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检察院的走廊里,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切割出明暗条纹。侯亮平捏着手机的指尖微微用力,陆亦可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从听筒传来:“找到了!尤瑞星的出租屋里,三百多张银行卡里混着你的那张,证物扫描系统显示,卡上的使用痕迹全是尤瑞星的指纹,没有你的半点生物信息!”
技术分析室的屏幕上,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正对那张民生银行卡进行全方位解析。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提取到卡面的磨损纹路,与尤瑞星的钱包内部结构完全吻合;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根据指纹密度分布,还原出她日常插拔卡片的习惯动作——食指与中指的按压角度,与银行柜员机的操作记录完全匹配。
“这张卡的交易记录也查清了。”李阳将流水图放大,红色箭头标注出每笔收支,“全是大风厂职工的工资,最高一笔五千二,最低的八百块,收款方都是外地民工的身份证登记信息,和尤瑞星说的‘发工资’完全一致。”追踪之瞳系统调出这些民工的考勤记录,发薪日期与卡内转账时间精准对应,其中一个叫“王二柱”的民工,工资条上的签名笔迹,与他在卡上的取款凭条签名完全吻合。
郑一民走进技术室时,正看到季洁将尤瑞星的审讯录像调至全屏。画面里,年轻的会计红着眼圈:“当时对公账户被封,一千多个职工等着吃饭,我只能找外地民工借身份证办卡……侯检那张卡是蔡总拿来的,他说‘这张身份证复印件没用过,安全’,我根本不知道是侯检的……”李阳的罪恶功能系统生成的可信度评估显示,她的生理指标(心率、皮电反应)均处于正常范围,说谎概率低于3%。
巡视组的汇报:技术编织的事实网络
陈岩石坐在中央巡视组的会议室里,老花镜后的目光异常清明。他面前的平板电脑上,李阳的技术团队已将所有证据整理成时间轴:2016年5月大风厂账户被封→2016年6月尤瑞星开始用民工身份证办卡发薪→2017年1月蔡成功提供侯亮平身份证复印件→2017年2月“四十万红利”实为职工工资→2017年6月侯亮平被举报。
“陈海的车祸也不是意外。”老人的声音带着痛心,李阳的黑客技术恢复了事发路段的监控,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一辆黑色轿车在陈海车后反复别车,车牌被泥污遮挡,但车型与祁同伟的司机常用车辆一致,“追踪之瞳系统显示,这辆车在车祸前三天,多次出现在陈海家附近,驾驶员侧脸与祁同伟的远房侄子吻合。”
巡视组组长的指尖划过屏幕上的证据链:“侯亮平被停职期间,肖钢玉的通话记录显示,他每天都向祁同伟汇报审查进度,其中有三次提到‘找机会让侯亮平认罪’。”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还在肖钢玉的办公室抽屉里,发现了一张四十万的银行卡,开户人正是张梅(肖钢玉妻子的表妹),而这笔钱的来源,与蔡成功账户里的“红利”属于同一笔资金——赵瑞龙的美食城项目回款。
“这些证据足够说明问题了。”巡视组副组长的声音带着凝重,“肖钢玉伪造证据,祁同伟包庇纵容,背后直指高育良和赵立春。”李阳的系统此时弹出一条新线索:肖钢玉的银行流水显示,他在举报侯亮平的前一天,收到一笔二十万的汇款,汇款人是赵瑞龙的司机,附言写着“咨询费”。
审查室的转机:技术终结的诬陷阴霾
吕梁站在侯亮平的办公室门口,手里捏着那份“解除审查”的文件。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李阳的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他眼底的歉意:“侯检,是我太草率了。”侯亮平笑着摆摆手,指尖点向屏幕上的证据:“不是你的错,是技术太硬了。”
屏幕上,陆亦可的视频通话突然接入,背景是审讯室的白炽灯:“侯检,赵瑞龙已经入关,刚被我们控制住!他的随身行李里,有一本笔记本,记着给高育良的‘好处费’明细,2013年那笔80万‘稿费’,对应着吕州美食城的土地审批!”李阳的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同步工作,笔记本上的笔迹与赵瑞龙的签名比对一致,墨迹碳十四检测显示,书写时间与土地审批时间完全吻合。
“马上突击审讯。”侯亮平的声音瞬间变得锐利,“重点问他和高育良、祁同伟的交易,特别是陈海车祸的事。”李阳的系统立刻将赵瑞龙的过往审讯记录调出,标记出他的心理弱点(害怕牵扯出赵立春),并将这些信息同步给陆亦可的审讯团队。
林华华抢过陆亦可的电话,语气轻快:“侯检,案子破了,你得请客!我要吃你做的油焖大虾!”电话那头,侯亮平的笑声混着键盘声传来:“没问题,等我把手续办完,咱们庆功!”
技术分析室的屏幕上,所有线索此刻都指向一个终点——赵瑞龙的审讯室。追踪之瞳系统显示,易学习(新任京州纪委书记)已带人包围祁同伟的住处,季洁的队伍正赶往高育良家,郑一民则在协调警力,准备对肖钢玉实施抓捕。李阳的罪恶克星功能系统在屏幕角落弹出一行字:【诬陷的阴霾终将散去,正义的收网已然开始】。
窗外的阳光洒满汉东大地,侯亮平走出检察院大门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陈岩石发来的:“孩子,清白比什么都重要,一一六案件还等着你收尾呢。”他抬头望向天空,云层散开的地方,阳光正好落在胸前的检徽上,折射出技术与真理共同铸就的光芒。
收网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