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雪”航天飞机计划？！
“星球大战”计划？！
当这两个来自秦明轩口中的词，通过加密线路传回华盛顿和莫斯科时，两个超级大国的最高决策层，同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随后，便是更猛烈的爆发。
“不可能！‘暴风雪’计划还停留在苏斯洛夫同志的办公桌上！连政治局都还没有正式讨论过！他秦明轩是怎么知道的？！”克里姆林宫里，赫鲁晓夫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星球大战’？那是我们最疯狂的科幻作家都不敢想的东西！是用来忽悠国会拨款的ppt！那个魔鬼……他难道能看穿我们的思想吗？！”白宫椭圆形办公室里，约翰·杜勒斯失态地吼叫着。
这两个词，就像两把精准的手术刀，再次剖开了美苏两国最深、最隐秘的战略神经。
“暴风雪”计划，是苏联为了在太空竞赛中彻底超越美国，构想的下一代可重复使用空天运载工具，其野心之大，技术难度之高，堪称疯狂。
而“星球大战”计划（SdI），则是美国为了将战争引入太空，建立全球导弹防御系统的绝密构想，其核心理念就是用高科技将苏联彻底拖入军备竞赛的泥潭，从而拖垮其经济。
这两项计划，都是各自国家压箱底的、关乎未来国运的顶级机密。
而现在，秦明轩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它们扔到了台面上。
这已经不是情报泄露了，这是赤裸裸的“读心术”！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所有人的心脏。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可能根本不是一个人类。
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无法理解的，更高维度的存在。
在这样的存在面前，所有的阴谋、算计、试探，都显得幼稚可笑。
“局长……我们……我们现在怎么办？”兰利的办公室里，一名高级顾问颤抖着声音问艾伦·杜勒斯。
艾伦·杜勒斯沉默了许久，他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决然。
“满足他。”
他吐出这三个字，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把他清单上要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一份不少地，给他。”
“局长？！”众人大惊失色。
“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艾伦·杜勒斯的声音沙哑而空洞，“要么，我们按照他的规则玩下去，赌一把那个‘神国’里有能让我们反败为胜的东西。要么，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苏联人拿到一切，然后等着大动乱到来。
“把我们的底牌，全部押上去吧。赌赢了，我们是英雄。赌输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
……
莫斯科，克格勃总部。
谢列平刚刚结束了和大哥的对话。
赫鲁晓夫只说了一句话：“亚历山大，不惜一切代价。”
谢列平明白了。
他走到会议室，看着那些忧心忡忡的科学家和将军们，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说道：
“同志们，祖国需要你们的奉献。”
“把他要的‘能源-2’发动机完整图纸，‘国家自动化系统’的核心算法，‘经济控制模型’的原始数据……全部拿出来。”
“从现在起，我们不计成本，不计得失。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赢下这场拍卖会！”
“为了苏维埃！”
……
二十四小时后，第二轮竞价清单，再次被送到了秦明轩面前。
这一次，文件袋的厚度，是昨天的三倍。
秦明轩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先打开了美国的清单。
《阿帕网协议簇（ARpANEt protocol Suite）完整版》
《贝尔实验室c语言及UNIx系统内核源码（pre-alpha版）》
《仙童公司平面工艺及光刻技术详解》
……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次有点诚意了。”
他又打开苏联的清单。
《“能源-2-暴风雪”捆绑式重型运载火箭发动机（Rd-170）概念设计及燃料配方》
《oGAS国家自动化信息网络系统构架白皮书》
《基于投入产出表的国民经济最优规划数学模型》
……
秦明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不错，不错。看来红色帝国也知道下血本了。”
凯瑟琳和伊万紧张地看着他，手心全是汗。
他们已经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如果这还不能满足他，那他们真的只能掀桌子了。
“两份清单，都很有分量。”
秦明轩将两份清单并排放在桌子上，手指在上面轻轻敲击着，发出“叩叩”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在凯瑟琳和伊万的心尖上。
“让我很难抉择啊。”
他沉吟了片刻，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然后，他抬起头，露出了一个让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所以，我决定……”
