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张浩宇在太原城郊设立的“特种物资调配指挥部”,成了“八路军装备发展中心”。
各部队的代表带着师旅一级的采购清单,押运着一车车沉甸甸的“硬货”——成箱的金条银元、珍贵的古玩字画、以及缴获的铜锡等战略金属前来购买装备和物资。
李云龙最先赶到:“老张啊!我们旅的坦克营已经形成拳头!眼下不求扩编,但求夯实!第一,再给我追加一个连的79坦,我把第三个坦克营的架子先搭起来!第二,给我配三个基数的130火炮弹和152榴弹!第三,还得给咱们旅部配两套简易侦察无人机和炮兵雷达的样机试试手!”
丁伟随后也拍马赶到:“老张呐,我们旅的一个59坦和一个122榴炮营已经有了。我们打算先用现有资金,将122榴炮营扩编一个连,形成一个加强营的火力。第二,我们希望优先获得一个连的反坦克导弹发射车,加强反装甲能力。第三,申请配发三套远程炮兵侦察雷达...”
他带来的是一批品相极高的官窑瓷器和战国青铜剑:“这是我们全部的家当,希望能换来这六门炮、六辆导弹车和三套雷达。”
孔捷风格更务实:“老张,你就收咱俩关系铁不铁!我就一个要求:急需一个工兵连的全套舟桥装备,确保部队能过河!申请将现有的107火升级为一个连的130火,增强压制火力。需要加强防空,调配一个高射机枪连的装备给我们...这些银元和紫檀家具就给你了,够不够就这了。”
而楚云飞等九位新编合成旅旅长才是真正的大主顾,九位代表的诉求高度一致:
“张部长!我们全旅目前只有81杠!我们不敢求一步到位,只求先解决有无问题!”
“我们请求:第一步,先为我们每个旅组建一个坦克连(10辆59坦)!一个榴弹炮连(6门54式122榴弹炮)!一个107火箭炮排(3门)!”
“第二步,等我们后续攒够了‘钱’,再请您帮忙扩编成营、成团!”
“这是我们九个旅砸锅卖铁,凑出来的所有东西了,十辆卡车的历代杂项古董和金银,恳请您优先考虑!让我们先把这第一步走稳了!”
面对这巨大的需求,张浩宇迅速给出回应:
“回复李旅长:追加的79坦连和弹药,没问题!无人机和雷达样机,一月内先给一批!”
“回复丁旅长:122榴炮加强连和红箭-73导弹车连,立即兑现!炮兵雷达,下批次交付!”
“回复孔旅长:工兵舟桥装备、130火连和高机连,两月内到位!”
最后,他郑重承诺:“各位旅长!你们的 ‘从零到一’第一步方案,我全力支持!十个59坦连、九个122榴炮连、九个107火排,最优先保障!请立刻选派人员接受培训!半年内,让你们都拥有自己的坦克和重炮!”
八路军的钢铁洪流,在这精打细算的“交易”中,阶梯式地壮大。
就在这片繁忙景象背后,一股危险的暗流悄然涌动。这天,总参谋长拿着几份情报,面色凝重地找到了老总、总政委和张浩宇。
“老总,政委,浩宇同志,情况有变。”总参谋长摊开情报,“据可靠情报,日军太正在根据战场缴获加紧逆向研究自动步枪,外形和击发结构,与我们的56式冲锋枪有几分相似!此外,重庆和兰州方面的线人也传来消息,那边的兵工厂似乎也得到了类似武器的残骸或图纸,正在尝试仿制!”
老总沉声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说明我们在战场上的武器,甚至可能是残骸,已经流散到了敌人手里。他们正在减少与我们的技术差距。”
张浩宇拿起情报仔细查看,沉吟道:“老总,以目前的技术,完全仿制没那么容易。特别是钢材质量、加工精度和发射药配方,短期内很难突破。我估计,现在的仿制品可能是在运作机制上,但是威力和可靠性会有一定差距,故障率也会极高。”
总政委目光严峻:“浩宇同志说得对。立刻通知各部队,尤其是新换装81杠的部队,加强武器管理,作战后必须彻底收缴敌我双方遗落的所有装备残骸。绝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可研究的样本!”
五月底的一天,烈日炙烤着陕北黄土高原。在通往陇东曲子镇的干涸河滩路上,八路军陕甘宁边区警备第三旅所属的运输大队二中队正艰难行进。三十多名战士护送着十几辆满载粮食、布匹和少量药品的大车。
突然,远处地平线上烟尘滚滚,闷雷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是骑兵!”中队长老杨脸色骤变,“全体戒备!准备战斗!”
话音未落,上百名头戴白帽、挥舞着马刀的马家军骑兵已如旋风般冲至近前。他们根本不喊话,伴随着狰狞的狂笑和呼啸,锋利的马刀直接朝着来不及完全展开阵型的战士们劈砍下来。
“砰!砰!”战士们仓促举枪射击,但老旧的步枪根本无法阻挡高速冲击的骑兵洪流。刹那间,河滩上血肉横飞。这是一场不对等的屠杀。战士们拼死抵抗,但寡不敌众。
马家军骑兵来回冲杀,刀光闪处,不断有战士倒下。车夫和卫生员也未能幸免。粮食被抢掠,大车被焚毁。一名马家军头目甚至将一名牺牲班长的头颅砍下,挑在枪尖上耀武扬威。
仅有三四名战士拼死突围,将噩耗带回。
消息传至延安,总部震怒。电令直达八路军总部:“……马家匪帮残忍嗜杀,辱我太甚!令你部:即刻抽调精锐,予敌毁灭性打击!”
老总手持电文,目光如炬,看向参谋长和师长:“命令:由129师执行此次任务!着李云龙合成第一旅为全军锋刃,丁伟合成第二旅为左翼策应,孔捷合成第三旅为右翼包抄并负责后勤!三旅即刻西渡黄河,剿灭曲子镇周边马家军叛匪!此战,不留俘虏,不要缴获,我要告诉所有敌匪,这就是挑衅我八路军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