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的话让几女陷入了迷茫,他们又不是炼药师对于灵魂境界自然知之甚少。
就算他们是炼药师,这种隐秘至少也要七品炼药师才会去了解,自然对天境灵魂一无所知。
老龟见几女不明所以出口解释。
“灵魂境界,分为凡,灵,天,帝每个境界又分为前期、中期、和大圆满。”
“凡境:最基础层次,绝大多数人及八品以下炼药师所处境界,灵魂力量相对薄弱。除非修炼了什么灵魂方面的秘技,否则对战斗并没有太大的增幅。”
“灵境:踏入此境炼药师可赋予丹药“灵性”,是成为八品炼药师的必备条件,灵魂感知与控制力显着提升。如果修炼了灵魂秘技,可以对斗尊强者造成威胁。”
几女闻言动容,斗尊强者有多恐怖她们有目共睹,炼药师灵魂突破灵境就能对斗尊强者造成威胁,实在是令人羡慕,可惜她们没有成为炼药师的天赋。
“天境:能调动天地之力,炼药师踏入这个境界就可以炼制九品丹药了。所炼九品丹药具灵智,近乎生灵并且灵魂攻击与感知范围大幅增强。”
“可形成与肉体无异的实体,修炼至大圆满时甚至能独立分化出战,战力基本和自身相当,且灵魂力更为雄浑稳定。”
几女震惊无比,这不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和自身战力相当的分身吗?与人对战时一打二可谓占尽优势。
“帝境就不是我这个小小八阶魔兽可以了解的了,其中蕴含着何种可怕威能,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
几女听完面露向往之色,不知道她们这辈子有没有可能踏入那个神秘莫测的境界。
萧烬有些惊讶的看着老龟,没想到他对灵魂境界的划分了解得如此详细,看来活得久确实是一种优势。
“好了,快吃饭吧。那种神秘莫测的境界,我迟早都会踏入,到时再给你们详细演示一番。”
萧烬坐回板凳上拿起筷子吃菜,看着几女还在愣神出言提醒几女快些吃饭,不然一会就凉了。
紫妍二话不说坐下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身为魔兽,她的灵魂力量虽然比一般人类强,但是和炼药师比就差距巨大。
那什么灵境天境和帝境,不是她可以踏入的。与其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不如多吃两口好吃的,让自己快点长大。
几女回过神来,一一坐下继续吃饭。灵魂境界太过神秘高端,令人向往让她们听完想入非非。
被萧烬提醒才回过神来,这些还离他们太过遥远当下还需继续努力修炼,他们相信跟着萧烬她们迟早也有踏入天境灵魂的机会。
毕竟萧烬实在是太过神秘,一些不可能的事在他身上都变成了可能。她们只要紧紧的跟在萧烬身后,帝境不敢想,天境未必没有机会。
这让几女看萧烬的目光更加热切,就连一向清冷的小医仙看向萧烬的目光中都满是爱意。
萧烬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腰子传来阵阵刺痛。
吃完晚饭,萧烬上楼休息。几女也一一散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萧烬盘膝坐在床上,刚准备继续探查一下体内天境灵魂的玄妙。一道婀娜多姿的倩影端着一个洗脸盆走进他的房间。
“公子,该洗漱了。”
萧烬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朝着倩影走去。
夭夜将盆中的洗脸巾拧干,就要上前给萧烬洗脸,萧烬有些不自然躲开夭夜的玉手。
“还是我自己来吧。”
萧烬在盆中洗了洗脸,然后用毛巾擦干,然后将毛巾递还给夭夜。夭夜拿出洗脚盆,示意萧烬坐好,要给萧烬洗脚。
“你今天怎么了?”
萧烬更加不自然,夭夜虽然是自己的侍女,但是萧烬从来没有将她当成侍女来用。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做这些低三下气的事成何体统。
今天夭夜如此反常,让萧烬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夭夜身为公子的侍女,这些都是夭夜应该做的。”
夭夜俏脸有些红,她如此主动当然是为了讨好萧烬了,让自己在萧烬的心里地位继续提升,不说压过雅妃和小医仙,但是也不能比纳兰嫣然和云韵差。
这样以后萧烬到达巅峰,萧烬用不到的资源自然会更加倾斜于她,能让她的实力快速提升。
夭夜将萧烬推回床上,脱去他的鞋子端来洗脚盆开始给萧烬洗脚。
萧烬见夭夜坚持,也不再推辞,享受着夭夜服务。
夭夜的玉手柔若无骨,给萧烬洗脚的时候还在不停的给萧烬按摩脚底,让萧烬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洗完脚,萧烬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他现在已经是斗尊巅峰强者和天境初期灵魂,本可以不用睡觉,但是他又不想通过修炼来恢复精神,所以他还是有睡觉的习惯。
夭夜将洗漱工具收进纳戒,然后将房门关好,再次回到萧烬床边。
夭夜的动作萧烬自然明白,一把抓住夭夜的玉手,将她拉上了床,同时布下一个空间结界,将整个房间笼罩。
就在萧烬和夭夜进行爱的互动之时,纳兰嫣然来到了房门之外,她轻轻敲门,然后鬼鬼祟祟的观察四周。
房门缓缓打开,纳兰嫣然一闪身溜进屋内,看着房间里的情况大惊失色。
“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
萧烬邪魅一笑。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
第二天,萧烬缓缓从几女身边挤出身形。洗了一把脸,就出了房间。
昨晚,就在纳兰嫣然和夭夜快重伤昏迷之时,雅妃和小医仙也来到了屋外,她们的动作和纳兰嫣然一样,鬼鬼祟祟的。
被萧烬发现以后,一起镇压,如今正在昏迷之中。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萧烬神清气爽,哼着小曲下楼吃早饭。
客栈中,只有几名小二和紫妍,紫妍正在大口炫肉,小脸满是油渍。
几名小二则是无所事事,这家客栈已经被萧烬包场,他们又没有其他客人要招待,自然没有别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