“……新增一个规则。”
凯瑟琳和伊万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鉴于两位都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让我深受感动。”秦明轩一脸“感动”地说道，“为了不辜负你们任何一方，我决定，这次‘认购会’，取消‘失败者’。”
取消失败者？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要让两家都赢？联合开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秦明轩下一句话彻底击碎。
“我的意思是，”秦明轩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和善”，“这次拍卖的获胜者，依然只有一个。他将获得与我共同主导南极科考的权力。”
“至于另一方……”
他顿了顿，然后用一种宣布真理般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让他们灵魂出窍的话。
“……他的清单，我也会收下。”
“作为，他为人类探索未知事业，做出的无私贡献的……见证。”
“简单来说，就是赢家通吃，输家……也得留下买路财。”
轰隆！
凯瑟琳和伊万的大脑，仿佛被一道九天神雷正面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他们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明轩，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最深处爬出来的，最贪婪、最无耻的魔王。
还能这样玩？！
还能这样？！
这已经不是掀桌子了，这是把桌子、椅子、餐具连同整个餐厅都打包带走啊！
“你……你……你无耻！！”伊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明轩，你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秦明轩！你这是在挑战全世界的底线！”凯瑟琳也失控地尖叫起来，“你这是犯罪！是掠夺！”
“哦？”秦明轩掏了掏耳朵，一脸无辜，“两位，请冷静。我再说一遍，这是完全自愿的商业活动。如果你们觉得规则不合理，随时可以退出。”
“当然，”他补充道，“退出的那一方，就等于自动放弃了竞拍。那么剩下的一方，自然就是唯一的胜利者了。”
“而退出的那一方，根据我们之前的口头约定，也算作‘失败者’。所以，他的清单……我还是要收下的。”
噗——
伊万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凯瑟琳则是被这套无懈可击的流氓逻辑给绕晕了。
退出？
退出就等于直接认输，白送一份技术清单，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和秦明轩去南极吃香喝辣。
不退出？
不退出就得继续加码，最后还是有50%的概率变成那个白送清单的冤大头。
这他妈的是个死局啊！
无论怎么选，都得被这个魔鬼狠狠地宰一刀！
“好了，我的新规则宣布完毕。”秦明轩拍了拍手，站起身。
“给你们最后十二个小时，拿出你们最终的、决定胜负的报价。”
“记住，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他哼着小曲，悠闲地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两个彻底石化、怀疑人生的顶级特工。
就在美苏两国被秦明轩的流氓规则逼得焦头烂额，疯狂地进行着最后一轮内部博弈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搅局者出现了。
一架没有任何标识的“狂风”战斗轰炸机，以超低空掠海的姿态，躲过了瑞士的雷达网，闯入了秦明轩划定的五十公里禁区。
这架飞机并非来自美国或苏联。
它的驾驶舱里，坐着的是一名来自英国军情六处（mI6）的王牌飞行员。
他的任务，被命名为“伊卡洛斯行动”。
任务目标很简单，也很疯狂：测试那个所谓的“时空涟漪”是否存在极限。
mI6的处长，马尔科姆爵士，在被秦明轩从伦敦耍得团团转之后，一直怀恨在心。他无法容忍一个东方人如此玩弄整个西方世界。
他认为，美国人和苏联人都被秦明轩吓破了胆。
“任何防御系统都有其能量上限！”马尔科姆在伦敦的秘密会议上，对着一众特工和科学家咆哮，“那个‘时空涟漪’，一定有它的弱点！它不可能无限地分解物质！”
于是，他们制定了这个疯狂的计划。
这架“狂风”战斗机经过了特殊改装，它携带的不是炸弹，而是一个重达两吨的、由最坚硬的贫铀合金打造的实心穿甲弹头。
计划很简单：以两倍音速的最高速度，将这个高密度的金属疙瘩，狠狠地砸向那个无形的能量场！
他们要用最纯粹的、最野蛮的动能，来测试这个“神之领域”的成色！
如果成功，哪怕只是在能量场上撕开一道持续几秒钟的口子，后续的特种部队和导弹，就能蜂拥而入，将秦明轩和他的基地彻底从地球上抹去。
“为了女王！为了帝国的荣耀！”
飞行员按下了投射按钮。
那枚巨大的贫铀弹头脱离机腹，带着刺耳的呼啸，如同一颗黑色的流星，义无反顾地撞向了那片空无一物的天空。
……
基地，观测室。
“先生，有客人来了。”
秦明轩的系统终端，安雅的声音冷静地响起。她现在已经成了“钟”装置的首席操作员。
“一个不请自来的小苍蝇。”秦明轩头也没抬，依旧在悠闲地翻看着一本古老的线装书。
“需要我启动‘涟漪’的全部功率吗？”安雅问道。
“不用。”秦明轩淡淡地说道，“对付一只苍蝇，不需要用大炮。”
