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静静地坐在校长室里。昏黄的烛光在古老的墙壁上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阿塔利亚的事情。
邓布利多看着福克斯说道:“老家伙,你刚才为什么表现那么亲近阿塔利亚呢,你平常可不这样。”
福克斯站在架子上,抬了抬眼皮,看了邓布利多一眼然后继续睡觉了。
这个问题虽得不到解释,但仍埋在邓布利多心中,直到某一天发芽开花。
邓布利多思绪回到阿塔利亚身上,这个孩子,虽然年仅11岁,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成熟与危险的想法,跟那个人长得也很像。
邓布利多的眼前浮现出格林德沃的身影。
曾经,他们一同追逐着伟大的梦想,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那场惨烈的战斗仿佛还在眼前,魔法界至今仍留有伤痛的痕迹。他深知,魔法界再也承受不起另一位黑魔王的出现了。
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而孤独。他轻声呼唤:“福克斯。”
福克斯张开双眼看着他,邓布利多轻声说道:“请把西弗勒斯带到这里来。”
福克斯鸣叫一声,振翅飞走。
没过多久,福克斯带着斯内普出现在了校长室。斯内普穿着那件永远不变的黑袍,脸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不满。
他双手抱臂,阴阳怪气地说:“假设你的脑子没有被芨芨草塞满,那就应该知道现在已经是深夜。”
“是有什么事,能让伟大的校长大人,这么急得把我这位老教授叫过来。”
邓布利多微微一怔,随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那标志性的慈祥笑容:“哈哈哈,抱歉西弗勒斯,忘记时间,原谅我老了记不住时间了。”
斯内普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用锐利的眼神看着邓布利多,等待着他的下文。
邓布利多正色道:“我希望之后的日子里能多注意下阿塔利亚。”
斯内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阿塔利亚·格林德沃?well,看来我们的校长现在已经担惊受怕到连一个只是11岁的格林德沃都感到威胁了。”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屑。
邓布利多的神情变得严肃,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斯内普:“刚才我跟那个孩子在这里谈论了一下他对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看法,他的想法太危险,对生命毫不在意,我们必须注意一下他。”
斯内普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呵,那又关 我什么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抗拒。
邓布利多向前走了两步,直视着斯内普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为了魔法界,也是为了哈利。”
听到“哈利”这个名字,斯内普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无奈,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冷着脸,哼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他的背影显得那么沧桑与悲伤,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这场对话,除了邓布利多、斯内普以及墙上那些会说话的画像,没有人知道了。而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似乎发生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阿塔利亚像往常一样起床。
昨晚邓布利多校长室里的那场谈话仿佛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迅速收拾好自己,径直前往魔药室。
魔药室里,德拉科已经坐在了位置上。阿塔利亚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德拉科看着他那困倦的模样,眉头微微一皱,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困?”
阿塔利亚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回道:“哦没什么,昨晚睡不好而已。”
内心却道:“能不困才怪,天天晚睡早起的,我要是长不到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全怪霍格沃兹。”
明明是宿主你自己几乎天天晚上都跑出去夜游,还推卸责任哦。”多多窝在他的肩膀看着他。
阿塔利亚一个弹指送给多多,“不接受反驳。”
霍格沃兹:你清高,你了不起,都怪我行了吧。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斯内普教授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他黑袍飘动,眼神犀利,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边走边说:“这门课不需要你傻乎乎挥魔杖或是叽里咕噜瞎念咒,所以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黑暗的深渊。
“我可以教你们如何扰乱心智和迷惑感官,如何赢取名声,熬煮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懒大王坐在位子上双手举起来大声说道:教授好帅呀~~~看看我教授。
斯内普深深看了懒大王一眼,然后冷笑一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