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18日上午,浪潮娱乐顶层会议室,《甄嬛传》番外篇项目启动会刚结束,高管们陆续离开,杨蜜却以“谈海外发行细节”为由留了下来。她靠在会议桌旁,指尖划过桌角的文件,眼神却落在高浪身上:“张敏说,你上周给超越推了陈凯歌导演的电影客串机会?连我都没拿到陈导的邀约,你倒是挺偏心。”
高浪正在整理文件,闻言抬头,知道杨蜜在试探:“超越的缂丝技能符合陈导‘非遗元素’的需求,这是工作安排,不是偏心——你《步步惊华》的海外发行,cJ那边刚传来消息,想邀请你出席釜山电影节,我已经让张远整理行程了。”
杨蜜走到他身边,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臂上,语气带着点委屈:“我不是要和她抢资源,只是……你最近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抬头看着高浪的眼睛,“上次我说想让你陪我去看画展,你说忙;这次釜山电影节,你总该陪我去吧?”
高浪能感受到手臂上的温度,也能看到杨蜜眼底的依赖,他轻轻拿开她的手,语气柔和却坚定:“电影节我会安排时间,但最近项目忙,可能要晚几天过去——你先带团队去,有问题随时跟我对接。”
杨蜜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没再纠缠,只是拿起文件:“那我先去准备发行方案,你记得……别太累。”她转身离开时,脚步顿了顿,补充道,“对了,刘一菲刚才发消息问我项目进度,她好像很关心这个番外篇——你们最近常联系?”
“她是番外篇的‘非遗文化顾问’,工作需要。”高浪回答得滴水不漏,却没错过杨蜜关门时那道复杂的眼神——他知道,这种“用工作掩盖情感”的周旋,只能暂时稳住局面。
当天下午,“故宫非遗文创联名项目”启动仪式在故宫太庙举办,刘一菲作为项目联合发起人,高浪、杨超越、热巴作为合作方代表出席——这场汇聚四核心人物的活动,成了情感冲突的“导火索”:
活动彩排时,刘一菲特意拉着高浪到一旁,递给他一份《项目风险报告》:“刚才看到热巴看你的眼神不对,你等会儿和超越互动时注意分寸——媒体和狗仔都在,别被拍到不该拍的。”她顿了顿,声音压低,“我知道你难,但感情的事拖得越久,伤害越大,你得早点做决定。”
高浪看着刘一菲眼底的担忧,心里一暖——刘一菲总是这样,明明自己对他也有好感,却始终以“理性”为先,帮他化解危机。“我会注意的。”他接过报告,“谢谢你。”
刘一菲笑了笑,转身走向杨超越,帮她整理非遗服饰的腰带:“等会儿和故宫李总交流时,不用紧张,把你对缂丝的理解说出来就行——我会在旁边帮你。”她刻意创造“工作互动”,既帮杨超越解围,也避免高浪与她单独接触,默默为高浪的周旋“打掩护”。
活动合影环节,热巴原本站在高浪身边,却看到高浪帮杨超越调整帽子,她立刻走过去,挽住高浪的手臂,对杨超越笑了笑:“超越,你帽子歪了,我帮你弄吧——高总还要和李总谈合作细节,别耽误工作。”
杨超越愣了愣,刚要递过帽子,热巴却已经上手,动作带着点刻意的“快”,差点扯到杨超越的头发。高浪皱眉:“小心点,别弄疼她。”
热巴手上一顿,抬头看着高浪,语气带着明显的醋意:“我又不是故意的——倒是你,总把注意力放别人身上,我们新疆影视基地的规划,你都快忘了吧?”