“打开外部能量场的微观粒子成像。”
“是。”
秦明轩面前的空气中，瞬间投影出一副巨大的三维立体图像。
图像中，无数光点构成了一个半球形的巨大网络，这就是“时空涟漪”的微观结构。
而一颗巨大的、高能量的物体，正在高速撞向这个网络。
“哦？贫铀合金？看来约翰牛这次是下了血本了。”秦明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用蛮力来破我的防？”
“天真。”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全息投影上，对着那枚贫铀弹头的轨迹，轻轻一点。
“系统，将该坐标点的空间曲率，临时上调至1.7。”
【指令确认。目标区域空间曲率正在调整……调整完毕。】
就在秦明轩手指点下的瞬间，基地之外，那枚呼啸而来的贫铀弹头，遭遇了它诞生以来最诡异、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它前方的空间，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块柔软而极富弹性的橡胶。
弹头一头扎了进去，巨大的动能非但没能撕裂空间，反而被那诡异的弹性完全吸收。
然后，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块“橡胶”开始反弹。
贫铀弹头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原路“弹”了回去！
投下弹头的“狂风”战斗机还没来得及转向脱离，就看到自己扔出去的“铁疙瘩”，像一个被熊孩子扔出去又砸回墙上的皮球一样，呼啸着朝自己飞了回来。
“哦，上帝！”
飞行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阿尔卑斯的群山间回荡。
“狂风”战斗机被自己的弹头精准命中，瞬间在空中炸成了一团绚烂的烟火。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时空涟漪”能量场，自始至终，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泛起。
……
伦敦，mI6总部。
马尔科姆爵士和一群专家，死死地盯着大屏幕。
屏幕上，代表着“狂风”和弹头的两个光点，在短暂的接触后，其中一个突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掉头，然后和另一个光点重合。
下一秒，两个光点同时消失。
屏幕上，只剩下一片代表着“信号中断”的雪花。
整个指挥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石化咒一样，僵在原地。
“发……发生了什么？”一个年轻的技术员颤抖着问道。
没有人能回答他。
因为屏幕上发生的一切，已经彻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他们只知道，“伊卡洛斯行动”，以一种最荒诞、最离奇的方式，彻底失败了。
“他……他把我们的攻击……反弹出去了？”马尔科姆爵士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
就在这时，他面前的红色保密电话，发疯似的响了起来。
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他既熟悉又痛恨的声音。
是秦明轩。
“马尔科姆爵士，晚上好。”秦明轩的声音悠闲而礼貌，像一个老朋友在打招呼。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号码？！”马尔科姆惊骇欲绝。
“哦，这不重要。”秦明轩轻笑一声，“我只是想提醒您一下，乱扔垃圾，是不文明的行为。”
“尤其是在别人家门口。”
“这一次，我只是把垃圾扔了回去。如果还有下一次……”
秦明轩的声音陡然变冷。
“……我会把垃圾，连同扔垃圾的人，一起塞进泰晤士河里。”
“另外，帮我转告女王陛下一声。就说我对收藏皇室的古董王冠，也很有兴趣。也许，下一次的拍卖会，我们可以谈谈这个。”
说完，秦明轩径直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马尔科姆爵士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大英帝国在这场游戏中，已经彻底出局了。
而且，还被对方用一种最羞辱的方式，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他甚至不敢想象，当白宫和克里姆林宫知道mI66的这次愚蠢行动后，会如何嘲笑日不落帝国最后的余晖。
而在瑞士，秦明轩放下电话，看都没看屏幕上那团逐渐消散的火焰。
“跳梁小丑。”
他轻蔑地评价了一句，然后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桌上那两份等待最终报价的清单。
“现在，让我们继续我们的生意吧。”
十二小时的最后期限，如同悬在美苏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两个超级大国最高层心脏的剧烈跳动。
华盛顿与莫斯科的红色电话，在这十二小时里，几乎被打爆。
争吵、妥协、威胁、交易……人类历史上最顶级的政治博弈，在看不见的电波中激烈上演。
最终，在期限到达前的最后一分钟。
凯瑟琳和伊万，带着两份沉甸甸的、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最终清单，再次走进了会议室。
这一次，他们的脸上没有了紧张，只剩下一种豪赌之后、等待开牌的麻木和疲惫。
