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成珏唤来林护卫,将任务详细交代给他。林护卫领命后,迅速离去。宇忆初则在书房中,仔细翻阅着各种资料,试图从过往的事件中找到一些关联。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房的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林护卫匆匆返回,带来了一些消息。
“将军,宇姑娘,我已经打听到了一些情况。那些被打听的人,大多与皇室宗亲有些往来。而且,我还发现,最近有几位皇室宗亲频繁与朝中一些大臣私下会面。”林护卫恭敬地说道。
宇忆初和成珏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警惕。“皇室宗亲?难道是他们在背后搞鬼?可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们,他们为何对你这样?”宇忆初喃喃自语道。
“看来很有可能。但我们还不能仅凭这些就下结论,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成珏神色凝重地说道。
随后,成珏和宇忆初乔装打扮一番,悄悄离开了将军府。他们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四处打听消息。京城中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但成珏和宇忆初无心欣赏这繁华的景象,他们的心思全放在了调查上。
他们先是来到了一家酒馆,这里是京城中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之一。酒馆内弥漫着浓郁的酒香,人们围坐在一起,高谈阔论。成珏和宇忆初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些酒菜,装作不经意地听着周围人的谈话。
“听说了吗?最近皇室宗亲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事。”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压低声音说道。
“能有什么大事?莫不是又在争权夺利?”旁边一个胖子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听说,他们好像在针对镇国大将军成珏。”灰袍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成珏和宇忆初心中一凛,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警惕。宇忆初微微侧身,凑近那灰袍男子,笑着问道:“这位大哥,您刚刚说皇室宗亲在针对成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啊?”
灰袍男子上下打量了宇忆初一眼,见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便放松了警惕,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成将军立下战功,军权越来越高,而他们自己呢,又没有实权,听说想拉拢成将军,结果没有成功,这不,让一些皇室宗亲心生嫉妒,所以他们就想办法在皇上面前诋毁成将军,让皇上对成将军产生猜忌。”
宇忆初和成珏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谢过那灰袍男子后,他们离开了酒馆。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背后搞鬼的很可能就是皇室宗亲。但我们还需要确凿的证据。”成珏面色阴沉地说道。
“嗯,我们继续调查。”宇忆初坚定地说道。
接下来的几日,成珏和宇忆初四处奔波,收集证据。他们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打草惊蛇。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
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庄园内,宇忆初和成珏发现了皇室宗亲与几位朝中大臣秘密会面的场景。他们躲在暗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透过窗户,他们看到皇室宗亲正与大臣们密谋着如何在皇上面前挑拨离间,让皇上对成珏产生猜忌,进而剥夺成珏的兵权。
“皇上近日对成珏的‘把柄’之事本就纠结,我们只需再添一把火,让皇上相信成珏有谋反之心,皇上定会处置他。”一位皇室宗亲阴沉着脸说道。
“没错,成珏手握重兵,对我们来说始终是个威胁。只有除掉他,我们才能高枕无忧。”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听到这里,成珏和宇忆初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但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他们强忍着怒火,继续观察,直到会议结束。
待众人离开后,成珏和宇忆初从藏身之处出来。宇忆初面色凝重地说道:“成珏,我们已经确定是皇室宗亲在背后搞鬼,他们势力庞大,我们该如何应对?”
成珏紧紧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管他们势力多大,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的阴谋。”
然而,他们深知,皇室宗亲在朝中根基深厚,想要对付他们绝非易事。而且,他们还需要在不引起皇上怀疑的情况下,化解这场危机。这无疑是一场艰难的战斗,成珏和宇忆初又该如何破局?他们能否成功阻止皇室宗亲的阴谋,保住成珏的地位和性命?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成珏和宇忆初回到将军府,屋内气氛凝重。两人坐在桌前,久久未语。过了半晌,成珏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宇忆初:“忆初,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我们都要并肩前行。当务之急,我们需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宇忆初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决然:“嗯,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挫败他们的阴谋。”
窗外,风呼啸着,吹得窗棂嘎吱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处境发出悲鸣。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更添几分压抑。
宇忆初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思绪飞转:“皇室宗亲势力庞大,在朝中盘根错节,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能证明你忠心的证据,让皇上打消疑虑。”
成珏起身,走到宇忆初身边,双手抱胸:“不错,可证据从何而来?他们既然处心积虑地陷害我,想必早已将痕迹抹除干净。”
宇忆初转过身,看着成珏,眼中闪过一丝睿智:“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动机入手。他们嫉妒你的战功,害怕你威胁到他们的地位,所以才想置你于死地。我们不妨从你在军中的功绩查起,看看有没有可以证明你一心为国、毫无谋反之意的事例。”
成珏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在军中的大小战役,都有详细记录,可这些记录都在兵部。如今兵部尚书与他们勾结,想要获取这些记录,怕是难上加难。”
宇忆初咬着下唇,沉思片刻后道:“我们可以另辟蹊径。你在军中多年,想必有不少亲信,他们或许能提供一些有力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