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州机场的VIp通道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香水味弥漫在空气中。赵瑞龙把伪造的护照塞进验证机,指尖在金属台面上轻轻敲击——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早已破解边检系统,屏幕上显示这本护照的芯片信息:姓名“张明”,国籍“圣基茨和尼维斯”,照片经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比对,与赵瑞龙的面部骨骼吻合度达98%,显然是精心伪造的身份。
“请摘一下墨镜。”边检人员的声音平淡,赵瑞龙扯下墨镜的瞬间,李阳的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他眼底的慌乱——瞳孔在0.2秒内收缩成针尖,这是撒谎者的典型生理反应。验证机发出“嘀”的一声,绿灯亮起,他松了口气,快步走向登机口。
技术室里,李阳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追踪之瞳系统锁定赵瑞龙的航班信息:cA107次,吕州飞往香港,起飞时间08:35,座位12A。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同步启动,破解了航班的乘客名单,发现有三个“空座位”实为程度安排的保镖,分布在11A、13A和14c,形成三角保护圈。
“郑队,赵瑞龙已登机,保镖携带了改装过的电击器。”李阳将信息发给季洁,“他的真实护照藏在行李箱的夹层里,编号E,已同步给香港入境处。”
机场暗流:技术捕捉的逃亡计划与权力余温
京州机场的停车场,祁同伟的黑色奥迪停在VIp入口。高小琴穿着米色风衣,手里的爱马仕包被手指捏得变了形——李阳的微型摄像头藏在包的金属扣里,记录下她与祁同伟的最后对话。
“到了香港就联系赵瑞龙,别单独行动。”祁同伟的声音压得很低,车窗玻璃降下3厘米,露出他紧绷的下颌线,“那七亿的转账记录,我已经让财务做了假账,短时间查不到。”
高小琴点头,指尖在风衣口袋里摩挲着一张芯片——里面是山水集团的核心账本,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分析出芯片的加密方式:需要祁同伟的指纹和高小琴的虹膜双重验证,显然是他们最后的保命符。
“祁厅,你怎么办?”高小琴的声音带着颤抖,李阳的系统捕捉到她声带的细微震动,是压抑的哭腔。
祁同伟没回答,只是递过一个信封:“里面是高育良的录音,万一……用得上。”他看着高小琴走进航站楼,直到身影消失在安检口,才发动汽车——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显示,他没有回家,而是驶向了省委家属院,显然是去找高育良。
审讯室的较量:技术拆解的心理防线与谎言破绽
省检察院的审讯室里,空调温度调在16c,刘新建却额头冒汗,汗水顺着鬓角滴在衬衫上,洇出深色的圆点。陆亦可把一叠银行流水拍在桌上,纸张边缘因用力而卷曲:“刘总,2014年3月,油气集团给‘瑞龙置业’转账五千万,用途写着‘咨询费’,但对方公司根本没有咨询资质,这怎么解释?”
刘新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端起水杯的手在发抖——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分析出他的心率:每分钟120次,远超正常水平,是典型的焦虑反应。“那是……正常的业务往来,对方提供了市场调研报告。”他的声音含糊,眼神瞟向墙角的摄像头,显然在猜测审讯人员掌握了多少证据。
侯亮平坐在侧面,指尖在笔记本上轻敲:“刘总,听说你和赵瑞龙是把兄弟?2015年在澳门赌场,你们还一起拜过关二爷,有这回事吗?”
