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卫东嘿嘿一笑,懒得跟她废话。
直接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娄晓娥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入手是男人坚实滚烫的肌肉,带着沐浴后清爽的皂角香,混杂着他独有的气息,让她心头一阵乱跳。
“你干嘛!”
她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媚。
林卫东脚下步伐却更快,直奔孟婉晴的屋子。
“哎呀!
衣服啊!”
她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急,在他怀里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
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白若雪听见。
林卫东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明天再说!”
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孟婉晴的房门口。
孟婉晴的房门也虚掩着,显然是特意给他留的。
林卫东毫不客气,用脚尖轻轻一勾,门便无声地滑开了。
屋内的景象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孟婉晴也刚刚洗漱完,身上穿着一件素雅的棉布睡衣,长袖长裤,与娄晓娥的奔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正坐在床边,昏黄的灯光洒在她柔美的侧脸上,显得恬静而温婉。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
看到林卫东抱着娄晓娥闯了进来,整个人都懵了。
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只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里是震惊,是羞涩,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林卫东大马金刀地走进去,将怀里的娄晓娥往床上一放,柔软的床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轻轻弹了两下。
娄晓娥顺势在床上一滚,像条慵懒的猫,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
饶有兴致地看着窘迫不已的孟婉晴,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孟婉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看着不知羞的娄晓娥,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林卫东。
终究是心软,对着娄晓娥瘪了瘪嘴,语气里带着嗔怪:
“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啊!”
这话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关心。
娄晓娥眼珠子一转,坏水就从心里冒了出来。
她故意不理林卫东,反而对着孟婉晴告状,声音拉得长长的,带着一股子挑拨离间的味道。
“婉晴,我跟你说啊。
这家伙刚才跟我吹牛......。”
孟婉晴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心如鹿撞,连看都不敢看林卫东一眼。
“你……你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
娄晓娥坐起身,一把拉住孟婉晴的手。
“婉晴,咱们不能让他小瞧了!
今天就得让他知道知道,到底是谁厉害!”
林卫东在一旁看得直乐。
孟婉晴性子温婉柔顺,凡事都习惯了退让和顺从。
若让她自己主动,恐怕比登天还难。
但娄晓娥这么一搅和,性质就完全变了。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
孟婉晴的身子猛地一颤,心跳得更快了。
她知道,今晚是躲不掉了。
她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哀求,看向林卫东。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林卫东被她看得心头一热,走上前,坐在床边。
“晓娥说得对。”
他故意板起脸。
“这个问题,性质很严重嘛!
必须要进行深刻的、彻底的、全面的批判和教育!
今天,我就要让你们……心服口服!”
林卫东的吻,却落在了孟婉晴的额头上,温柔而珍视。
“别怕。”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股暖流。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的,是她心甘情愿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这是一个无声的信号。
灯光摇曳,映着床上交叠的身影,满室春色,再也遮掩不住。
……
隔壁房间。
白若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一想到那个画面,白若雪的脸就烧得更厉害了,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涩、苦、辣,唯独没有甜。
她竖起耳朵。
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压抑的、细碎的声响,和娄晓娥偶尔发出的、放肆又得意的笑声。
那些模糊不清的声音,比任何清晰的言语都更折磨人,更能激发人无穷的想象力。
白若雪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
她猛地用被子蒙住头,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
可越是压抑,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娄晓娥那个女人向来胆大包天,不知羞耻。
可是孟婉晴…,看起来与世无争的人,怎么也……
白若雪忽然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那个男人,他白天刚亲了自己,晚上就……
这个混蛋!渣男!
白若雪在心里把林卫东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可骂着骂着,一股浓浓的委屈和不甘又涌了上来。
她揪着自己的耳朵,想起自己下午那句破罐子破摔的话——“说不定我比婉晴还好哄呢!”
现在想来,真是丢死人了。
自己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那个混蛋居然还无动于衷!
不,他不是无动于衷。
他亲了自己,用行动回应了。
可然后呢?
然后他就去找别人了!
白若雪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圈一红,金豆子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能任由泪水打湿枕巾。
这一夜,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极致的欢愉和满足。
而对于白若雪来说,却是彻夜难眠的煎熬。
(ps:已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