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罗斯将军后，陆渊脸上的笑容收敛。
“加快“铁霸王”的生产线，”他对奥巴代亚下令，语气不容置疑。
“我需要一支真正的钢铁军团，今天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他踱步到窗边，看着下方忙碌的清理现场，眼神闪烁。
神盾局、复仇者、军方……这个世界的阻力比他预想的要大。仅仅依靠目前的混血种和仿制战甲，还不够。
他需要更多……更忠诚、更强大的手下。
一个名字浮现在他脑海——亚历山大·皮尔斯，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神盾局前局长，同时也是……九头蛇目前的最强一支的领袖。
如果能掌控他，那么潜伏在神盾局内部，乃至世界各地的九头蛇成员，都将成为他取之不尽的兵源和资源。
想到这里，陆渊转身，对身后的瑟琳娜吩咐道：
“带我去见尼克·弗瑞，是时候，让我们的前局长发挥一点余热了。”
······
悬戒小世界，特制监狱。
尼克·弗瑞靠着金属墙壁坐着，原本锐利的独眼因饥饿和缺水而显得有些黯淡。
但他看向牢门外的眼神依旧带着桀骜不驯。
脚步声由远及近，陆渊的身影出现在牢门外，脸上挂着那抹弗瑞无比憎恶的戏谑笑容。
“弗瑞局长，几天不见，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啊。”陆渊的声音带着调侃。
弗瑞强撑着坐直身体，喉咙干涩得发疼，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冷笑：“呵……陆渊，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哪能啊，”陆渊轻笑一声，像是和老朋友聊天，“我是来跟你谈谈心的。”
他挥了挥手，一名监狱守卫拿着高压电击器，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弗瑞的独眼瞳孔微缩，身体下意识紧绷。
陆渊慢悠悠地转过身，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雪茄点上，深吸一口，烟雾缭绕。
在他身后，电击器猛地戳在弗瑞身上！
“呃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弗瑞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过了良久，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痛苦的喘息。
陆渊这才转过身，看着地上还在微微痉挛的弗瑞，吐出一口烟圈。
“局长，现在能好好谈谈了吗？”
地上的弗瑞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黑皮衣，他艰难地抬起头，独眼里布满血丝，却依旧带着嘲讽。
“就……就这点能耐？加大电压……来啊！”
陆渊笑了，蹲下身，平视着弗瑞：“看来这套对硬汉局长不管用，那你猜猜，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弗瑞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妄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
“你找不到他们的……死了这条心吧……我也不会让这种消息留在脑子里……他们的位置……都是随机的……”
陆渊摇了摇头，脸上笑容不变：“你猜错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查到神盾局内部有内奸。”
弗瑞不屑地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继续说……说这些对我……完全不起作用……”
陆渊笑眯眯地，一字一顿地问：“你知道我说的内奸是谁吗？”
弗瑞用尽力气，发出嗤笑声：“是谁？外星人？还是……九头蛇？”
陆渊猛地一拍手掌，声音清脆：“bingo！你猜对了，就是九头蛇！”
“哈哈哈……”弗瑞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咳嗽起来，“神盾局有九头蛇？你还不如说我是九头蛇呢！”
陆渊依旧笑眯眯的，语气却带着一丝玩味：“不，你不是。但你的上一任领导，亚历山大·皮尔斯，他是。”
他凑近弗瑞，压低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而且，他还是九头蛇目前的……最高领袖。”
弗瑞的独眼死死瞪着陆渊，充满了嘲笑：“你说……你接着说……最好能说出花来……”
陆渊看了他几秒，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叹了口气：“算了，本来我不想用这个方式的。”
他摆了摆手。
一直如同影子般静立在他身后的克莱文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讨好的谄媚和一丝压抑的兴奋。
他蹲下身，粗暴地抓住弗瑞的头发，迫使后者抬起头，然后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猛地咬了下去！
“呃——！”弗瑞身体猛地一僵，剧烈的痛苦和某种冰冷的异样感瞬间传遍全身，吸血鬼病毒开始疯狂改造他的身体。
克莱文吸了一口血，随即松开，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脑袋，承受尼克·弗瑞血液中的信息冲击。
陆渊的声音冰冷地响起：“找亚历山大·皮尔斯的位置，别搜寻太多，他的记忆太复杂了，这可是个二战老兵。”
克莱文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断断续续地报出一个地址。
“亚历……亚历山大?皮尔斯的家……位于特区……奥尔德姆街……12号……”
陆渊满意地点点头，看也没看地上开始无意识抽搐、喃喃自语的尼克·弗瑞，转身离开了监狱。
“走吧，该去拜访一下这位‘老领导’了。”
······
特区，奥尔德姆街12号。
亚历山大?皮尔斯刚打开家门，走下台阶，身为老牌特工的直觉让他瞬间感到不对劲。
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滑向腋下，那里藏着一把袖珍防身手枪。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枪柄的瞬间，一个坚硬的、冰冷的圆柱体也抵在了他的后腰。
亚历山大身体一僵，是枪口。
他缓缓举起双手，语气尽可能保持平静。
“听着，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要钱？我衣服里面的钱包还有五百美金，你们尽管拿去。”
“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从屋内传来。
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皮尔斯局长……哦，抱歉，现在应该叫皮尔斯理事？进来吧，我们谈谈。”
“顺便，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一下。”
亚历山大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但腰间的枪口用力怼了他一下，他不得不迈步朝着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