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题!”
【床前明月光】
郑凯唰唰几笔,一张床,一个窗户,窗户外头一个月亮。
简单明了。
邓抄接过来,添了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
李辰一看,觉得这人太瘦弱了,体现不出思乡的惆怅。于是,他又给月亮周边画了点云朵。
沙益接过来,一看,深夜不睡,坐在床边cos思想者?他觉得,这意境不对,得加点东西。
于是,他拿起笔,在床前,画了一双鞋。
王保强接过来,一看,觉得这鞋,画得太孤单了。
于是,他又在旁边,画了一双。
陈贺看着最后这幅画。
一个月光下的夜晚,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地上两双鞋。
他脑子里,瞬间就闪过了一部八点档的家庭伦理剧。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咬着牙,写下了四个字:捉奸在床。
女队那边。
杨影画了床和月亮。
白露画了个小姑娘,躺在床上。
李沁在窗户上,添了几颗星星。
刘一菲接过来,她看着画,觉得这月亮,太孤单了。
于是,她拿起笔,在月亮旁边,又画了一个月亮。
孟子艺接过来,一看,天上俩月亮?她想,这可能是个神话故事。于是,她又在床上那个小姑娘旁边,画了个嫦娥。
杨蜜看着这幅“俩月亮与俩姑娘”的画,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了。
她想了半天,写下了四个字:后羿射日。
“男队,错误!女队,错误!”
两边都是一阵哀嚎。
“第三题!”
【你我皆牛马】
这题,男队这边,跟开了窍似的。
郑凯画了个小人,指着另一个小人。
邓抄在俩小人旁边,画了一头牛,一匹马。
李辰画了个鞭子。
沙益画了个“惨”字。
王保强画了几滴眼泪。
陈贺一看,秒懂。
女队那边,也挺顺利。
杨影画了牛和马。
白露画了俩小姑娘,在旁边哭。
李沁画了个办公室。
刘一菲接过来,她想了想,拿起笔,给那头牛和那匹马的头上,画上了两个光环。她觉得,牛马精神,是值得赞美的。
孟子艺一看,牛和马都成天使了?她觉得,这是一种升华。于是,她又在旁边,画了个“赞”的大拇指。
杨蜜看着这幅“天使牛马值得赞”,差点没把笔掰了。
“亮题板!”
男队:【你我皆牛马】
女队:【爱护动物】
“男队,正确!女队,错误!”
男队这边,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看见没!看见没!”陈贺一拍桌子,又活过来了,“什么叫智商?这就叫智傅!”
第四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这题,轮到刘一菲秀操作了。
杨影画了两条线,代表河岸,中间画了水波纹。
白露在河岸上,画了几只猴子。
李沁给猴子,画上了张开的嘴巴。
刘一菲接过来。她一看,几只猴子,在河边唱歌。她觉得,这画面,太单调了。得有互动。
于是,她拿起笔,在河对岸,又画了几只猴子。这几只猴子,正捂着耳朵,一脸痛苦的表情。
孟子艺接过来,一看,懂了。这边唱歌,那边嫌难听。
她传给杨蜜的时候,画上,已经是两群猴子在对骂了。
杨蜜:“……”
男队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郑凯画了猴子。
邓抄画了猴子在哭。
李辰觉得,猴子不能光哭啊,得有点力量感。于是,他把猴子,画成了金刚。
沙益一看,好家伙,金刚在哭?他觉得,这肯定是电影。于是,他画了个“奥特曼”在旁边。
王保强接过来,一看,奥特曼打金刚?他想,这得有个结果啊。于是,他又画了个怪兽,把奥特曼给打飞了。
陈贺看着这幅“哥斯拉大战奥特曼之金刚在旁边哭”,他感觉自个儿的血压,又上来了。
“男队,女队,全错!”
四题结束,一比一平。
“最后一题!决胜局!”
题板亮起。
【雪糕刺客】
郑凯画了个冰柜,旁边站着个小人。
邓抄在小人手里画了个雪糕,又在小人脸上画了两行眼泪。
李辰画了个钱包,钱包上,插着一把刀。
沙益一看,懂了。他拿起笔,在旁边,画了个大大的价格标签,上面写着“¥99”。
王保强接过来,觉得还不够形象。他拿起笔,把那个拿刀的小人,画成了一个蒙着面的刺客。
陈贺看着这幅画,笑了。
女队那边,也画得差不多。
杨影画了雪糕。
白露画了价钱。
李沁画了个人在哭。
刘一菲接过来,她想,雪糕,刺客。她懂了。
她拿起笔,把那根雪糕,画成了一把剑的形状。
孟子艺一看,剑形的雪糕?她想,这可能是个牌子。
杨蜜看着最后这幅“倚天屠龙记之雪糕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亮题板!”
男队:【雪糕刺客】
女队:【冰棍侠?】
“男队,正确!”
“嗷——!”
男队八个大老爷们,全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互相拥抱着,嘶吼着,那动静,跟拿了世界杯似的。
工作人员,把那锅热气腾腾的羊蝎子火锅,稳稳地,端到了男队的桌上。
女队八个姑娘,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
邓抄抄起一双筷子,夹起一块最大的羊蝎子,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故意当着杨蜜的面,咬了一大口。
“哎呀,”他砸吧砸吧嘴,一脸的陶醉,“这肉,真烂糊。这汤,真鲜。”
他说着,又夹起一块,递到杨蜜面前,那表情,要多贱有多贱。
“蜜,来一口?”
杨蜜看着他那张嘚瑟的脸,没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就在男队众人,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
陈默那懒洋洋的声音,又双叒叕地,从喇叭里响了起来。
“恭喜男队,赢得本场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