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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老警长的执念与失踪案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过众生茶坊的木门,在青砖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林不尽刚用细布擦完最后一只青瓷茶杯,指尖还残留着茶叶的淡香。他往紫砂大茶壶里续了半壶滚水,白雾裹挟着醇厚的茶气漫上来,正好遮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疲惫——昨夜赵天霸的人又在巷口放了串震耳的鞭炮,说是“驱邪”,实则扰得街坊四邻不得安宁,连茶坊里的几盆兰草都蔫了半分。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带进来一阵干燥的风。林不尽抬眼,看见陈国忠站在门槛边,藏蓝色的老式夹克衫袖口磨得发亮,却依旧笔挺。老警长的头发灰白了大半,梳得一丝不苟,只是鬓角新添的几缕银丝,比上次来又明显了些。

“林老板,”陈国忠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老木头,带着常年抽烟留下的沙哑,“来壶你这儿最酽的茶。”

林不尽点点头,没多话,从茶柜第三层摸出一小撮武夷岩茶。这茶性子烈,苦中带甘,最对老警长的胃口。沸水注入紫砂壶的瞬间,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像一群骤然活过来的绿虫。

“陈叔今天没去老街巡逻?”林不尽把斟好的茶推过去,杯壁上很快凝起细密的水珠。

陈国忠没立刻端杯,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个牛皮笔记本,封面边角都卷了毛边。他翻开本子,指腹在某一页上反复摩挲,像是在确认什么。“刚在派出所整理旧档案,顺路过来坐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茶坊四壁——墙上挂着的几幅老照片,墙角堆着的半人高的旧书,还有柜台后那扇总是挂着布帘的小门。那道门后,就是茶坊最深处的储物间,据说放着些不值钱的老物件,林不尽从不让闲人靠近。

林不尽端起自己的茶杯,呷了一口。他能感觉到陈国忠身上那股沉甸甸的气场,像块浸了水的铁,压得人喘不过气。这不是普通的疲惫,而是混杂着焦灼、不甘,还有一丝近乎绝望的执拗,像根生锈的钉子,死死钉在老警长的骨头上。

“最近老街不太平。”陈国忠忽然开口,视线落在窗外巷口,那里有几个孩子正围着卖糖画的老人嬉闹,“赵天霸的人又在打听茶坊的产权?”

“嗯,来了两拨,说给我三倍价钱,让我搬去新区。”林不尽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我没应。”

陈国忠的眉头拧成个疙瘩,指关节敲了敲桌面:“这帮孙子,真当老城区是他们家后院?”他年轻时在刑警队办过不少拆迁纠纷的案子,见过太多商家被威逼利诱,最后不得不卷铺盖走人。但他知道林不尽不一样,这茶坊像是长在林家人骨头上的东西,别说三倍价钱,就是三十倍,恐怕也撬不动。

茶坊里静了片刻,只有墙角的老座钟在“滴答”作响。王微亦抱着个笔记本从后屋出来,她昨天在这里查资料到深夜,干脆借了林不尽的折叠床凑合一晚。小姑娘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头发随意地扎成个丸子头,看见陈国忠,眼睛亮了亮:“陈警长?”

她昨天听林不尽提过这位老警长,说是退休前破过不少奇案,对老街的掌故比孟婆婆还清楚。王微亦正愁找不到人打听本地民间信仰的变迁,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陈国忠对王微亦有印象,上次来就见过这个捧着录音笔到处问东问西的姑娘。他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王微亦连忙搬了张竹凳坐在旁边,掏出录音笔:“陈警长,我能不能请教您几个问题?比如……您知道老街以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祭祀活动?或者关于‘红尘客’之类的传说?”

