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分析室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李阳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追踪之瞳系统的红色光点在屏幕上剧烈闪烁——祁同伟的手机信号在岩台大北湖区域消失前,最后一次基站定位指向孤鹰岭,那里曾是他当年缉毒负伤的战场,也是他常说的“荣耀起点”。
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正解析祁同伟办公室的监控录像,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他从老板桌下取枪的瞬间:黑色手枪的轮廓与他备案的配枪型号一致,枪身反光中映出他眼底的决绝。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同步破解了他的电脑加密文件夹,里面存着与高小琴的通讯记录,最新一条信息显示:“若我失联,去孤鹰岭找我,那里有我们最后的体面。”
“高小琴的出关申请被拦截了。”季洁的声音带着急促,她将海关的实时画面投到屏幕上,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放大高小琴的微表情——嘴角紧抿,瞳孔收缩,是计划败露的恐慌。李阳的黑客技术侵入她的随行行李清单,发现一个加密U盘,破解后显示为祁同伟与赵立春的权钱交易记录,其中一条音频里,祁同伟的声音嘶哑:“等风声过了,我带你去香港,三季酒店的套房我一直留着。”
罪恶功能系统生成的心理侧写在屏幕上滚动:“祁同伟将孤鹰岭视为精神图腾,此处既有他的战功荣耀,也藏着对命运不公的执念。他讲述的基督徒故事,实为自我隐喻——拒绝体制救赎,选择以极端方式维护最后的尊严。”
利剑行动的提前收网:技术锁定的逃亡轨迹
省委会议室的灯光骤然亮起,沙瑞金将一份紧急报告拍在桌上,李阳团队实时传输的证据链在大屏幕上展开:赵立春与祁同伟的通话录音被案发现场字幕技术还原,“让瑞龙赶紧走,侯亮平他们要动手了”的话语清晰可辨;追踪之瞳系统标记出赵瑞龙的私人飞机航线,从京州机场起飞后,正转向东南亚空域,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机舱内的行李标签——香港三季酒店的地址赫然在列。
“不能让他跑了!”季昌明的声音斩钉截铁,李阳的系统已将航线数据同步给空管部门,“祁同伟的枪已经上膛,孤鹰岭的地形复杂,有多处废弃掩体,他很可能藏在当年的缉毒哨所。”屏幕上弹出孤鹰岭的三维地图,红色箭头标注出祁同伟的可能藏匿点,那里的岩石纹理与他办公室摆件的矿石成分完全一致——是他从孤鹰岭带回来的纪念品。
侯亮平冲进技术分析室时,正看到屏幕上祁同伟的手机信号彻底消失。“他在孤鹰岭的老哨所。”侯亮平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沉重,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红点,“那里有个地下掩体,当年他负伤后在那里躲了三天,只有我们俩知道。”李阳的身临其境功能系统模拟出掩体内部结构,显示可容纳一人,入口被伪装成岩石裂缝,需特定角度才能开启。
孤鹰岭的对峙:技术传递的最后劝降
孤鹰岭的山风呼啸着穿过松林,侯亮平的对讲机里传来李阳的提示:“掩体入口在东经116°32′,北纬35°17′,祁同伟的配枪保险已打开,心跳速率130次\/分钟,情绪极不稳定。”超动态视力技术透过望远镜画面,捕捉到掩体缝隙里透出的枪管反光,与祁同伟的配枪型号完全匹配。
“祁同伟,我知道你在里面。”侯亮平的声音顺着风传开,李阳的系统将他的话语实时转化为文字投射在掩体附近的电子屏上,“当年你在这里救过我,现在我来救你,跟我回去接受审判,你的战功不会被抹杀,错误也该有勇气承担。”
屏幕上,祁同伟的生物信号监测出现波动——心率骤升至150次\/分钟,是内心挣扎的表现。李阳的罪恶克星系统弹出一行字:“他在犹豫,孤鹰岭的荣誉记忆与现实罪责正在撕扯他。”追踪之瞳系统突然捕捉到一缕青烟从掩体升起,是祁同伟在点燃香烟,烟盒的品牌与他常抽的一致,这是他情绪紧张时的习惯。
“告诉侯亮平,我不回去了。”祁同伟的声音通过无人机传出来,带着释然的沙哑,“我在这儿守了一辈子荣耀,也该在这儿结束。你们不用上来,掩体里的炸药足够干净。”李阳的系统立刻检测到微量炸药的化学信号,浓度正随时间升高,“他在做最后的了断。”
终局的技术见证:荣耀与罪恶的同归于尽
侯亮平跪在掩体入口前,手机里传来李阳的声音:“检测到炸药引信已启动,还有三分钟。”他突然想起祁同伟常说的话:“我们政法干警,既要能拿起枪冲锋,也要敢放下枪认错。”屏幕上,祁同伟的心理侧写最后更新:“选择以死亡维护扭曲的尊严,实为对自我救赎的彻底放弃。”
一声沉闷的巨响从掩体传来,孤鹰岭的山巅腾起烟尘。李阳的系统自动保存下最后一组数据:祁同伟的配枪弹道记录、掩体废墟的炸药残留分析、以及他留在哨所墙上的血字——“莫负苍天”。超高模拟画像技术将血字与他早年的入党申请书笔迹比对,发现笔画走势惊人相似,只是少了当年的赤诚,多了岁月的沉重。
技术分析室的屏幕暗了下去,只剩下孤鹰岭的卫星图像在缓缓刷新。李阳关掉罪恶功能系统,最后一行记录停留在:“祁同伟,荣耀与罪恶交织的一生,终以极端方式落幕,留给世人的,是对权力与人性的无尽拷问。”
侯亮平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天际线,孤鹰岭的方向已恢复平静。他知道,技术可以锁定轨迹,解析心理,却终究留不住一个走向自我毁灭的灵魂。而这场跨越数年的较量,最终以最惨烈的方式,在孤鹰岭的硝烟中画上了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