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名称:大明朱家奇葩群(30)
朱厚熜:“照照,今儿周末去哪儿浪了?”
朱高煦:“照照?这是哪位?”
秦良玉:“汉王,就是朱厚照,他堂弟对他的爱称呗。”
朱高煦:“堂堂大老爷们,叫这么肉麻,丢不丢咱朱家的脸。”
朱元璋:“这话我爱听,所以啊,老道士……朱厚熜,你改改这毛病。”
朱厚照:“就是,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再说我可不像堂弟,没心没肺就知道炼丹修道。这么好的洪熙皇帝就这么没了,心里堵得慌,哪还有心思出去。”
朱厚熜:“我哪没心没肺了?”
朱佑樘:“你轻信什么二龙不相见,宁愿当空巢老人,都不跟孩子见面,这还不算没心没肺?”
朱厚熜:“你儿子更厉害,他死后,原配夏皇后到死还是处子之身呢!”
朱厚照:“堂弟,你少扯我!夏皇后那是我妈订的亲,我跟她没缘分,再说我那是尊重她!不像某些人,后宫三千还天天炼丹求长生,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朱佑樘:“厚熜,我当年就一个皇后,照样把国家治理得好好的。你放着皇子不管,天天跟道士混,这叫本末倒置!”
朱厚熜:“行吧,我一个外人说不过你们父子俩。”
朱高煦:“都静一静,我还等着听我大哥故事。”
朱高炽:“我的政治生涯大半在我爸那会儿,几乎长期被他打压着。为了保住太子位,我只能韬光养晦,好多地方都得忍着。但登基之后,就想尽情享乐,发泄发泄,很快就沉在酒色里了。”
朱厚照:“洪熙这是把前半辈子的憋屈全补回来啊?跟我被大臣们管久了,一到豹房就撒欢似的!不过沉于酒色可不行,容易伤身啊!”
朱厚熜:“堂兄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洪熙爷那是压抑太久了,不像你天天放飞自我。再说洪熙爷当皇帝十个月,总比你在位光想着玩强。”
朱高煦:“哼,我就说他装!以前在爸爸跟前跟个老好人似的,一登基就暴露本性了吧?跟我玩这套,嫩了点!”
徐达:“汉王你少阴阳怪气!高炽当年在南京监国,天天批奏折到后半夜,换你试试?人家那是绷得太紧,松下来没搂住,总比你一辈子就知道打打杀杀强。”
杨士奇:“皇上即位后确实放松了些,但也没耽误正事啊。他白天处理朝政,晚上才歇会儿,哪像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再说谁还没点爱好?总比某些皇上天天炼丹靠谱。”
杨荣:“就是,有回我见他批阅奏折,眼里全是红血丝,劝他歇着,他说趁现在有精神,多干点事。那些说他沉于酒色的,怕是没见过他拼命的时候。”
朱祁镇:“哈哈哈哈,绷太紧会断的!爷爷这是给自己减压呢!不过确实得悠着点,我当年被关久了,出来后也想使劲玩,结果……”
朱祁钰:“哥你别举例了,越说越跑偏。爷爷那是积劳成疾,再加上放松过度,才没撑住。换作是你,天天被成祖爷盯着,估计早崩了。”
秦良玉:“景泰皇上说得是。人就像弓弦,总绷紧会断,总松着也不行。洪熙皇上前半生太拼,后半生想歇歇,可惜没把握好度。”
戚继光:“这就跟打仗似的,连续作战得有休整期,但休整过头就容易懈怠。洪熙皇上这是没调整好节奏,可惜了。”
海瑞:“君王当以国事为重,纵欲伤身,更伤国本。洪熙皇上此举,实为不妥。但他前半生功绩卓着,也不能全盘否定。”
朱瞻基:“我爸那是太累了……他总说,以前在爷爷跟前,连喘口气都得小心翼翼,当了皇帝想喘口气,结果……”
仁孝皇后徐氏:“都过去了,高炽这辈子没享过几天福,也别怪他了。”
马秀英:“儿媳说得对。孩子们不容易,高炽也算尽力了。总比某些当爹的,天天就知道训儿子强。”
朱元璋:“咳咳,说正事!高炽虽然有缺点,但总体还是个好皇帝,比某些不着调的强。”
朱厚照:“……太祖爷,我又躺枪。”
朱高炽:“我懂点星象,有天夜里忽见星变,赶紧召蹇义、杨士奇等人来说,天命尽了。
于是叹息道,我监国二十年,被谗言邪说骚扰,心里的忧虑,咱仨都清楚。全靠爸爸仁明才得以保全。我去世后,谁还能懂咱仨的心思?”