陈国忠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茶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他也没擦。“小姑娘,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当故事听就行,别当真。”他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轻响,“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案子破不了,是因为人不够聪明,或者不够执着。”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像是在跟自己较劲。

林不尽注意到,陈国忠说这话时,左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裤袋,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揣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心头微动,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老警长的胸口——那里的气运线乱得像团麻,灰黑色的雾霭缠着几道微弱的金光,那是常年与罪恶打交道留下的戾气,和警察特有的正气在相互撕扯。而在这团混乱的中心,有个小小的漩涡,不断吞噬着周围的气息,那是……执念。

“陈叔,”林不尽轻声问,“您是不是有心事?”

陈国忠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慢慢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用指腹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到林不尽面前。

照片有些泛黄,边缘微微卷曲。上面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白色t恤,笑容干净得像雨后的天空,眉眼间和陈国忠有七分相似,只是眼神更亮,带着股不谙世事的清澈。

“我儿子,陈星。”陈国忠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三年前失踪了。”

王微亦下意识地按下了录音笔的暂停键,脸上的好奇变成了惊愕和歉意。她没想到这位看起来硬朗的老警长,心里藏着这样的痛。

“失踪前,他在师范大学读历史系,”陈国忠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像是想透过纸面摸到什么,“那年暑假,他说要做个关于老城区历史变迁的课题,天天泡在这一带。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派出所门口,他说找到个很重要的线索,要去核实……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林不尽盯着照片,指尖微微发凉。他能感觉到照片上残留着一丝极淡的气息,像是被水浸泡过的旧纸,带着点潮湿的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这气息很微弱,几乎要被陈国忠的执念掩盖,却逃不过他从小练就的感知力。

“报过警,全市都找遍了。”陈国忠的声音发颤,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监控只拍到他进了老街深处的一条巷子,那巷子没监控,四通八达……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顿了顿,猛地灌了口茶,喉结滚动:“我知道你这茶坊有些说法,林老板。我不求别的,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跟他气息相似的年轻人?或者……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林不尽沉默了。他能看到陈国忠心中那片巨大的阴影,那是无数个日夜的煎熬,是对儿子可能遭遇不测的恐惧,是身为警察却连自己儿子都找不到的无力感。但他确实没在茶坊感知到过类似陈星的气息,那种干净里带着点执拗的味道,很特别,若是出现过,他一定记得。

“抱歉,陈叔。”林不尽摇摇头,“我没见过。”

陈国忠眼中的光暗了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他慢慢收起照片,指尖有些颤抖,好几次都没把照片塞回裤袋。王微亦看着心疼,递过去一张纸巾:“陈警长,您别太难过了。陈星同学失踪前,有没有说过具体在查什么?比如哪个建筑,或者什么传说?”

提到这个,陈国忠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复印件,上面是个模糊的符号,像是用朱砂画的,歪歪扭扭,像是个简化的“门”字,旁边还围着几个小点。“这是他最后发给我的信息,就这张图,没别的。我问了不少专家,都说不出这符号的来历。”

王微亦凑近了仔细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个……有点像我在一本讲傩戏面具的古籍上见过的符号,但又不太一样。那本书上说,这种符号可能跟‘引魂’有关,但具体的我记不清了……”

“引魂?”陈国忠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里又燃起一丝希望,“你的意思是,他可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式扯上关系了?”

“不一定!”王微亦连忙摆手,“也可能只是巧合,很多民间符号都长得很像。我回去再查查那本书,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陈国忠紧紧攥着那张复印件,指节泛白:“麻烦你了,小姑娘。只要能找到他,哪怕……哪怕只是个消息,我都谢谢你。”

林不尽看着老警长佝偻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起身走到柜台后,掀开那扇挂着布帘的小门。门后是间狭小的储物间,堆满了杂物,最里面的墙角立着一面半人高的铜镜,镜面蒙着层厚厚的灰,边缘雕刻着繁复的云纹,正是那面因果镜。

他拿起鸡毛掸子,轻轻扫去镜面上的灰尘。铜镜里映出他自己模糊的脸,还有身后茶坊的一角。他本不想动这镜子,祖训说过,因果镜照出的未必是真相,执念太深的人看了,只会更痛苦。但此刻,他看着外面陈国忠那近乎崩溃的样子,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林不尽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按在冰冷的镜面上。他没有刻意去催动什么,只是在心里默念着陈星的名字,想着那张照片上的脸。

