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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暖阁内,阳光透过窗棂洒下。

案上,两份文书静静摆放着。

一份“鱼鳞图册”的草图,泛着淡淡的墨香。

朱厚照拿起欧阳铎的清丈章程。

他的指尖缓缓划过“铜尺定亩”的标注。

他笑着道:“欧阳主事,你这清丈法子想得周全,连丈量工具都改了,比户部旧法精细十倍。”

欧阳铎连忙躬身。

他的语气谦逊:“陛下谬赞!这都是下官在江西清丈时摸索的经验,能入陛下法眼,是下官的荣幸。”

朱厚照神情认真。

他说道:“不是谬赞,是实至名归。”

他放下章程,目光转向李东阳。

他接着说:“首辅也办得漂亮,一夜之间就让内阁、司礼监、京营达成共识,这效率,朕没看错你。”

李东阳抚须而笑。

他的语气谦和:“陛下英明,定下‘务实改革’的基调,臣等只是顺势而为。韩文的法子本就利民利国,众臣自然没有异议。”

朱厚照微微点头。

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欧阳铎身上,语气沉了些:“朕打算让你回江西推行田亩清丈,顺带试点银差、折色两法。”

“你也知道,江西的京官、士绅最多,好多人占着隐田不交税,你去了,他们定会给你使绊子,你有把握吗?”

欧阳铎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

他往前迈了半步,斩钉截铁地说:“回陛下,下官在江西泰和时,就曾清丈过士绅隐田,哪怕被人扔石头、泼脏水,也没退过半步!”

“如今有陛下撑腰,有锦衣卫、按察使司协助,下官更无畏惧!定能查清每一寸隐田,推好每一项新法,敢不效力!”

朱厚照拍案叫好。

他大声道:“好一个敢不效力!”

“朕要的就是你这股韧劲。张永,传朕的话给韩文,让他给欧阳主事配十个熟手书吏、二十个锦衣卫校尉,所需文书、器械,户部全力配合。”

“奴婢遵旨!”

张永连忙应道。

他偷偷瞥了眼欧阳铎 —— 这年轻人刚入户部半年就得陛下如此器重,以后定是前途无量。

欧阳铎再次跪倒磕头。

他的声音里满是激动:“臣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辱使命,半年之内,必让江西清丈见成效、新法落地生根!”

朱厚照摆了摆手。

他吩咐道:“起来吧,先下去歇息,准备准备,三日后启程。”

“有什么难处,直接给朕递密折,不用经过户部。”

“臣遵旨!臣告退!”

欧阳铎躬身退下,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里。

他心中暗想,锦盒里的清丈章程仿佛有了千斤分量 —— 这是陛下的信任,更是大明的希望。

暖阁里只剩下朱厚照和李东阳。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朱厚照拿起韩文的赋税改革奏折。

他的指尖在“增收八百万两”的字样上轻轻敲着。

他感慨道:“首辅,韩文的法子是好,能填了今年的赤字,可这终究是救一时之急,救不了万世啊。”

李东阳愣了一下。

他随即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银差、折色只能解近渴,要想长治久安,还得靠‘开源节流’四字。”

朱厚照抬眼看向他。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哦?说说你的开源节流。”

“开源方面,可派御史去各省严查隐田,弘治朝就查出过三万亩,要是能全部清出来,每年能增收百万石。”

李东阳捻着胡须,细细说道。

“还能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免三年赋税,荒地变熟田,赋税自然多了。”

“节流方面,可再裁撤一批冗余吏员,减少宫廷用度,去年裁了三百人,就省了十万两,要是再裁五百,又能省十五万两。”

朱厚照静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朱厚照轻轻摇了摇头:“首辅的法子,都是太祖、太宗朝就用过的老办法了。”

“查隐田?勋贵士绅互相勾结,御史去了也查不出实情,反而会被反咬一口。”

“开垦荒地?京郊的荒地都被勋贵占了,百姓哪有地可开?”

“裁冗员?那些吏员都是官宦子弟,裁了他们,朝堂又要闹翻天。”

李东阳的脸色微微泛红。

他低声道:“陛下说得是,这些法子确实有局限,可…… 可祖制如此,臣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他心中无奈,自己当了二十年官,处理财政向来是按部就班,从未想过跳出 “农本” 的圈子。

朱厚照靠回龙椅。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的宫墙。

他心中暗想,穿越前他就知道,大明的财政死穴不在农业,而在商业 —— 江南的丝绸、景德镇的瓷器、广东的外贸,每年能赚几千万两,可朝廷收的商税不足百分之一,都被官绅、太监垄断了。

“要是能放开商禁、重收商税,财政困境立马就能缓解。”

他没有立刻说出来,只是看着李东阳,语气缓和了些:“首辅也不用急,朕知道你尽力了。”

“毕竟这些年,朝堂都盯着农税,没人敢动商税的念头。”

李东阳抬起头。

他的眼里满是疑惑,又带着几分请教:“陛下这话的意思是…… 莫非陛下有更好的办法?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暖阁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窗外的鸟鸣声传来。

朱厚照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手指在案上轻轻划过,心里盘算着 —— 商税改革比银差、折色难百倍,不仅要对抗官绅的阻力,还要改变 “重农抑商” 的老观念,得先探探李东阳的口风,再联合韩文、欧阳铎这些实干派慢慢推进。

他看着李东阳期待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牵扯太大,得从长计议。”

“等欧阳铎在江西打开局面,韩文的赋税改革落地,朕再跟你细说。”

李东阳连忙躬身:“臣遵旨!臣等陛下的好消息!”

他心里充满了好奇 —— 陛下到底有什么办法,竟比 “开源节流” 还管用?

朱厚照摆了摆手:“首辅先回去吧,让韩文盯着欧阳铎的启程事宜,再拟一份‘商税现状’的奏折给朕,把各省的商埠、商户、现有税额都列清楚。”

“臣遵旨!臣告退!”

李东阳躬身退出暖阁,脚步比来时沉重了些 —— 陛下的想法总是出人意料,却又总能切中要害,或许这大明的财政,真能在陛下手中迎来转机。

暖阁里只剩下朱厚照一人。

他拿起案上的空白奏折。

他提笔写下 “商税改革” 四字。

很快,他又划掉,改成 “民生为本,农商并重”。

阳光照在字迹上,墨色渐渐干透。

朱厚照知道,这一步棋走好了,大明就能摆脱财政困局;走不好,就会引来官绅的疯狂反扑。

张永端着刚沏好的茶进来。

他见陛下盯着 “农商并重” 四字出神,小声道:“陛下,皇后娘娘让人送了些新摘的桑椹,说是桑妃种的,可甜了。”

朱厚照抬起头。

他接过茶杯,嘴角露出笑意:“桑妃倒是能干,回头让她教其他妃子种桑,后宫都种上桑苗,也给百姓做个样子。”

他喝了口茶,目光重新落在奏折上 —— 农桑要兴,商业也要活,这大明的江山,才能真正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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