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检察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晨光漫进来。侯亮平捏着那份“举报材料”的指尖泛白,纸张上“与蔡成功、丁义珍合办煤炭公司”“收受四十万红利”的字样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视线发颤。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已将材料拆解成像素级碎片,屏幕上跳动的分析报告显示:“煤炭公司注册文件上的‘侯亮平’签名,经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比对,笔锋转折角度与本人笔迹偏差17°,存在伪造痕迹;四十万‘红利’的银行流水,收款账户户主身份证信息与侯亮平不符,系套用其早年遗失的身份证复印件开户。”
“他们是想把我钉死在这。”侯亮平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李阳的微型麦克风捕捉到他声带的紧绷——愤怒里裹着一丝被冒犯的寒意。追踪之瞳系统显示,这份举报材料的电子版本,两小时前曾通过加密邮件发送给七个省级部门,发件人Ip地址经黑客技术溯源,指向祁同伟的秘书办公室。
技术室里,季洁盯着屏幕上的资金流向图:“四十万的‘红利’来自蔡成功控制的‘大风厂’账户,但这笔钱在转入‘侯亮平账户’的第二天,就被转到了一个名叫‘张梅’的个人账户,而张梅是肖钢玉妻子的远房表妹。”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同步调出张梅的消费记录,她在收到钱的第三天,就全款购买了一套位于京州新区的公寓,付款时间与“红利”到账时间完全吻合。
停职前夕的交锋:技术照见的恶意与坚守
季昌明的办公室里,茶香在晨光中凝成雾。他将一杯龙井推到侯亮平面前,杯壁上的水汽模糊了他眼底的忧虑:“吕梁要来,你得有个准备。他对你当年在反贪总局查过他亲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侯亮平的指尖在杯沿划圈,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分析着他的微表情:眉峰微蹙0.5秒,显露出对程序不公的抵触;但提到“一一六案件”时,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不容退让的坚定。“季检,刘新建的审讯不能停。”他从公文包掏出U盘,“这是他昨晚交代的部分内容,涉及赵瑞龙在吕州美食城的土地违规审批,陆亦可接着审最合适。”
此时,肖钢玉和吕梁已在楼下等候。李阳的监控画面显示,肖钢玉正对着手机低声汇报:“高书记,我们到了,季昌明应该还在护着侯亮平……您放心,材料都‘扎实’。”吕梁站在一旁抽烟,脚尖反复碾着地面——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他鞋跟处的磨损痕迹,与省纪委会议室地砖的材质吻合,显然刚从那里过来,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
“让他们上来吧。”侯亮平将U盘递给季昌明,起身时碰倒了椅子,金属腿擦过地板的刺耳声,像在宣告一场不体面的对峙即将开始。李阳的罪恶功能系统在屏幕角落弹出一行字:【检测到高强度恶意针对,建议启动最高级别证据保护程序】。
家庭与官场的暗涌:技术捕捉的虚伪与裂痕
高育良的书房里,檀香的烟气缠绕着晨光。吴惠芬将一块刚切好的西瓜放在他面前,红瓤上的水珠映着她眼底的嘲讽:“现在满意了?把侯亮平弄停职,祁同伟就能保得住?还是说,你更怕侯亮平查出你和‘小高’的那些事?”
高育良捏着西瓜的手指猛地收紧,汁水顺着指缝滴在地毯上。李阳藏在书架后的微型摄像头,清晰记录下他耳根的泛红——被戳中痛处的生理反应。“惠芬,注意你的言辞。”他的声音刻意放缓,却掩不住一丝被冒犯的慌乱,“这是组织程序,与私人恩怨无关。”
而在陆亦可家的餐厅里,吴心怡正将电视遥控器摔在沙发上,屏幕上高育良“谈党风廉政建设”的讲话戛然而止。“这个笑面虎!”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发颤,李阳的录音设备捕捉到她声带的剧烈震动,“他外面养着狐狸精,还在电视上装圣人!当年要不是惠芬求我,我早把他那些事捅到省委去了!”
陆亦可的手攥得发白,李阳的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根据吴心怡的描述,还原出“狐狸精”的模糊轮廓——与山水庄园的高小琴面部骨骼特征吻合度达92%。追踪之瞳系统显示,高育良近三年来,每月都会有一笔固定支出,流向一家名为“京州丽人”的美容院,而这家美容院的实际控制人,是高小琴的姐姐高小凤。
香港的观望:技术锁定的阴谋与犹豫
香港望北楼的套房里,维多利亚港的晨雾还没散尽。赵瑞龙将手机扔在水晶茶几上,屏幕上还停留在与吴惠芬的通话记录。“她真说侯亮平被停职了?”他抓过高小琴手里的咖啡杯,指尖的颤抖泄露了他的不安——李阳的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他瞳孔的反复收缩,是对消息真实性的怀疑。
高小琴的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的新闻,李阳的黑客技术已侵入她的设备,看到屏幕上是祁同伟发来的信息:“万事俱备,速回处理美食城收尾款。”她的回复很简单:“侯亮平不倒,绝不回。”
“肖钢玉和祁同伟联手,造个假案还不容易?”高小琴的声音带着慵懒,却被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侯亮平不是蔡成功,他背后是钟家,还有最高检。瑞龙,我们得留条后路。”
赵瑞龙的目光飘向窗外的海面,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显示,他的私人游艇“龙啸号”已加满油,停靠在维多利亚港的秘密码头,船长的通话记录里,有“随时准备启航”的指令。
停职现场的对峙:技术守护的底气与沉默
侯亮平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肖钢玉摊开文件夹的动作带着刻意的郑重,纸张翻动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侯亮平,组织上根据蔡成功的举报,现就以下七个问题向你核实……”
“不必了。”侯亮平打断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与他入党宣誓时的心跳频率一致,“我要求零口供处理,你们直接拿出证据。如果证据确凿,我接受任何处分;如果拿不出,就请恢复我的工作。”
吕梁猛地拍桌,茶杯里的水溅出杯沿:“侯亮平,你太傲慢了!这是组织调查,不是让你讨价还价!”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分析着他的微表情:嘴角上扬0.3秒,显露出报复得逞的隐秘快感;但当侯亮平直视他时,眼神却下意识闪躲,那是底气不足的暴露。
肖钢玉想继续发问,却被季昌明抬手制止。老检察长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终落在侯亮平身上:“根据省委临时会议决定,侯亮平从即日起停职反省,接受组织调查。”他顿了顿,补充道,“但刘新建的审讯工作,仍由省检察院反贪局负责,陆亦可任主审官。”
侯亮平起身时,椅子腿与地面摩擦的声线很稳。李阳的屏幕上,十个技术系统同步运转,将所有伪造证据的痕迹、肖钢玉与祁同伟的通话录音、张梅的消费记录……打包加密,发送至最高检和沙瑞金的私人邮箱。罪恶克星功能系统在报告末尾标注:【所有针对侯亮平的诬陷证据,均已固定,待时机成熟即可反击】。
走出检察院大门时,阳光正好。侯亮平抬头望向天空,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显示,陈岩石的车正从远处驶来,车窗里透出老人熟悉的身影。技术室里,李阳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定位点,突然想起侯亮平刚才说的话:“他们可以停我的职,但停不了真相。”
屏幕角落,一行小字缓缓浮现:【技术或许无法阻止权力的任性,但能让每一份恶意都留下痕迹,等待正义的清算】。而远处的香港望北楼,赵瑞龙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北方的天际线——他不知道,自己观望的不仅是故土,还有即将到来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