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萧娘】:“先生请讲,妾身洗耳恭听!”
大隋皇宫中,刚刚送走南阳公主后还一脸愁容的她,在听到江祈年的话语后,整个人直接精神一震,同时也在心中暗自惊讶这位先生的智慧。
自从得知大隋灭亡,宇文家弑杀杨广,她的女儿南阳公主甚至被逼的放弃亲生儿子的性命,她就一直在想如何才能改变女儿的悲剧。
但南阳公主已经嫁给了宇文士及,此事木已成舟,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什么万全之策。
结果这位江先生,刚刚听闻自己的困境之后,竟然立刻便有了上中下三策。
难怪就连自己的婆母独孤伽罗,都对其称赞有加。
而这时,她面前的光幕一跳,一条消息已经展现在她眼前。
【岁安祈年】:“这上策我将其称之为改天换日,临朝称制!”
“什么?!”
当萧皇后看清楚光幕上文字的内容后,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隐隐间有个猜测。
【倾城萧娘】:“先生的这上策该不会是......”
【岁安祈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江祈年仿佛看到了萧皇后那惊诧万分的反应,不由得微微一笑。
【岁安祈年】:“这上策虽险,却是一劳永逸之根本。杨广倒行逆施,已失民心,更失天眷,而娘娘您出身兰陵萧氏,门生故旧遍布朝野,此乃根基,此外娘娘自身贤德之名,亦为天下所重。”
【倾城萧娘】:“可......可......”
萧皇后简直不知该怎么回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美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这是她从未想过的路径。
改天换日,临朝称制?
这念头她连想都不敢想!
真的可行吗?
【岁安祈年】:“我知道娘娘你在担心什么,仅凭借娘娘自己,当然做不到这一点,但娘娘可忘了还有聊天群?”
【岁安祈年】:“先不提群商城中的种种神奇之物,单单是独孤皇后、吕后、长孙皇后等皇后,一个个都有治国之才,娘娘可私下请教,汲取经验,群中姐妹,皆可为娘娘智囊。祈年亦可为娘娘提供超越时代的见解与‘奇物’,助娘娘暗中培植忠于己方的势力。”
看了这两条消息,萧皇后沉默了。
她深知自己不是治国之才,但若有群中皇后们的帮助呢?
而且,正如江祈年所说,兰陵萧氏也是顶级世家,势力庞大,还可借娘家之势。
【岁安祈年】:“况且,娘娘又不需要造反,只需要一个‘意外’让杨广提前驾崩,随后扶持您的长孙杨倓继位,您只需垂帘听政即可。”
【倾城萧娘】:“此策太过......先生还是说一说另外两策吧。”
思索片刻后,萧皇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个所谓的上策,实在太过激进了,她从未想过这种道路!
【岁安祈年】:“太过激进吗?那娘娘不妨听听我的中策,斩断枷锁,自由其身。”
【倾城萧娘】:“请先生教我。”
【岁安祈年】:“若娘娘暂不愿行险,或觉时机未至,选此策相对最为稳妥,目标直指宇文士及。”
从宇文士及下手?
萧皇后闻言黛眉轻蹙,总感觉这个计策也有点儿坑。
【岁安祈年】:“南阳公主之所以深陷宇文家,无非是嫁给了宇文士及,若能神不知鬼不觉除去此人,南阳公主便是自由之身。”
【倾城萧娘】:“......”
看到江祈年的中策,萧皇后直呼好家伙。
她记得自己询问的是如何改变南阳的悲惨命运啊,怎么江先生的两个计策,一个是干掉她的父亲,一个是干掉她的丈夫呢?
不过转念一想,南阳公主已经深陷此局,也确实只能走这种非常规路线才能破局。
【倾城萧娘】:“那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除去宇文士及呢?”
【岁安祈年】:“这倒好办,可设下美人局,引其争风吃醋,死于非命;或在其随驾巡游、狩猎之时,制造‘意外’;甚至可以在聊天群中找找有没有能够暗杀的群商品,只要宇文士及一死,南阳公主便是自由之身,可留宫中由您庇护,甚至可另择良配。”
听完这中策,萧皇后眼神闪烁,显然在认真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除掉一个宇文士及,似乎比颠覆整个朝局容易得多。
这确实是一条看得见希望的路。
但想到要亲手策划女婿的死亡,她心中又有一丝的挣扎。
【倾城萧娘】:“那最后的下策呢?”
【岁安祈年】:“最后的下策嘛,自然是驱虎吞狼,离间促反。”
【倾城萧娘】:“离间促反?难道是提前让宇文家造反吗?”
【岁安祈年】:“娘娘聪明啊。”
江祈年先是笑着夸了一句。
随后,他继续发消息。
【岁安祈年】:“此策最为被动,但若前两策皆不想选,亦可一试,核心在于利用杨广多疑猜忌之心。宇文述父子高权重,权势熏天,早有跋扈之迹,娘娘可暗中搜集或制造宇文家勾结外藩、囤积兵甲、图谋不轨的证据,通过可靠渠道‘不经意’泄露给杨广。”
【倾城萧娘】:“可陛下对宇文家似乎十分信任。”
【岁安祈年】:“哈哈,帝心难测啊娘娘,所谓伴君如伴虎,帝王本就多疑,杨广更是其中翘楚,再加上宇文家势大,娘娘更作幕后推手,在宫中散布流言,夸大宇文家威胁,还可以时不时吹一吹耳旁风,一旦杨广决心动手,宇文家为求自保,很可能狗急跳墙,提前发动兵变,但准备不足、时机不到,只能失败。”
【岁安祈年】:“如此南阳公主也可改命,但此策变数太多,后患未除,因此不得已只能是下策。”
大隋皇宫。
萧皇后来回看着江祈年发来的三条策略,眸子里光芒闪烁不定。
这三条策略,就如同三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摆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