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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堪称“命运转折点”的野外烧烤之后,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极其微妙且耐人寻味的阶段。

表面上,他们依旧是那对互相看不顺眼的冤家。佐助还是那副酷酷的、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模样,偶尔瞥向鸣人的眼神里,依旧带着七分不屑和三分(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较劲。鸣人也依旧会咋咋呼呼地喊着“臭屁佐助”,试图用各种方式吸引对方的注意,结果往往是碰一鼻子灰。

然而,在某些特定时刻,比如面对共同的“外部压力”时,这种表面的不对付就会瞬间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无需言语的默契。

这个“外部压力”的典型代表,就是我们的同班同学——坂本雄一。

坂本君,那位坚信“努力万能”并以此批判所有“特权者”与“吊车尾”的愤青,似乎将我们这个小团体——尤其是备受瞩目的鸣人和佐助——视为了眼中钉。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靠家族血迹”的宇智波和一个“靠体内怪物”的漩涡人柱力(虽然他并不清楚具体,但能感觉到上面对鸣人的特殊“关注”),能轻易获得他拼尽全力也难以企及的关注度(哪怕是负面关注)。

于是,训练课上,当伊鲁卡老师再次将我们三人,以及一脸不情愿的井野、丁次等人分到对抗小组,而对面恰好是坂本以及他的几个同样出身平民、对现状不满的“跟班”时,火药味就瞬间弥漫开来。

“哼,又是你们这些靠着出身和运气的家伙。”坂本活动着手腕,眼神锐利地扫过佐助和鸣人,最后不知怎的,也落到了我这个“平民叛徒”身上,“春野樱,你以为跟他们混在一起,就能改变你平民的本质吗?”

我面上保持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心里的小人早已翻了个白眼。大哥,我也不想这么显眼好吗?谁让这分组跟中了邪似的,回回把我们绑一块儿?我严重怀疑这是上面哪位大佬(比如某位白毛咸鱼上忍?或者那位喜欢用水晶球偷窥的老爷爷?)故意安排的剧本,就为了看这俩未来救世主提前培养“默契”。我这纯属是被殃及的池鱼啊!

战斗开始。

佐助依旧是华丽的宇智波流手里剑术开场,角度刁钻,速度极快,引得围观女生一阵低呼。鸣人则一如既往地热血冲锋,高喊着“影分身之术”,弄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分身试图扰乱视线。

坂本显然做了准备,他和他的队友们配合默契,用扎实的基础体术和简单的替身术,稳稳地接下了第一波攻击。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一丝“看吧,努力才是王道”的得意。

然而,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当坂本瞅准一个机会,自以为找到了佐助一个微小的破绽,全力一拳轰出时,原本应该硬接或者闪避的佐助,却诡异地借助鸣人一个看似笨拙、实则恰到好处撞过来的影分身,轻飘飘地旋身卸力,同时一脚悄无声息地绊向了坂本下盘。而鸣人那个被当做“垫脚石”的分身也在消散前,胡乱挥舞的手臂“恰好”挡住了坂本另一个队友试图支援的视线。

“噗通!”

坂本重心不稳,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混蛋!你们……”他狼狈地爬起来,脸色涨红,怒视着看似毫无交流的佐助和鸣人。

佐助冷哼一声,甩了甩并不存在的灰尘。鸣人则挠着头,一脸“我不是故意的,是分身自己动的手”的无辜表情。

但我知道,这绝非巧合。在【太虚神照】的极致感知下,我刚才清晰地“看”到,在那一瞬间,佐助和鸣人之间有过一次极其短暂、几乎无法察觉的眼神交汇。那是属于野兽般的直觉和天才的战斗本能共同作用下的结果。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我这个“幕后老六”的推波助澜。

早在分组确定时,我就已经开启了【幕后老六】的被动效果,同时【太虚神照】的领域无声无息地覆盖了整个训练场。坂本他们的战术意图、查克拉流动的细微变化,甚至他们肌肉发力前的预兆,都如同掌上观纹般清晰。

在坂本出击的前零点几秒,我利用【云风游天步】对气流的精妙控制,轻轻吹动了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让它“恰好”落在了坂本即将落脚的、一块略微光滑的石片上。这微乎其微的干扰,在高速移动和紧张对战中,被无限放大。

同时,我以【内力驱动·基础幻术】的心念幻域,对坂本那个试图支援的队友施加了极其微弱的影响,让他潜意识里觉得鸣人那个即将消散的分身更具威胁,从而下意识地做出了格挡而非突进的错误判断。