朱厚照:“星变?这是老天爷给洪熙发‘下班通知’了?听着有点玄乎,跟我看的星象图似的,看不懂但觉得厉害!”
朱厚熜:“堂兄你别咋咋呼呼,这叫‘天人感应’。洪熙爷这是预知天命,比我求仙问卜靠谱多了——不过听着怪让人难受的。”
杨士奇:“皇上说这话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他握着我和蹇义的手说,总算没辜负先帝,没辜负百姓。我当时就觉得,这二十年的委屈,值了!”
杨荣:“我在旁边听着都心酸。当年多少人想把太子爷拉下马,全靠他自己撑着,还有蹇义大人和杨士奇大人帮着挡枪,跟打闯关游戏似的,一关比一关难。”
秦良玉:“二十年如履薄冰,换谁都得心力交瘁。能说出‘心之忧危,三人相同’,可见这份君臣情谊有多深。”
朱瞻基:“我后来整理爸爸的遗物,发现他枕头下有个小本子,记着这些年谁害过他,谁帮过他,最后一页写着‘都忘了吧’”
仁孝皇后徐氏:“儿啊,你总算能歇歇了。到了那边,不用再看谁的脸色,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朱元璋:“这小子,确实不容易。能撑二十年,比我当年打陈友谅还难。”
朱厚照:“太祖爷都这么说了,可见洪熙是真不容易!不过好歹没白熬,留下这么多好政策,也算没白来这一趟!”
朱瞻基:“还有一件事,我爸爸是第一位在天安门城楼上举行登基大典的明朝皇帝——从这个角度讲,爸爸才是紫禁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任主人。”
朱厚照:“天安门登基第一人?洪熙这是占了个‘沙发’啊!早知道当年我也去天安门登基了!”
朱厚熜:“堂兄你懂什么,这叫历史里程碑。成祖爷建了紫禁城,洪熙爷第一个在那儿登基,等于给朱家皇宫正式剪彩了——比我炼丹成功还值得记一笔。”
朱高煦:“哼,就他会占名头!当年修紫禁城累死多少工匠,他倒好,现成的便宜全占了。”
徐达:“汉王你少酸!高炽这是熬出来的福气!当年我跟着大哥打天下,哪有这么气派的宫殿?能在天安门登基,那是他应得的。”
杨士奇:“皇上登基那天,天安门广场全是百姓,高呼万岁的时候,我看见他偷偷抹了把眼泪——那是激动的,二十年的委屈总算熬出头了。”
杨荣:“可不是嘛,礼炮一响,百官朝拜,那场面,比先帝当年定都北京还热闹。我站在旁边想,这紫禁城总算等来正主了。”
朱祁镇:“哈哈,沙发!爷爷这运气可以啊!我当年复位的时候咋没想起来去天安门?光顾着在奉天殿闹腾了,亏了亏了!”
朱祁钰:“哥你就别惦记了,爷爷那是名正言顺,你那是……”
秦良玉:“景泰皇上别拆台。洪熙皇上这紫禁城第一任主人的头衔,就跟打仗时第一个攻上城楼似的,意义不一样。往后朱家子孙登基,都得记着这头一份呢。”
海瑞:“帝王登基,在乎的不是地点,而是民心。洪熙皇上能在紫禁城开启新政,安抚百姓,才不负这第一任主人之名。”
朱瞻基:“我后来每次路过天安门,都想起我爸登基那天的样子,他总说,这宫殿再大,也得装着百姓——这话我记一辈子。”
马秀英:“这孩子,到哪儿都想着百姓,难怪能当这第一任主人。重八,你说是不是?”
朱元璋:“嗯,占了好地方,没干糊涂事,算他有种。比某些占着好位置却瞎折腾的强。”
朱厚照:“……太祖爷,我这又躺枪?不过说真的,洪熙这‘紫禁城首任房主’的身份,够咱们朱家群吹一辈子了!”
朱高炽:“我的故事完结了,但我为百姓的心没完。最后给大家读首我写的词当结尾,今天就不打板了,明天听我儿子瞻基的故事,@秦良玉 ”
秦良玉:“收到,洪熙皇上。”
朱高炽:“这词叫《蝶恋花·题九月海棠》”
朱高炽:“烟抹霜林秋欲褪。吹破胭脂,犹觉西风嫩。翠袖怯寒愁一寸。谁传庭院黄昏信。明月羞容生远恨。旋摘余娇,簪满宫人鬓。醉倚小阑花影近。不应先有春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