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说:“晓曼,有没有周在望的把柄?”
李晓曼说:“周在望今年才上任,老许在任时,他还是小小的科长。”
吴新说:“那就想办法找他们局长,政府的事儿,你全权处理,先解除对我们工厂的查封。”
又对王丽君说:“动用全部力量,我要周氏集团姓吴。有什么困难尽快向我汇报。让徐为国保护你,并全力配合你。”
许洛姬说:“我可以请两个人配合我,不过老板要出点血 了。”
吴新笑着说:“钱有解决的事儿,就不是事儿。”
一周后,吴新接到了结衣生产的消息,结衣生了一个女孩子。
同时,周氏集团的网络遭到黑客攻击,周老爷子愤怒地下令追查黑客的身份。
在中市的别墅里,徐为国等小队成员,王丽君、李晓曼围坐在一起。
李晓曼说:“我拿他玩嫩模的证据威胁工商局老大,他已经答应,没有证据就要对工厂解封。”
吴新说:“光解封还不够,我要让周副局身败名裂。”
徐为国说:“查证据的事儿,交给我,没证据也有证据。”
诸葛飞说:“周家发家是在海外,他们在海外很多国家都有酒店民俗。近五年才进入国内,在家内起家主要是靠潮市帮的走私,贩毒。不过表面上,潮市帮和周家没什么关系。周氏集团总资产大约六百亿,国家有一家很大的房产公司,他们买通政府拿了不少好地。他们还有酒店、餐饮,主要分布在南省,其他地区也有,规模比较小。最近还控股了一家小银行,好像准备进军金融业。在国内资产大约三百多亿。因为地产和酒店都是高资产行业,所以他们的流动资金只有五十亿。”
吴新看看王丽君说:“你有什么方案?”
王丽君说:“我们要想以小吃大,必须先进行麻雀战,农村包围城市,如果钱老愿意帮忙,我们就可以从滨城打响第一枪。”
吴新联系了钱老,将事情和钱老说了,钱老说:“周氏集团有几百亿规模,我们加一起都比不上我家一根手指。”
吴新说:“我只要你在北方拖住他,我也会帮你的。事成之后,他北方的产业全是你的。”
钱老想了想说:“我的钱大多全放到了新区的开发,不过吴小兄弟,我信你,这事儿我干了。”
次日,吴新在机场接到了钱晓绵,吴新说:“没想到钱老将姐姐派过来了。”
钱晓绵笑着说:“这一战我们钱家也是赌上所有的,我能不来吗?”
吴新笑着说:“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几周的时间里,在中市的别墅里,钱晓绵、王丽君、吴新、诸葛飞没日没夜的探讨着作战方案。
一个月后,滨城一家周家的酒店,一群小混混说菜里吃出了蟑螂,事情还被发到了网上。
随后有人在网上公布,在这家酒店吃饭后去了医院,还有服务员手指在盘子里的照片。
随之而来的就是销售业绩下降,酒店开始亏损,之后会有个大买家愿意高价收购,因为面省外的为业务都不是周老在管理,所以很快就达成了卖出协议。
这样的事情在南省之外的,所有周家产业务,都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而吴新在收购这些产业后,也了解到了周家的主要供货渠道,甚至还找到了一些周家走私的线路和证据。
新年到了,各路周家人陆续回到主家拜年。
这时周老才发现,周家在南省外的所有产业全都没了。
周老问:“周在望呢?”
一个夫人哭着出来说:“老爷子,救救我老公。他因为滥用职权、受贿以及生活糜烂已经被调查了。”
周老一皱眉,感觉这一系列的事情不简单。
经过调查发现,收购他们公司的是滨城钱家、滨城陈三爷、深城新艳投资和帝豪会所。
这些公司中,只有豪哥和下面的潮汕帮有冲突,其他公司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钱家一直在滨城发展,怎么会跑这么远收购公司?
周老问:“你们可有在外面得罪什么人?”没有人吱声。
各路亲属只是央求,他们已经没有自己的产业了,希望在集团公司占股份。
周老考虑到,如果这些人全都在集团公司占有股份,集团公司的股权就会被稀释。
周老也希望看看这四家公司的意图和反应。
于是决定,在节后以高价再将这几家公司买回来,因为这些周边的产业对于集团公司看似不重要,但实际上没有了,集团公司又要重新寻找渠道,使得集团公司资金周转受到阻塞。
在这个假期里,吴新等人也没有休息。
王丽君、钱晓绵正在为节后对周氏集团的狙击做准备,而吴新现在正在周少的秘书杨娟秀家过年。
杨娟秀家在一个古老的村子里,杨娟秀的父亲一直患病在床。
吃完年夜饭后,杨娟秀的父亲已经睡了,外面鞭炮震天。
杨娟秀流着泪,毫不避讳地撕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身上的咬痕和鞭痕。
杨娟秀说:“周家二少,根本就不是人。他答应给我父亲看病,我才任由他糟蹋、践踏,结果他只是侮辱我,摧残我。我一说给我父亲看病,他就让我做各种羞辱的事儿,就是不说正事儿。吴少,你要是能给我父亲看病,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我的功夫其实还不错。”
说着将吴新压在了沙发上。
节后第一天上班,吴新和杨娟秀一家来到了市区。
这时,吴新和杨娟秀正在市区最大的酒店请李医生吃饭。
餐桌上,李医生说:“我们上市交通大学附属医院,这个科室的专家是全国最好的,吴老板你就放心吧。”
餐后,吴新送上了一份丰厚的礼物。
在公寓的床上,吴新搂着杨娟秀说:“你不用担心了,这个李医生办事儿还是挺靠谱的,你爸爸很快会好起来的。周少没对你起疑心吧?”
杨娟秀不屑地一笑说:“我说我爸爸犯病了,让他给我爸爸看病,他是一下就同意给我假期了,还说想休息多长时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