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我们找个酒店?”郭韵试探性地问道。
“那不行!我哪有时间啊?我最近事情多着呢!”
杨大壮连忙拒绝,心中想着尽快解决此事,
好早点回去,免得莫小清起疑。
“那就在这吧!我都不嫌弃,你嫌弃啥嘛?”
郭韵说着,熟练地从摩托车箱子里拿出两张地垫,
轻轻铺在地上,然后自然而然地摆好了姿势,
显然已经做好准备,就等杨大壮为她解毒。
自从上一次杨大壮教过她之后,郭韵对解毒所需的姿势已经驾轻就熟。
“赶紧给她解毒完,然后回去吧,省得莫小清那家伙又胡思乱想!”
杨大壮暗自思忖着,随后深吸一口气,运转灵气,
将灵气源源不断地汇聚于拳头之上,而后轻轻地抵在了郭韵的气门处。
紧接着,一股磅礴而纯净的灵气顺着他的拳头,
直接撬开气门,缓缓涌入郭韵体内。
感受到灵气缓缓进入体内的郭韵,
舒服得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身体微微颤抖着。
杨大壮则全神贯注,有节奏地把控着灵气的输入量,
认认真真地为郭韵解着毒,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只剩下微风拂过甘蔗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郭韵偶尔传来的细微呼吸声。
二十分钟悄然流逝,在这静谧的甘蔗地旁,杨大壮全神贯注,
将最后一大波浓郁的灵气,如洪流般注入郭韵体内。
伴随着灵气的汹涌灌入,
郭韵体内残余的余毒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所驱使,
瞬间凝聚成一道白色的雾气,从气门处如箭般直接喷射而出。
这道带着余毒的雾气力量惊人,
“嗖”的一声射在了不远处的一根甘蔗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根甘蔗竟被这股冲击力直接射断,
断成两截的甘蔗颓然倒地,切口处还微微泛着余毒的气息。
杨大壮成功将余毒逼出后,缓缓收回灵力。
此时的他,大口大口地呼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足见此次解毒过程的艰辛与不易。
“大壮,这余毒被你解完后,我感觉身心都无比舒畅,妙哉,实在是妙哉!”
郭韵满脸惬意,长舒一口气,由衷地赞叹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劫后重生的畅快,仿佛全身的枷锁都被解开。
“呵呵,谁让我略懂医术嘛,为你排毒解气,这是应该的!”
杨大壮一边憨笑着,一边捡起放在一旁的衣服,
随手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而后迅速穿上。
而郭韵此刻早已顾不得地上有多脏,刚才解毒带来的舒适感让她全身瘫软,
不由自主地直接跪趴在泥土地面上。
由于解毒过程中她的身体用力,
两膝盖深深陷入地里,竟有二十公分左右。
“大壮,快……拉我一把!”
郭韵微微抬起头,伸出白皙如玉的手,向杨大壮求助。
杨大壮下意识地提了提库子,赶忙走上前去,
伸手抓住郭韵的手,用力一拽,将深陷在膝盖坑里的郭韵给拉了出来。
“呼……大壮,你确定我这毒这次是彻底解完了?”
郭韵一边整理着略显凌乱的秀发,一边带着一丝担忧地问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毕竟之前就曾以为毒已解完,结果却又发现余毒。
“这次我已经加大治疗的力度,还深入进行了治疗,绝对没问题的了!”
杨大壮拍着胸脯保证道,眼神中充满自信。
“要是解不完,下次你还得给我治治,治人一定要治到底!”
郭韵佯装生气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到底,必须到底,要是还没好,下次我再给你治就是了嘛!”
杨大壮无奈地笑了笑,满口答应。
郭韵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
可膝盖关节处的泥巴却像是顽固的污渍,怎么拍都拍不干净。
“大壮,这……这咋办呢?”
郭韵看着膝盖处脏兮兮的样子,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咋办?你载我出来的时候,可是说让我试驾的。”
“谁能想到最后变成给你解余毒来了?”
杨大壮一脸无辜地回应道。
郭韵听后,白了杨大壮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算了,反正等下着急的也不是我,肯定有人和你急的!”
“要不,等下我们就说试驾的时候翻车了?”
郭韵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主意。
“咦……这说法好!咱俩衣服都沾满了那么多泥巴,这样说倒也合情合理!”
杨大壮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借口似乎可行。
郭韵缓缓站起身,试图朝着摩托车的方向走去。
然而,她才刚迈出一步,双腿便突然一软,
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
杨大壮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长臂一伸,
稳稳地拦腰搂住了她的小蛮腰,成功地防止了她摔倒在地。
这主要是因为郭韵刚才长时间跪在地上,足足二十分钟,
双腿早已跪得麻木,血液流通不畅,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嚯哟……大壮,还好你扶着我了,不然就要摔一跤了!”
郭韵心有余悸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
同时也不自觉地往杨大壮怀里靠了靠。
“郭韵,我看你也开不了车了,要不我来开回去吧!”
杨大壮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关切地提议道。
“嗯嗯,只能这样了,我的腿得缓缓!”
郭韵无奈地点点头,她也深知自己此刻的状态确实无法驾驭摩托车。
“你也真是的,非得一定要这个姿势才能解毒吗?换一个姿势都不行!”
郭韵一边嘟囔着,一边缓缓坐到摩托车后座上,
还不忘嗔怪杨大壮几句。
“其他姿势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解毒没那么快而已。毕竟,咱解毒也不能太久!”
杨大壮耐心地解释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温和。
他一边说着,一边跨上摩托车,轻轻扭动钥匙,
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随后缓缓驶离了这片甘蔗地。
“真是的,这毯子都跪破啦,也不能要了!”
说着,郭韵嫌弃地看了看手中已经破损的毯子,
随手一扬,将它扔在了路边。
那毯子在风中飘荡了几下,便静静地落在了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