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后,林宇才苏醒过来,他揉了揉自己那有一些疼痛的脑袋,又有一些其他的记忆残片。
让他知道了,刚才那想夺舍自己的残魂的身份,是灵幽宗的宗主玄冥子,一个以御鬼,炼尸的鬼宗,不过被人给灭了,不知道,多久了。
还知道了,那些武者的境界分为暗劲,内劲,先天,宗师,抱丹,化境,通神,传说,八个境界。
只是,关于这灵幽宗的,其他事情就没有了,连一部基础功法都没有,这让他十分的失望。
不过,他知道,这玄冥子把他的储物戒指藏在那里,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好东西?
他也有一些疑惑,那玄冥子的残魂是怎么被灭的?
他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于是,他也懒得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林宇把那几个人的血肉给吞噬后,他胸口处的伤口也在慢慢的的愈合,最多一分钟,就可以恢复如初。
林宇把那个黑袍人的长剑,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嘀咕道,没想到竟然是一把下品灵器,怪说不得自己的那把匕首,会被这把剑给击碎。
毕竟,自己的那把匕首最多算是凡器上品,经过自己的鬼气加持,算得上是半灵器。
正好,自己现在没有武器,就先用这把长剑吧,或者是送给瑶瑶当礼物。
虽然,他有所忌惮那黑袍人背后的势力,但是,这黑袍人死在这个鸟不拉屎,根本没有人来的地方,谁会怀疑是自己杀的他?
还有,这些人都不断的入世,看来离乱世来临已经不远了。
林宇找到玄冥子藏着的储物戒指,他滴血认主后,十分激动的查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结果,他十分的失望,除了一把灵器中品的大刀和一本名为血影刀诀的功法,就剩下一些空的小瓷瓶。
那些小瓷瓶中还残留着丹药的香味,应该是被那个玄冥子残魂给吃了,来稳固自己的残魂,那么长的时间没有消散,真的是太可惜了。
不过,这枚储物戒指里面的空间挺大的,足足有一个小操场那么大。
林宇又把此地搜刮一空后,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东西,十分的失望,但是,他又花费了一些时间,吞噬了这里的阴气后,突破到了,鬼士中期巅峰境界。
他又稳固了一番境界后,想着自己在这里耽误时间有点长了,准备出去了,不然,苏瑶会担心自己的。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发现不远处有一股微弱的鬼气波动,要不是,他刚才一直在警惕中,不然,他都没有发现。
林宇把那把长剑从空间戒指中拿了出来,向那把大斧头的地方走去,刚刚,那股鬼气,就是从这斧头中传出来的。
林宇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斧头,冷冷的道:“出来吧,小爷发现你了。”
只是那斧头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就是一把普通的破斧头。
林宇眉头一皱后,他现在敢肯定,这把斧头中有一只鬼在,说不定,是一只强大的鬼,这让他更加警惕起来。
林宇准备使用噬灵吞天大法,逼迫这斧头中的鬼现身。
就在林宇使用噬灵吞天大法后,一分钟不到,那斧头中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鬼气,林宇不敢停留,立马离开原地。
林宇刚离开,那斧头处出现了一道身材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的小山,周身散发着豪迈粗犷气势的鬼。
那鬼面庞方正,犹如刀刻斧凿一般线条硬朗,浓眉如墨,斜插入鬓,眉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瞳仁漆黑深邃,犹如幽潭,闪烁着坚毅与果敢的光芒,不怒自威。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宽厚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自信与傲意。
他头戴精致的银盔,盔顶红缨随风飘动,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彰显着他的不凡与热血。身着一袭厚重的银色铠甲,甲胄上的纹路精致繁复,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每一片甲叶都诉说着过往征战的故事。
肩披一件黑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更添几分霸气,腰系一条镶嵌着宝石的革带,愈发凸显出他的英武不凡。
手中握着一把沉重的开山大斧,斧刃寒光凛冽,似能轻易劈开世间一切阻碍,与他高大威猛的形象相得益彰。
林宇一脸紧张的看向那只鬼,脸色十分的难看,因为,从这只鬼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鬼将境界,资质更是达到双甲级,这还怎么玩?
自己现在,可不是鬼将境界的对手,除非动用底牌,不然,必死无疑。
潘凤看向林宇冰冷和带着杀意的道:“小子,就是你打扰本将军睡觉?”
林宇感受到潘凤眼中的杀意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眼中陡然爆发出决然之色。
他知道,若不想死,唯有一战。
只见他手腕一抖,长剑挽出几朵剑花,身形如电般朝着潘凤冲去。
潘凤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单手挥动开山斧,带起一股凛冽的罡风,迎向林宇。斧剑相交,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强大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石块被击碎,碎石四溅。
林宇只感觉一股巨力顺着长剑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但他咬紧牙关,不退反进,施展出精妙的剑法,剑影如织,试图突破潘凤的防御。
潘凤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没想到这小子竟有如此胆量。
他双脚猛跺地面,整个人如炮弹般冲向林宇,开山斧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斧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林宇凭借着灵活的身法,一次次险之又险地避开潘凤致命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而潘凤则仗着自身强大的实力,步步紧逼,誓要将林宇斩于斧下。
激战中,林宇看准一个时机,身形突然旋转,长剑如蛟龙出海,直刺潘凤胸口。潘凤躲避不及,被长剑划破铠甲,胸口出现一道浅浅的伤口,一缕鬼气从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