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大学马上就要开学了,柳月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偷偷给家里长辈都吃下健身丹,看着他们身上的小病小痛都好了,柳月放下心来。
锡市距离安姚市并不远,还不到一百公里的距离,可以坐火车坐大巴到达,柳月决定不让家里人送,自己一个人去。
奶奶帮柳月收拾行李,不断往柳月行李箱里加东西,柳月赶紧阻止:“奶,别放了,再放我就拿不动了,等国庆节我就回来,我回来吃。”
“外面的东西不如家里好吃,不干净,吃了不放心。还有你一个姑娘家,不放心,叫你爸送你吧。”奶奶满脸的忧心。
“不用我爸,家里忙得很,我爸送我到锡市上火车,下火车以后有学校的车接送,我到了马上就给你们打电话。”柳月不停的安抚奶奶。
“哎,说不动你爸也说不动你。”奶奶说着话,拿着锄头出门了。
“奶,你干什么去。”
“我去地里看看。”
没过一会儿,奶奶回来了,提着一篮子土,柳月接过来帮忙提着问:“奶,你挖土做什么?”
奶奶神秘兮兮的没说话,从她房间里找了一块红布出来,把土放进红布里包起来递给柳月说:“老人们传下来的办法,从家里带点土出去,万一水土不服,把家里带出去的土泡水喝了,就会好了,月月你放心,这土我特意从林子里扒开表层土,从里面挖的,不脏。”
柳月哭笑不得,却也接受了奶奶的好意,把这包土放进箱子里,想着等去了学校在处理了。
晚间,奶奶和柳月睡,睡前悄咪咪的给柳月塞了500块钱说:“这个钱是我和你爷爷给你的,别告诉你爸妈,不然他们把这个也当做你的生活费,下次少给你钱。”
“奶,你们的钱你们收着用,我有钱,我爸妈给的钱够我用了。”柳月推拒。
“在外面身上多点钱才放心,姑娘家,钱不趁手不行。”奶奶把钱塞在柳月兜里。
柳月接受了这个钱,这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时间还长,她以后有机会报答他们。
奶奶和柳月上床以后说了大半晚上的话,奶奶不停地嘱咐柳月,“没钱了往家里打电话”、“被欺负了要告诉家里”、“不要随便接受男同学的钱”、“心要放亮,不要被骗了”等等,柳月能从她的话音里听出她的担心,柳月只得不停安抚奶奶。
第二天,柳月早早地就起床,在爷爷、奶奶和妈妈不舍的叮嘱声中,在爸爸的陪伴下坐上去锡市的班车。
一个多小时后,班车进了客运站,和爸爸下车拿了行李,这时两道声音传来:“爸,月月。”
是柳月嫁到锡市的两个姐姐,大姐柳宁,二姐柳欣,她们两人都是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后面就没在读书,分别嫁给了她们的高中同学,两个姐夫现在都是锡市某个烟厂的工人,养家糊口绰绰有余,柳月轻轻唤道:“大姐、二姐”。
柳宁拉过柳月的行李说:“等会我们先去吃饭,再送你去上火车,你的火车票我已经给你买好了,买了中午十二点的,你们也不先提前一天上来,还能去家里住一晚。”
大姐二姐带着父女俩去馆子里吃一顿,才送柳月去火车站。
进站之前,大姐二姐每人给柳月塞了个红包,“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在学校好好学习。”
“谢谢大姐、二姐。”
爸爸爷叮嘱柳月:“在学校好好学习,外面乱的很,晚上别乱出去,没钱了就打电话回来。”
进站后,回望还等在原地的爸爸和姐姐,柳月看到爸爸抹了一下眼睛,看出来他哭了,柳月忽的心酸了一下。
锡市到安姚市只要40分钟就到了,开学这几天,学校安排了人来火车站引导接送新生。
柳月他们这些新生都在南大新校区,新校区在大学城,离火车站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又经过一个小时,一路转车的柳月总算是到了学校,去注册报到,领校园卡,等办完手续去找宿舍。
宿舍在四楼,四人间,上床下桌,有独立卫浴,浴室提供太阳能热水,宿舍楼一层有一个大浴室和开水房。
稍微看了一下宿舍环境,放下行李箱,宿舍已经有人进来过了,看起来是出去了。柳月把证件、银行卡、一些现金之类的重要物件放进空间里,这才带着部分现金出门去买被褥之类的床上用品。等柳月买回床上用品,把自己的床铺好,舍友们陆陆续续的到了。
柳月同宿舍的女生都是南省本省人,有两人是靖州人,一个是安姚市本地人,三人看起来都是好相处的,柳月放心了不少。
新生报到之后就是为期十五天的军训,重新体验一回军训,柳月觉得很新鲜,并没有叫苦,认真的完成教官的要求。
重回校园,柳月感觉心态都变年轻了,这种青春飞扬、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感觉太棒了。
军训结束,上了十多天的课,就是国庆,答应过奶奶要回家,柳月这次准备从客运站坐大巴回锡市,客运站离大学城近,柳月不想转来转去的转车。
柳月回家之前要做一件事,找个无人注意到隐蔽的角落,把春兰放出来,并且把三九弄来的女性那张证件给春兰,给了春兰几根金条,重量有大有小,让她去兑换成钱,把自己在各大银行开的银行卡拿了两张给春兰,方便她存钱。
同时吩咐春兰兑了钱之后,去租一个店铺和一个仓库,等国庆收假之后去办理营业执照,到时候她空间里的东西,可以散卖也可以批发。
这时候还没有满大街的监控,很多监管也还不严,一些制度还在形成之中,正好方便柳月和春兰行事挣第一桶金。
回到家的柳月受到全家人的关爱和投喂,妈妈特意杀了一只鸡,回家当晚,一桌子菜都是柳月爱吃的,奶奶不停往柳月碗里夹菜嘴里说着:“月月都瘦了,多吃点,在学校怕是没有好好吃饭。”
“没有瘦,是军训长结实了。奶奶,够了,在夹我吃不完了。”
有种瘦叫长辈觉得瘦,有种吃不饱叫长辈觉得吃不饱,这顿饭,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