“秦先生，这是我们的最终报价。”
凯瑟琳将一份用钛合金盒子装着的文件，推到了秦明轩面前。盒子上，是需要总统、cIA局长、国防部长三人密钥才能打开的顶级密码锁。
“这里面，是您想要的一切。‘阿帕网’的全部核心协议，贝尔实验室和仙童公司的完整资料，无删减，无保留。”
她深吸一口气，抛出了美国最后的王牌。
“除此之外，我们还将额外提供……‘曼哈顿计划’的部分非核技术资料，包括高能炸药透镜、中子源设计以及气体扩散法浓缩铀的早期工艺数据。”
“并且，美利坚合众国承诺，将为您在瑞士的‘联合实验室’，提供总额不少于十亿美元的初期建设资金，以及最顶尖的科学家团队支持。”
说完，凯瑟琳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拿出“曼哈顿计划”的资料，这已经是冒着动摇国本的风险了。这是艾伦·杜勒斯力排众议，赌上的全部政治生命。
他赌的，就是秦明轩和他背后的红色中国，在短期内，根本不具备将这些理论转化为现实的工业能力。
他们用一些几十年前的“屠龙术”，来换取一个进入南极“神国”的机会。
听完美国的报价，伊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也将一个同样厚重的金属箱，推了过去。
“秦先生，这是苏维埃联盟的诚意。”
伊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红色帝国的自信。
“您清单上的一切，我们双倍提供。‘能源-2’发动机，我们给您两套方案，一套液氧煤油，一套液氢液氧，任您选择。‘国家自动化系统’，我们附赠一套完整的超级计算机原型机。”
“除此之外，”伊万挺直了胸膛，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我们还将提供……‘第聂伯河巨型水电站’的全套建设图纸和技术规范！”
“以及，我们承诺，将帮助您的国家，在十年内，建成一整套完整的、从采矿到冶炼，再到精密加工的重工业体系！我们将派出最优秀的工程师，手把手地教你们！就像当年我们帮助你们建设‘156工程’一样，但规模，将是那时的十倍！”
如果说美国的报价，是精准打击，直指未来的信息科技。
那么苏联的报价，就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是工业时代的降维打击！
他们要给的，不是一两项技术，而是一个国家的工业筋骨！是一个红色巨人，帮助另一个潜在的巨人，站起来！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思路，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凯瑟琳和伊万，都紧紧地盯着秦明轩，等待着他的最终裁决。
秦明轩没有立刻表态。
他先是饶有兴致地打开了美国的钛合金盒子，仔细地翻阅着里面的微缩胶卷。
“不错，‘曼哈顿计划’的边角料……虽然过时了，但对一些新手来说，很有启发意义。”他淡淡地评价道。
他又打开了苏联的金属箱，看着那厚厚一摞如同一座小山般的设计蓝图。
“重工业体系……嗯，很有苏联特色，简单粗暴，但很实用。打基础，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他放下两份清单，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进行着艰难的衡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凯v瑟琳和伊万来说，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秦明轩的内心，却是一片平静。
“系统，分析两份清单的最终价值。”
【分析开始……】
【美方清单：核心价值在于信息技术与高能物理理论。短期内无法转化为生产力，但具备极高的远期战略价值。预计可将宿主国相关科技树提前30-40年。】
【苏方清单：核心价值在于重工业体系与工程实践。可迅速提升宿主国基础工业能力，形成强大生产力。预计可将宿主国工业化进程缩短20-25年。】
【综合评估：美方清单潜力更大，但见效慢；苏方清单见效快，但技术上限相对较低。建议……全部拿下。】
“废话，还用你建议。”秦明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全都要。
但他表面上，依旧是一副无比纠结的模样。
他甚至还拿出了一枚硬币。
“太难选了。不如，我们让上帝来决定？”他笑着对两人说道。
凯瑟琳和伊万的脸都绿了。
你他妈要把国家的命运，交给一枚硬币？！
就在秦明轩准备抛出硬币的瞬间，他突然停了下来。
“算了，这种方式，太不尊重你们的努力了。”
他收起硬币，缓缓站起身。
“我已经有决定了。”
凯瑟琳和伊万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秦明轩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
最终，他的目光，停在了凯瑟琳的脸上。
凯瑟琳的心脏，猛地一跳！
赢了？
我们赢了？！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上了她的头顶！
伊万的脸色，则瞬间变得惨白。
输了……
苏维埃联盟，输掉了未来……
然而，就在凯瑟琳几乎要欢呼出声的时刻，秦明轩却说出了一句让她从天堂坠入地狱的话。
“我宣布……”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如同狐狸般的笑容。
“本次拍卖会……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