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毫无查克拉波动和结印迹象,完美地融入了战斗的“偶然”之中。在所有人,包括伊鲁卡老师看来,这不过是坂本自己运气不好,踩滑了脚,同时他的队友判断失误而已。

“坂本,集中精神!战斗中任何疏忽都可能导致失败!”伊鲁卡老师适时地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或许看出点什么,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归咎于坂本自身的失误。

坂本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们,尤其是看似置身事外、一脸“我只是个围观群众”的我。不知为何,他直觉上总觉得我的存在有些碍眼,尽管我刚才分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恰好”站在一个安全又方便观察的位置。

久而久之,像我这样出身普通平民家庭,按理说应该和他属于“同一阵营”的孩子,也遭到了他变本的针对。在他看来,我这种“背叛”平民阶级,抱“豪门”大腿的行为,更加不可原谅。

体术对练时,他会“不小心”用力过猛,试图将我撞倒;手里剑投掷时,他会在旁边大声咳嗽或者做出夸张动作试图干扰;甚至理论课小组讨论,他也会刻意孤立我,带着他的小团体对我的发言嗤之以鼻。

对于这些小儿科的针对,我自然是“技高一筹”,一一轻松化解。

他用力撞来?【云风游天步】的微妙卸力技巧,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团棉花上,力道被引偏,反而让他自己一个趔趄。他投掷干扰?【太虚神照】带来的超强专注力和动态视力,让我根本不受影响,手里剑稳稳命中靶心。他言语孤立?我反而利用【魅力】属性带来的亲和力,和香取小惠、藤原景太、三元禾这些不那么激进,或者同样出身平民但心态平和的同学建立了更融洽的关系。小惠甚至会在我“不小心”被坂本的苦无划破一点油皮时(当然是我计算好的),悄悄递过来一片自家制作的、带着清新草药香的止血贴。

而我这个资深“老六”,怎么可能只被动防御?

我的反击,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却能让坂本憋出内伤。

比如,一次野外生存训练,大家需要自行寻找水源。我利用【太虚神照】的感知,早就发现了不远处一处隐蔽的山泉。但我没有声张,反而在坂本小组附近,用【界域封绝】的皮毛技巧,结合对环境的利用,布置了一个极其微小、功能单一的“误导结界”。这个结界没有任何攻击性,只会轻微扭曲特定频率的声波和光线反射。

结果就是,当坂本自信满满地凭借“听声辨位”寻找水源时,他听到的泉水叮咚声,总是从错误的方向传来。他在林子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大半天,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只能灰头土脸地跟着其他找到水源的小组后面蹭水喝。而我和我的小组成员(通常是井野、丁次,有时还能拉上不情不愿的鹿丸),则“幸运”地在一片普通的灌木丛后,“偶然”发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

又比如,理论课考试前,我“无意中”在和几个同学(包括坂本的一个“跟班”)聊天时,提到了伊鲁卡老师可能重点考察的几个冷门知识点,并“分享”了我自己整理的、其实是故意夹杂了几个错误信息的“复习提纲”。那个跟班如获至宝,分享给了坂本。结果考试时,坂本在那几个错误知识点上栽了跟头,成绩反而不如平时。

每次恶作剧之后,表面上看,大家都相安无事。找不到水源的坂本得到了其他同学的“慷慨”分享(虽然面子丢光了),他会憋屈地表示感谢;考试考砸了,他也只能怪自己复习不到位,伊鲁卡老师还会安慰他“下次努力”。甚至因为我“乐于助人”、“分享”复习资料,还得到了老师的口头表扬和同学们(除了坂本及其核心跟班)的好感。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有我一个默默无闻的“老六”在深藏功与名。

看着坂本因此更加记恨我,却又抓不到任何把柄,只能无能狂怒的样子,我内心的小人一边耸肩,一边无奈地叹气。

哎,我也不想这样啊。大家和平共处,一起躺平,它不香吗?谁让你非要来招惹我,还带着那么大的恶意。我只不过是用我的方式,稍微维护一下自身的清净,顺便给这略显枯燥的忍者学校生活,增添一点微不足道的“乐趣”而已。

毁灭吧,我累了。这种既要维持平庸人设,又要暗地里当“幕后黑手”调节同学关系(虽然方式比较特别)的日子,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放学铃声响起,我收拾好书包,感受着体内【先天混元一气功】缓缓运转带来的温润感,以及各项技能熟练度因为今天的“实践”而又有了一丝微不足道增长的满足感。嗯,今天又是充实而平凡的一天。接下来,先去一乐拉面犒劳一下自己?还是去商业街看看有没有新出的小吃?或者,回家路上,顺便看看有没有哪个倒霉蛋……哦不,是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邻居,触发个临时任务?

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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