刘新建的脸色瞬间变了,像被抽走了血色:“没有!那是谣言!我和瑞龙就是普通朋友,年龄相仿,走得近而已。”李阳的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根据他的面部肌肉运动,还原出谎言的破绽:提到“澳门”时,左脸的咬肌收缩了0.3秒,这是刻意压制慌乱的表现。
屏幕上,案发现场字幕技术标注:【刘新建对“把兄弟”“澳门”等关键词反应强烈,心理防线出现裂痕】。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同步调出赌场监控——虽然画面模糊,但经技术修复,能清晰看到刘新建和赵瑞龙并排鞠躬的身影,旁边的赌桌筹码堆成小山,价值约两千万。
“季检说得对,刚拘留时就该突破。”侯亮平看着监控画面,低声对陆亦可说,“他现在还对赵家抱有幻想,得让他知道,赵瑞龙已经跑了。”李阳的黑客技术此时传来消息:赵瑞龙的航班已在香港降落,正乘车前往“三季酒店”。
权力的余温:技术照见的退与进
高育良的书房里,吴惠芬把一杯热茶放在他手边,茶叶在水里舒展,散出淡淡的清香。“赵立春这步棋走得妙,把美食城的拆迁款捐出来做基金,既赚了名声,又能堵住悠悠众口。”她拿起报纸,头版头条是“易学习任吕州市委书记”的新闻,标题旁配着他调研月牙湖的照片。
高育良没动茶杯,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显示,他在反复查看刘新建的简历:省军区参谋→赵立春警卫秘书→政治秘书→油气集团董事长,每个职位变动的时间点,都与赵瑞龙公司的业务扩张高度吻合。
“刘新建是赵立春的人,从当兵时就跟着他,忠诚度很高。”高育良的声音低沉,“但他没经过官场历练,企业里的那套江湖义气,在审讯室里撑不了多久。”他拨通电话,想找侯亮平谈谈,听筒里却传来忙音——李阳的系统显示,侯亮平正在接季昌明的电话,讨论如何用赵瑞龙出逃的消息突破刘新建的防线。
吴惠芬看着丈夫紧锁的眉头,叹了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又何必操心这些?祁同伟刚才来电话,说高小琴也走了,这盘棋……差不多该收了。”
高育良望向窗外,省委家属院的路灯亮了,光影在草坪上投下斑驳的图案。他想起年轻时和侯亮平讨论《万历十五年》的日子,那时的理想像天上的星星,清晰而明亮。而现在,星星被乌云遮住,只剩下无尽的夜色。
望北楼的遥望:技术锁定的逃亡终点与未竟的棋局
香港“三季酒店”的顶层套房里,落地窗外是维多利亚港的夜景,霓虹灯在海面上投下彩色的光带。赵瑞龙把第五本护照扔在茶几上,护照封面印着“安提瓜和巴布达”的国徽,照片上的他留着络腮胡,与现在判若两人。
“就这破地方,还叫‘望北楼’?”高小琴走到窗边,望着北方的夜空,声音里带着苦涩。李阳的微型摄像头藏在她的风衣纽扣里,记录下套房的细节:茶几上的雪茄盒是“高希霸”限量版,价值约十万港币;酒柜里的红酒标签显示,是2005年的拉菲,与山水庄园酒窖里的存货同款。
“望北,遥望北方嘛。”赵瑞龙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在杯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等风头过了,咱们去加拿大,那边有我买的庄园,比山水庄园大十倍。”
高小琴没接话,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李阳的黑客技术截获她的短信,是发给祁同伟的:“已安全抵达,勿念。”发送时间是21:05,此时祁同伟的手机定位显示,他还在省委家属院门口徘徊,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幽灵。
技术室里,李阳看着屏幕上的信息链:从赵瑞龙的五本护照,到高小琴的加密芯片;从刘新建审讯室的汗水,到高育良书房的徘徊。十个技术系统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线索编织成完整的图景,指向权力与欲望的深渊。
侯亮平走进审讯室时,刘新建正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把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是赵瑞龙在香港机场的抓拍,背景里的航班信息清晰可见。“刘总,你的把兄弟已经跑了。”侯亮平的声音平静,“但你跑不了,唯一的出路,是说出真相。”
刘新建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显示,他的心率骤降至每分钟60次,是心理防线崩溃的信号。汗水再次涌出,这次却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绝望。
窗外的天色泛起鱼肚白,照亮了审讯室的白墙。李阳的电脑屏幕上,罪恶克星功能系统弹出一行字:【所有的逃亡,都逃不过技术的追踪;所有的谎言,终将在真相面前瓦解】。而远方的“望北楼”里,高小琴望着北方的夜空,不知道她遥望的,是再也回不去的故土,还是早已崩塌的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