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能……这么毒?”
林卫东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毒?”
“这不叫毒,这叫手段。”
他看着傻柱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摇了摇头。
“行了,回去睡吧。
从今往后,你啊,就在秦淮茹面前,老老实实当你的提款机和长期饭票吧。”
说完,林卫东转身准备回自己屋。
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傻柱心里的那团邪火和后怕交织的乱麻。
他一把拉住林卫东,踉踉跄跄地退回自己屋里,“砰”的一声,把门死死关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的危险。
屋里还残留着兔肉的香气和酒气,可傻柱却再也感觉不到半分舒坦。
他焦躁地来回踱步,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
“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娘们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林卫东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坐下。
他摸出根烟,“啪”地点上,悠哉地抽了起来,根本不搭理傻柱的崩溃。
青白色的烟雾缭绕上升,模糊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傻柱转了十几圈,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
最后终于停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林卫东,声音里带着哀求:
“卫东,你是我亲哥!
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你快给我支个招啊!再不想办法,我就完了!”
林卫东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说道:
“没有。
“秦淮茹这个女人,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这话一说出来,傻柱的脸瞬间垮了。
他几步冲到林卫东跟前,就差跪下了:
“别啊!
卫东!你得帮我!
只要你帮我这次,以后,以后我全都听你的!”
林卫东掸了掸烟灰,眼皮都没抬,
“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俩在菜窖里干柴烈火,我又没在旁边看着。
现在主动权在人家秦淮茹手里,她捏着你的命门,你有啥招?”
傻柱听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他呆呆地看着那颗昏黄的灯泡,眼神空洞,嘴巴微张。
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好不容易才尝到了点滋味。
本以为是天上掉馅饼,谁知道那馅饼是带毒的。
这巨大的落差,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被人耍得团团转。
屋里静得可怕,只剩下傻柱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林卫东那不咸不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过嘛,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快说!什么办法?”
林卫东看着他那副德行,嘴角微微翘起,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你睡服她,不就好了?”
“啊?”
傻柱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愣愣地看着林卫东,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
林卫东像个循循善诱的魔鬼,
“既然她能用这件事拿捏你,你为什么不能用这件事反过来拿捏她?”
“你想想,她秦淮茹为什么敢这么做?”
不就是吃准了你是个要脸的,怕身败名裂吗?
可她自己呢?
她一个有夫之妇,半夜三更跟别的男人在菜窖里苟合,她就不要脸了?
“她就不怕贾东旭知道了,把她腿打断?”
傻柱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他好像抓住了点什么,但又不太清晰。
林卫东继续说道:
“她现在是把你当成一个可以随时敲诈勒索的冤大头。
你得改变这个局面。
把你们之间的关系,从‘她拿捏你’,变成一场‘交易’。”
“交易?”
傻柱的声音有些干涩。
“对,交易。”
林卫东把烟头在桌上摁灭,
“以后,她不是想从你这儿拿饭盒,拿接济吗?
可以。
但是,得拿东西来换。
“你每次从食堂带了好菜,她要是眼馋了,想拿回去给那俩小的补身子,你就让她去菜窖里等着。”
一次饭盒,换一次快活。
你不是喜欢她吗?这下不就名正言顺了?”
傻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泛红,眼神里交织着惊恐、羞耻,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这想法,太刺激了,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
“这……这行吗?”
“万一她不干,直接把事儿捅出去怎么办?”
“她不会的。”
林卫东的语气笃定,
“她要是真想鱼死网破,今天晚上就不是把你约到菜窖,而是直接把你堵在菜窖了。
她要的不是毁了你,是控制你,让你继续当贾家的血牛。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对她最有利。”
“这么一来,主动权不就回到你手里了?”
给不给饭盒,你说了算。”
什么时候给,你也说了算。
你们俩就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她有你的把柄,你也有她的把柄。
你情我愿,公平买卖。
她要是敢拿这事儿出去嚷嚷,那你就是嫖客,她就是暗娼,谁也别说谁干净。
这叫恐怖平衡,懂吗?”
林卫东看着傻柱那张变幻不定的脸,又加了一把火:
“你想想,你把她伺候舒坦了,让她离不开你了,水到渠成,再让她跟贾东旭那个废物离婚,你不就能名正言顺地把她娶进门了?
到时候,你不但抱得美人归,还等于把她从贾家那个火坑里救了出来,你就是她的大恩人。
这不比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强一百倍?”
林卫东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不过啊,这事儿难度也大。
贾家那老虔婆和那个贾东旭,就是两条缠在秦淮茹身上的吸血藤,想让她下定决心跟他们断了,难啊!
关键,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不能彻底征服她了。”
一番话说完,林卫东站起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话我已经说到这儿了,路怎么走,你自己选。
是继续当个任人拿捏的软蛋,还是反客为主,当个掌控局面的爷们儿,看你了。”
说完,他拉开门,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留下傻柱一个人在屋里,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