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月研究如何用污染纹路在手臂上画出完整的世界地图时,克莱恩带着一脸“我要去拯救世界但暂时只能从马戏团开始”的表情找到了他。
“前辈,我决定服用‘小丑’魔药。”克莱恩说得无比郑重,仿佛在宣布要去参加星际旅行。
(夜月内心oS:“来了来了!原着名场面!不过为什么他说得像是要去做绝症手术?”)
四条途径在夜月脑内开启了紧急会议:
【折翼天使】冷静分析:「根据行为模式分析,此决定符合原着剧情走向,干预成功率0.03%。」
【暴怒之民】暴躁拍桌:「要不要把他打晕绑起来?等我们凑够材料一起晋升?」
【掘墓人】忧伤叹息:「我看到了他命运中的无数死亡阴影...」
【格斗家】跃跃欲试:「小丑?是不是要学杂技?我可以教他后空翻!」
夜月强忍住给克莱恩演示后空翻的冲动,努力做出深沉的表情:“你确定吗?小丑魔药可能会改变你的...画风。”
在克莱恩准备魔药的那几天,夜月开始了他的“特别指导”:
“记住,小丑的核心是敏捷和平衡!”夜月把老尼尔的实验器材摆成一排,“来,试试在试管之间跳舞!”
克莱恩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玻璃器皿,冷汗直冒:“前辈,我觉得...”
“还有表情控制!”夜月突然做鬼脸,“看,这是‘惊喜’,这是‘悲伤’,这是‘我刚刚弄丢了最后一份薪水’!”
最离谱的是,夜月还找来一本《马戏团入门指南》,非要教克莱恩抛接球。
(路过的伦纳德感动不已:“多么深厚的同事情谊啊!”)
某个深夜,两人在查尼斯门后有了这样的对话:
“前辈,你觉得我能驾驭小丑魔药吗?”
“当然能,毕竟你...”夜月及时刹住车,把“是未来的诡秘之主”咽了回去,“毕竟你是我见过最会装...最沉稳的新人。”
克莱恩若有所思:“其实我一直想问,前辈你的那些‘东方格斗术’...”
“家传绝学!”夜月立即转移话题,“对了,贝克兰德物价很贵,记得多带点钱。”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藏着说不出口的秘密。
送别会变成了大型行为艺术现场:
老尼尔送给克莱恩一瓶“幸运药水”,虽然闻起来像臭袜子泡的茶;
邓恩队长郑重地交给克莱恩一封信:“遇到困难可以找贝克兰德的圣安东尼阁下。”
伦纳德即兴创作了长达二十行的送别诗,被众人以“再念就赶不上马车”为由打断。
轮到夜月时,他掏出一个精心包装的盒子:
“这是我特制的‘贝克兰德生存指南’。”
克莱恩打开一看,里面是:
一本《如何用扑克牌变出午饭》
一包老尼尔特制安神剂(标签上写着“难缠执事专用”)
以及夜月手绘的“贝克兰德美食地图”
(克莱恩:“为什么美食地图上画的都是廉价餐厅...”)
马车前的最后对话
当克莱恩登上前往贝克兰德的马车时,夜月突然喊住他:
“记住!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夜月停顿了一下,露出标志性的沙雕笑容,“都要记得给我寄当地特产!”
克莱恩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笑了:“我会记得给你寄贝克兰德大雾的。”
望着远去的马车,夜月轻声自语:
“去吧去吧,未来的愚者先生。等你成了大佬,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教过小丑变魔术’了。”
回到值夜者大厅,夜月看着空荡荡的克莱恩的工位,突然对罗珊说:
“我觉得我们也需要点欢乐元素。”
于是在他的建议下,值夜者大厅多了个“每日笑话板”,第一天夜月写的是:
“为什么小丑过马路?因为要去对面的马戏团...不好笑吗?”
(所有人:“......”)
手背上的污染纹路悄悄变成了一张笑脸,夜月知道,属于他的故事还要在廷根继续。而克莱恩的传奇,才刚刚开始在贝克兰德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