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一个人走进房间和泰哥说了几句。
泰哥对吴新说:“吴老板,有没有兴趣参加一下我们的地下拍卖会?”
吴新说:“好呀!”说着搂着小兔兔和泰哥出去了。
他们来到了一个地下大厅里,前面是个大台子,台子前面有许多座位。
吴新走入时,每人发了一个号码牌。
泰哥给了吴新四个面具,进入了会场。
泰哥说:“这里的东西,很多人不希望别人知道是谁买走的,所以都带面具。”吴新表示理解。
第一个拍卖品是一个人妖,她被锁链铐着,有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开始出价。
后面就是亚洲各国的美女、帅哥、小孩子的拍卖。
当一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救救我!”时,小兔兔害怕地钻进吴新的怀里。
接着拍卖的是一箱子军火,吴新几次出价后,以较高的价格拍了下来。
后面还有毒品等东西。
拍卖会结束后,吴新付了钱。
泰哥说:“东西,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去。”
然后将小兔兔一下推向吴新说:“这几天,你陪好吴老板。吴老板,只要不玩死,想怎么玩都行。”
次日清晨,小兔兔拖着疲惫且伤痕累累的身体下了床。
她跪在吴新面前说:“求求你救救我。”
吴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兔兔说:“我前些时间处了个男朋友,他出手大方,还有一点帅,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他说要出来游玩,我就跟他出来了,可是到了缅甸,他将我卖给了人贩子。”
吴新说:“我很想帮你,不过现在不行。”
走出别墅,吴新见到张铭正在调教那几个警卫。
李铁说:“那四个小家伙根本没有章法,全凭着狠劲,他们出手就是要人命,自己也是拼命的架势。好好调教一下,是几个好兵。”
吴新说:“那就让张铭留下来,好好训练他们一下。昨天的武器怎么样?”
李铁说:“钱没白花,是好东西,我们在这儿也算有自己的武装了。”
吴新点点头,说:“安全最重要。我们在这里要确保自己的安全,也要尽可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近日,吴新携小兔兔游历缅甸,穿梭于各大原石市场,凭借神笔之力,他精选了一些高端原石,虽然数量不多,但质量上乘。
当他再次回到矿区时,货车满载着石头和十几个大行李箱,这些行李箱中装满了财富,将用于矿区的运营。
在将小兔兔交还给泰哥后,吴新便离开了缅甸。
此刻,他已身在深城一号的豪华别墅中,与孩子们嬉戏。
不巧的是,今天下午台风来袭,孩子们因此放假。
夜幕降临,风雨依旧肆虐。在客厅里,吴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无聊地调侃吴新:“嘿,哥,这次去缅甸,有没有留下什么风流债啊?”
吴新反驳道:“你以为你哥是什么人?”
吴佳戏谑地回答:“谁知道呢,上次你回来就带了个嫂子,之后更是花边新闻嫂子不断。我就奇怪了,月嫂子那么美,怎么就看上了你这棵歪脖子树呢?你知道月嫂子一出门,追求者就像蜜蜂一样围着她转。”
吴新以一贯的自我辩护说:“你不知道,你月嫂子离过婚,还曾被人包养过。”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杯子落地的碎裂声,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影冲入了风雨之中。
吴新一脸困惑,吴佳愣了愣,随即催促:“快去追,是月嫂子。”
吴新冲入雨中,直奔小区北门,但除了茫茫大雨,卢月的身影已无迹可寻。
他立刻拨打电话给许洛姬:“卢月刚离开小区,帮我找到她。”
不久,许洛姬回电:“东门出小区左转一百米,她似乎遇到了麻烦。”
吴新急忙向东门跑去,与此同时,他的小队成员都收到了紧急信息:“老板有难,速至深城一号东门左转一百米。”
此时,吴新已经找到了卢月,她坐在地上,被四个年轻人围住。
其中一个年轻人眼中流露出淫邪的光芒:“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卢月的丝质睡衣被雨水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另一个青年贪婪地咽了口唾沫:“太美了,让哥哥好好疼爱你。”说着便伸手去摸卢月的脸。
吴新见状,立刻冲上前,一脚将那人踢开,随即转身一拳打在另一个企图拉卢月的人头上。
诸葛飞当时正在别墅的茶室与母亲闲聊,一看到许洛姬的信息,他立刻从二楼跳下。
吴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大侠!”
诸葛飞迅速冲向东门。
东门的保安正准备偷偷喝上一口二锅头,却突然眼前一花,他揉了揉眼睛,困惑地自言自语:“这是什么?猫?没这么大。人?见鬼了?我是不是喝多了?”
他看了看还没开封的酒,又用力抓了抓头发。
这时,四个流氓已经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将吴新踢倒,其他人围上来对他拳打脚踢。
卢月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一个人,大声喊道:“别打我老公,别打我老公。”
被推开的男人骂道:“臭婊子。”
说着就要打卢月,吴新见状,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向男人扔去。
石头正中面门,男人鼻血直流。
他发现自己流血了,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子向吴新刺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一个擒拿动作将他放倒,出手的正是诸葛飞。
另一个流氓向诸葛飞踢来,诸葛飞将他按倒,一个旋风腿将他踢飞。
剩下的流氓见诸葛飞如此勇猛,拿出刀子向他刺去,诸葛飞拎起被制服的男人向流氓推去,流氓的刀子不慎扎在同伴的肩膀上。
第四个流氓被吓傻了,扔掉刀子,转身就跑。
此时,吴新已经抱着卢月回到了别墅。
一进门,吴母就给了吴新几个耳光,责备道:“你不知道月月还在坐月子吗?你这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