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你还真不容易。”
“宫子羽为了你,不惜说谎,偷药,吃里扒外,将刀剑指向自己人……你还真有本事。”
“正好,这里有不少远徵弟弟配的毒酒,想必你会喜欢。”
宫远徵将毒酒倒入杯中,一一排开。
毒酒的厉害,她不敢想。
所以,当宫尚角问她是不是无锋时,她爽快地承认了。
“而且不止我是,她们都是。”
听到这句话,兄弟俩动作一致地回头,眼神里透露着怒气和质疑。
宫远徵更是将毒酒摔在地上,咬牙切齿,“我就该把你的嘴堵起来,拷打之后…再问!”
“徵公子这是不愿意相信吗?”
“她同你上元节去旧尘山谷,就是为了传递消息,只不过你光顾着盯我,没注意到罢了。”
“上官浅也一样,只不过她们会配合,我孤身一人而已。”
“够了!”
宫尚角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到底还是保持了理智,没拧断。
从牢房外冲进来一个黑影,撞开宫远徵,将宫尚角的手掰开,云为衫的气这才顺了。
“长老说了,不许动用私刑!”
“她故意激怒我,我才动的手,况且……这不是没事吗?”
宫子羽来此的目的很简单,说服宫尚角和宫远徵,将上官浅和明绮作为棋子,配合他将无锋引君入瓮。
他自顾自说这计划,仿佛万无一失,没见到宫远徵越来越黑的脸。
“那云为衫呢?她就什么都不干,被保护着是吗?”
“阿云她同我一起。”
“可笑”,宫远徵双手抱胸,微扬起脑袋反问,“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让阿绮去给你当棋子?”
“宫远徵,她是无锋,就刚才还在演戏,你为什么要信她呢?”
“哦?那云为衫有什么可信的?”
“她与无锋有血海深仇,又供出了两个藏在暗处的刺客,这难道不足以表明她的诚意吗?”
宫远徵想怼宫子羽,宫尚角用手盖在他胸口,将他往后压了些,回头用眼神警示。
“云为衫既然能轻易供出她们,我又怎么知道这会不会是迷魂烟?”
“你信她,我劝不动你,但我们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没资格利用!”
“宫门内或许还有和无名一样的存在,所以…在宫唤羽找到之前,谁都不可以轻举妄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宫尚角说完,转身离开地牢。
宫远徵挑衅的勾起嘴角,不轻不重地用手背拍打宫子羽的臂膀,“ 偏私偏到你这个地步,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宫尚角刚出地牢,就有侍卫来传话,说是雾姬夫人要见他。
大概是权衡利弊后,雾姬夫人觉得宫尚角更有赢面,将宫唤羽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宫尚角。
宫子羽本打算强行推动计划,却没想被抓出来的宫唤羽,扰乱了一切。
他在祠堂这种局促地小地方待久了,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挫折,显得沧桑无比。
加上十几个黄玉侍卫毫无征兆前去,他拼命挣扎下内力耗尽,还是被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