一口口水,看到近在咫尺的杏妮,明艳动人,柔腻的小手拂过自己的额头,
带来一股香风,那香气直往自己鼻孔里钻,他狠狠地吸上一口,觉得自己晕乎乎的。
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杏妮好看的身材,大嘴控制不住自己,
上前揽住杏妮的腰,杏妮心中一颤,可还是稳住阵脚。
“哥哎,你这么慌张有什么急事?”
“杏妮,你真的会嫁给我吗?”
大嘴颤抖地问道,一双眼睛特别的热灼,简直要将眼前的女人融化了。
杏妮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但是自己可不敢拒绝,
只得假意应承,伸手揉了揉这男人的脸,故意地问道:
“怎么了,哥哥,你搞到钱了?”
“今个夜里就能了,你跟我走不?”
大嘴紧了紧胳膊,简直将这女人轧得喘不过气来,早忘了三哥不许泄露消息的吩咐,
眼巴巴的看着她,一脸的渴望。
杏妮娇嗔地打了一下他的胳膊,佯装生气地说道:
“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哦,对不起啊,”
大嘴慌乱松了松胳膊,可是自己实在舍不得放开,抱着美女的感觉真好。
杏妮抬手掠了一下自己耳边的散发,心中一惊,瞬间找了一个借口,
“哥呀,你怎么突然袭击啊,也不提前说一声,我怎么和我家人说啊?”
杏妮张口埋怨道,要自己当下就跟他走,怎么可能啊?
试探地说道:
“哥啊,要不你先先去搞钱,之后再来接我?”
大嘴想想也是,带个女人跟在身边,别说三哥不愿意,万一有什么好歹呢?
“妮儿,你可要一定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来找你,”
大嘴得到了杏妮的允可,高兴的走路都是一阵风,却不防背后跟着两个小尾巴。
唐潇武得到了桑丽的消息,心里感觉这个大嘴还会来找杏妮,就让秦寒星带着小三毛,
在暗中盯着杏妮,只等大嘴的到来。
大嘴匆匆忙忙,趁三哥不在,以出来买吃的为借口,偷偷地来见杏妮。
要是别的女子,大嘴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可是面对杏妮的眼睛,大嘴却手足无措,
不敢惹她一点点不高兴,这可是自己要找的媳妇儿,不能胡来。
大嘴买了一些吃的,拿袋子装好,提着走向一条小巷,三毛凭着自己人小没有人在意,
一直跟着大嘴背后,看他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院门,这才转身离去。
听到秦寒星的汇报,唐潇武也犯了难,怎么办?
要是现在就带人去抓,说不定还真找不到他们犯罪的证据,要是不管他们,
这伙人是不是又要换地方了?
根据那两个被抓的人交待,这个三哥特别狡猾,每个地方只住一夜,说不定他们又跑了。
想了半天,唐潇武觉得还是把问题上交,让段德方去头疼吧。
段德方听了唐潇武的报告,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在墙上挂的一张市区地图前停了下来,
按照唐潇武说的,段德方的手指沿着这条小巷,缓缓的移动,突然愣住了。
“妈的,这伙人还真的是要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