镜面忽然泛起一阵微弱的涟漪,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紧接着,模糊的影像开始在镜中浮现——不是清晰的画面,更像是被打碎的玻璃,拼凑出几个零碎的片段:

一片漆黑的巷子,墙角堆着废弃的纸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

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年轻人背影,正蹲在地上,用手机照着什么,手里拿着支笔在本子上写着。

然后,是那个歪歪扭扭的“门”字符号,被人用红色的颜料画在墙上,旁边似乎还有个小小的祭坛,摆着两个苹果和一支燃烧的蜡烛。

最后,是年轻人猛地回头,脸上带着惊恐,嘴巴大张着,像是在喊什么,却没有声音。画面到这里,突然像电视信号中断一样,变成一片雪花状的白茫,然后迅速消失,只留下冰冷的镜面,映出林不尽错愕的脸。

“看到了……什么?”王微亦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刚才见林不尽进了储物间,半天没出来,忍不住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看到了铜镜发光的一幕。

林不尽转过身,眉头紧锁:“不是很清楚,像是……陈星失踪前最后待过的地方,还有那个符号。”他没说最后那个惊恐的背影,怕陈国忠受不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像是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两人连忙出去,只见陈国忠站在桌边,脸色惨白如纸,地上是摔碎的茶杯,茶水溅了一地。

“你……你们刚才在里面……”陈国忠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刚才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凑过去想看看,正好瞥见镜子里闪过儿子的背影,“那镜子……那镜子能看到星星?”

林不尽没否认,也没承认:“陈叔,那镜子照出的未必是真的,可能只是您心里想的太多,产生的幻觉。”

“不!那不是幻觉!”陈国忠猛地抓住林不尽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我看到他了!我看到星星了!他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

老警长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那是压抑了三年的痛苦突然找到宣泄口的疯狂。林不尽被他抓得生疼,却没挣扎。他能感觉到陈国忠身上的气运线在剧烈波动,那团灰黑色的雾霭里,突然爆发出一道刺眼的金光,直冲天际。

“陈叔,您冷静点。”林不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就算看到了什么,也得一步一步来。王微亦会查那个符号,我也会留意茶坊周围的动静。只要有线索,我们一定告诉你。”

陈国忠盯着林不尽看了很久,眼神慢慢从疯狂变回浑浊的痛苦。他松开手,慢慢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动作笨拙而迟缓,像个迷路的孩子。

王微亦连忙过去帮忙:“陈警长,您别这样……我们一定会帮您的。”

陈国忠没说话,只是把那些碎瓷片小心翼翼地收进纸篓。他站起身,整了整衣襟,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重新藏回那身笔挺的夹克衫里。“谢谢你们。”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那扇挂着布帘的小门,又看了看林不尽,声音低沉而坚定:“不管那镜子照出的是什么,我都信。只要能找到他,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木门在他身后关上,带走了最后一丝阳光。茶坊里暗了下来,只剩下座钟“滴答”的声音,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王微亦看着地上的茶水渍,轻声说:“林不尽,你说……陈星同学会不会真的还活着?”

林不尽走到柜台后,重新拿起那把紫砂大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很苦,像陈国忠那化不开的执念。“不知道。”他顿了顿,“但有些事,总得有人去试试。”

他看向那扇布帘,因果镜的镜面已经恢复了冰冷的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但林不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那面镜子照出的片段,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不仅在陈国忠的心里激起了涟漪,也在他和王微亦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而在茶坊外的巷口,阴影里站着一个人。阿七靠在斑驳的墙壁上,手里捏着根没点燃的烟。他刚才看到了陈国忠进去,也看到了他出来,更听到了茶坊里隐约传来的争执声。男人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过茶坊的屋顶,又落在那扇紧闭的木门上,沉默了片刻,转身融入了更深的暮色里。老街的夜晚,似乎比往常更漫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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