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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凌家的期待,凌飞雪的野心

子时已过,沸腾了一整日的青阳城终于沉静下来,将激动与期盼藏进了梦里。

唯有凌家大宅,笼罩在一片紧绷的寂静之中。灯火通明的主院与西院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墙的两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东院,凌飞雪的卧房内。

窗户大开,寒风卷着院中梅花的冷香灌入,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凌飞雪却只着一身单薄的练功服,站在屋子中央,双目紧闭。她的身前,悬浮着三枚银针,针尖微颤,嗡嗡作响。

这是她最精妙的神识操控之术,以往可以分心三用,操控银针在豆腐上刻花而豆腐不碎。但今夜,她的心绪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那三枚银针,时而平稳,时而却如惊弓之鸟,猛地一晃。

“静下来!我必须静下来!”她对自己低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画面。炼丹大会上,凌云溪从天而降,夺走她志在必得的冠军;家族议事厅里,父亲与长老们谈论起凌云溪时,那种混杂着忌惮与期许的复杂眼神;下人们在背后窃窃私语,说她是“被大小姐光芒掩盖的星星”……

每一幕,都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嗡——

心神一乱,其中一枚银针失去控制,倏地射出,钉入了窗框的木头里,只留下一个颤抖的针尾。

凌飞雪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她走到桌边,拿起父亲赐下的那个白玉瓶,倒出一枚通体莹白,散发着精纯灵气的丹药。

冲灵丹。能在短时间内激发修士潜力,让灵力运转速度和神识强度都提升一成的玄阶丹药。这是父亲动用了家族宝库里珍藏的药材,特意为她请炼丹师炼制的,是她明日在测试中脱颖而出的最大底牌。

她将丹药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玉瓶硌得掌心生疼。

她想起了父亲下午对她说的话:“飞雪,丹霞谷是你的首选,你的炼丹天赋,在那里能得到最好的发挥。”

父亲的话语很温和,但她听出了弦外之音。父亲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坚信她能在修行一途上独占鳌头,而是为她选择了一条更“稳妥”的炼丹师之路。

凭什么?

她凌飞雪,上品火木双灵根,青阳城百年一遇的天才!凭什么要去做一个炼丹师,为那些修行者服务?她要进的,是天剑宗!是所有修行者都仰望的剑修圣地!

她要用最锋利的剑,斩断所有的质疑,告诉所有人,她才是凌家真正的未来!

至于凌云溪……

凌飞雪的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一个五行杂灵根的废物,就算有些奇遇,战力强横又如何?宗门招募,看的是灵根,是潜力!她不信,那些高高在上的宗门使者,会为一个没有未来的杂灵根,放弃自己这样的良才美玉。

明日,她要让凌云溪,让整个青阳城的人都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天才,谁才是那个可笑的跳梁小丑。

她收起丹药,重新走到屋子中央,再次闭上眼。这一次,那两枚悬浮的银针,变得无比稳定,针尖的寒芒,在烛火下显得格外森冷。

……

主院,书房。

凌震山没有处理任何公务,只是独自坐在那张象征着家主权威的太师椅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悬挂的一幅《猛虎下山图》。画中的猛虎,眼神凌厉,气势逼人,是他年轻时最欣赏的画作。

可现在,他看着那头猛虎,却觉得有几分可笑。

真正的猛虎,根本不会将自己的威势展露在画纸上。她只会安静地蛰伏在自己的领地,用最风轻云淡的姿态,撕碎一切胆敢挑衅的敌人。

比如,天罗殿的五个金牌杀手。

凌震山端起手边的茶杯,茶水早已凉透,他却浑然不觉,一口饮尽。冰冷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他心中的燥热。

一个家族的兴衰,往往取决于一两代人的抉择。他自认是个合格的家主,懂得权衡,懂得取舍,懂得如何让家族的利益最大化。他放弃凌云溪,扶持凌飞雪,是因为凌飞雪是更优的投资。他试图修复与凌云溪的关系,是因为她展现出了惊人的回报率。

一切都是生意,一切都是计算。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最大的一个“资产”,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不知道她准备做什么。这种失控感,让他这个习惯于掌控一切的家主,感到了久违的恐慌。

他想起了凌云溪提出的那个条件:萧家公开道歉,还她清白。

当时他觉得这是少女的意气用事,现在想来,那或许只是一个毫不在意的随口之言。一个能轻易抹杀五名金牌杀手的人,会在意一个凡俗家族的道歉?

她根本不在乎。

可他必须在乎。他必须知道,明日的宗门招募,凌云溪到底作何打算。如果她愿意代表凌家,进入一流宗门,那凌家未来的百年基业,将稳如泰山。

沉默良久,凌震山终于站起身。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亲自去一趟,哪怕是放下家主的尊严。

他走出书房,没有惊动任何下人,独自一人,朝着西院的方向走去。夜色深沉,廊下的灯笼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有些萧索。

西院的竹林,比往日更加静谧。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凌震山走到那座熟悉的静室门前,停下了脚步。

里面没有灯火,一片漆黑,安静得仿佛没有人居住。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原本想好的那些威严的说辞、慈父的关怀,在这一片死寂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尽量放得平缓。

“云溪,是我。”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凌震山耐着性子等待了片刻,依旧是一片沉默。这沉默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感到一阵难堪。

他不得不再次开口,将自己的筹码直接摆上台面:“明日的宗un招募,对凌家至关重要。为父知道,你心中有怨。但只要你愿意为家族争光,进入一流宗门,比如天剑宗……你之前提的条件,为父可以全部答应。”

他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道:“萧家的婚约,明日我便亲自带人上门解除!并且,我会让萧战父子,在城中最大的酒楼摆宴,当着全城人的面,向你赔礼道歉,还你清白!”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几乎是押上了整个凌家的颜面。他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年轻人,能拒绝这样的条件。这不仅是雪耻,更是无上的荣耀。

然而,静室内依旧一片死寂。

就在凌震山以为自己等不到任何回答,准备拂袖而去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终于从门后传来,那声音平静无波,像冬日里结冰的湖面,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的路,我自己走。”

顿了顿,那个声音又补充了一句。

“凌家的荣耀,与我无关。”

短短十二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锤子,狠狠地砸在凌震山的心上,将他所有的盘算、所有的筹码、所有的期待,砸得粉碎。

他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他终于明白了。凌云溪不是在跟他谈判,不是在赌气,更不是在索要什么。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已经将自己,彻底地,从“凌家”这个概念中剥离了出去。

凌震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主院的。他只觉得,从西院到主院的这段路,从未如此漫长。他挺直的背脊,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僵硬。

当他踏入自己书房的那一刻,东方天际,现出了一抹鱼肚白。

新的一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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