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玥说完,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好了,老公,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明天,还要想办法,把那个叫陈乐瑜的冰美人,弄到手呢!”
她说完,起身,准备回房。
京无极一把拉住了她。
“喂,这些天,你都陪老爷子了。”
“今晚,不陪陪我?”
刘玥回过头,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讨厌啦。”
“都说了,人家今天不方便嘛。”
说着,刘玥轻轻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的两声。
紧接着,客厅外,走进来六个莺莺燕燕的妙龄少女。
她们穿着不同风格的衣服,代表着六种不同类型的美。
百褶裙,一脸清纯的学生妹;包臀裙,身材火爆的御姐;运动短裤,充满活力的阳光少女;长裙,气质高冷的冰山美人;金发碧眼,充满异域风情的混血儿;扎着双马尾,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萝莉。
刘玥对着京无极,妩媚一笑。
“今晚,就让她们,好好伺候老公吧!”
说完,她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径直离开了客厅。
六个妙龄少女,齐齐对着京无极,躬身行礼。声音,娇媚入骨。
“见过二公子!”
京无极看着刘玥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这六个绝色美女。
他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
夜,深了。
京家大宅的喧嚣,终于归于沉寂。
家主京九龄送走了最后一名核心族人,脸上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他准备起身,返回后院自己的居所。
今晚,他很满意。
就在这时。
管家拿着一部电话,躬身走了进来。
他将电话递上,声音压得很低。
“家主,沧孟市治安局,李林甫局长的电话。”
京九龄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眉头微皱。
这么晚了,还打什么电话?
难道,又是京家哪个不长眼的旁支,在外面惹事了?
他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接过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李林甫恭敬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
他把今天下午,都察处副处长陈乐瑜,亲自前往治安局,强行阻挠审问孟德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京九龄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
“知道了。”
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
“没事,晚两天再定他的罪,也不要紧。”
说完,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我随手指定的一个替罪羊,跟那个都察处的陈乐瑜有什么关系?她的男朋友或者追求者?不会这么巧吧?”
但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停留了一秒钟。
随即,京九龄的嘴角,就浮现出一抹充满了轻蔑的冷笑。
在他看来,这世间万物,皆是棋子。
有的人,生来就是王侯将相,比如他自己。
而有的人,生来就是牛马蝼蚁,比如这个叫孟德昆的小子。
牛马的命运,就是被驱使、被宰割。
蝼蚁的命运,就是被碾死。
这是天道,是规矩!
“就算和陈乐瑜有关系又怎么样,等收拾完陈乐瑜,再顺手碾死他!就让他再多活两天!”
今天,和二坤已经给他传来了准信。
是时候,对临海总督周云霆和新任商务署总督陈海的家人,下手了。
以前,京九龄虽然对陈乐瑜那身制服下的青春肉体垂涎三尺。
但碍于她父亲陈海的身份,他不好直接动手。
现在嘛……
既然自己的老板都已经发话了,那还等什么?
“陈乐瑜……”
京九龄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你就等着,尝尝老夫‘吸阴大法’的厉害吧!”
“还有,等把周家和陈家的这些绊脚石,连同他们的家人走狗,全部杀光!”
“到时候,新的临海市,就是我京九龄一个人的天下!”
“桀桀桀……”
他收回思绪,将电话扔回管家的手里,迈着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矫健脚步,向自己那位于后院深处的独立院落,大步走去。
.....
京家大宅,家主院落,厨房内。
刘玥的贴身侍女海棠,像一只灵巧的狸猫,走进了厨房,
“大夫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曲颖心神不宁,
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
回应道:“不用,你们去外院忙吧!”
说完,转身去拿碗,
趁着曲颖转身去拿碗的瞬间,海棠迅速将一个小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进了那锅还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醒酒汤里。
药粉无色无味,入汤即化。
就在海棠将药粉弹入汤中的那一刹那,曲颖突然回过头来,眼神空洞地问了一句:
“碗……在哪里?”
海棠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一抖,差点把整个纸包都掉进去!她强作镇定,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橱柜,然后飞快地将纸包藏入袖中,躬身退了出去。
厨房里,只剩下曲颖一个人。
她看着锅里那碗乳白色的汤,心里天人交战。
想想自己的父母家人,
她咬了咬唇,盛了一碗汤,用托盘端着,向书房走去。
从厨房到书房,不过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她却感觉自己像是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通往地狱的路上。
终于,走到了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
“进来。”
里面,传来京九龄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
曲颖推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檀香袅袅。
京九龄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京家子弟给的一份份计划书。
听到脚步声,
京九龄抬头看了一眼,
看到来人是曲颖,他诧异了一下。
他没有起身,只是靠在太师椅上,一双看似浑浊的老眼,却像鹰隼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翠绿色睡裙包裹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怎么是你?”
曲颖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强忍着恐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走到书桌前,将醒酒汤轻轻放下。
声音微微发颤。
“家...家主……”
“今晚,下人们好像都吃坏了肚子,身体不舒服。”
“我看您……看您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怕您头疼。”
“所以……特地亲自为您熬了碗醒酒汤,来尽一点孝心。”
京九龄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孝心?”
“好,好啊。”
“无疆有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