场面瞬间尴尬,周围的媒体纷纷举着相机,刘一菲立刻走上前,笑着打圆场:“热巴刚从新疆赶过来,可能有点累——李总刚才说想看看你的艾德莱斯绸设计,我们一起过去吧?”她拉着热巴走向故宫李总,又给高浪递了个“别再出错”的眼神。
高浪看着刘一菲的背影,又看看杨超越泛红的耳垂,心里满是无奈——这种“按下葫芦浮起瓢”的周旋,比谈百亿项目还累。
当天晚上,杨超越在陈凯歌导演的电影《非遗匠心》片场客串时,因拍摄“缂丝作坊失火”的戏份,不小心被道具火星烫伤手臂。林薇第一时间给高浪打了电话,高浪放下手头的工作,直奔片场。
片场临时医务室里,杨超越手臂上的烫伤膏已经涂好,却还是忍不住掉眼泪——不是因为疼,而是怕耽误拍摄进度。高浪走进来,看到她泛红的眼睛,心里一紧:“怎么这么不小心?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只是轻度烫伤,休息几天就好。”杨超越看到高浪,眼泪掉得更凶,“可是陈导的戏份还没拍完,我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高浪坐在她身边,拿起她没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别想这些,身体最重要——戏份我已经跟陈导沟通过了,先暂停拍摄,等你恢复好再说。”他没注意到,医务室门口,杨蜜的助理正拿着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杨蜜下午听说高浪直奔片场,特意让助理过来“看看情况”。
更糟的是,蹲守在片场的狗仔卓也拍到了高浪抱着杨超越上车的画面,还拍到了两人在车内的互动(高浪给杨超越递温水)。
当晚10点,高浪送杨超越回家后,刚回到公司,就收到杨蜜的消息:“助理说你在片场很关心超越,她没事吧?”附带一张助理拍的“高浪扶杨超越”的照片。
高浪看着照片,知道杨蜜已经察觉,他回复:“只是轻度烫伤,我作为老板,关心员工是应该的。”
刚发完消息,刘一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卓伟的工作室刚放出预告,说有‘顶流老板与现象级小花的片场亲密照’,应该是拍的你和超越——我已经让公关部王萌准备应对方案了,你最近尽量别和她单独出现在公共场合。”
“知道了,谢谢你。”高浪揉了揉眉心,感觉头都大了——他以为的“谨慎周旋”,在狗仔和身边人的注视下,早已破绽百出。
挂了刘一菲的电话,高浪刚想联系王萌,办公室的门却被推开,热巴提着保温桶走了进来:“我听林薇说超越受伤了,你肯定没吃饭,给你炖了羊肉汤。”
她把保温桶放在桌上,走到高浪身边,从身后抱住他:“你是不是很担心她?比担心我还担心?”语气带着委屈,“新疆基地的事,你答应陪我去考察,却因为她受伤,又要推迟了,对不对?”
高浪转过身,看着热巴泛红的眼眶,心里满是愧疚:“基地考察不会推迟,我已经让张敏调整行程,下周我们一起去——我担心超越,是因为她刚受伤,你别多想。”
“我没有多想,只是……”热巴靠在他怀里,声音哽咽,“我怕你喜欢上别人,怕你不要我了。”她抬起头,吻上高浪的唇,动作带着点急切的占有欲。
高浪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回应——他知道,这个吻是热巴的“安全感确认”,也是他周旋中的“妥协”。吻到一半,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刘一菲发来的消息:“卓伟的照片提前放出来了,#高浪杨超越片场亲密#已经上热搜第15位,王萌正在压——你别回应,等我们统一口径。”
高浪推开热巴,拿起手机,脸色凝重。热巴看到他的表情,凑过来看:“又是因为超越?”她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高浪,你到底要周旋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做选择?”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处理热搜。”高浪起身,想去公关部,却被热巴拉住:“你别走!今天你必须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就在两人僵持时,高浪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杨蜜:“热搜的事我看到了,我已经让我的粉丝后援会帮忙澄清‘只是老板关心员工’——不过,刘一菲刚才给我发消息,说想和我们一起开个会,商量应对方案,你觉得呢?”
高浪看着手机屏幕上杨蜜的名字,又看看眼前满脸泪水的热巴,再想到刘一菲的担忧、杨超越的无辜,突然觉得“周旋”像一张网,把他牢牢困住——他以为自己能平衡好所有关系,却没想到,一场小小的伤病,一个狗仔的偷拍,就让所有隐藏的情感冲突,提前爆发了。
最终,高浪安抚好热巴,让她先回家,自己则赶往公关部。路上,他给刘一菲回了消息:“会议明天开,今晚先让王萌压热搜——另外,麻烦你帮我跟超越说一声,让她别担心,公关部会处理好。”
刘一菲秒回:“我已经跟她说了,她很懂事,让你别分心——不过,高浪,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迟早会出更大的事。”
高浪看着这条消息,没有回复。车子驶过高楼大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像一道道刺眼的光——他知道刘一菲说得对,这场“多线情感的周旋”,早已破绽百出,而卓伟的热搜,只是一个开始。
他拿出手机,翻到杨蜜、刘一菲、热巴、杨超越的聊天界面,手指在屏幕上停留许久,却不知道该回复谁——他能搭建起千亿娱乐帝国,能应对行业内的刀光剑影,却在感情的漩涡里,越来越迷茫。
而此刻,故宫旁的酒店里,刘一菲看着窗外的夜景,手里拿着高浪之前送她的缂丝书签——她知道高浪的无奈,也知道自己的克制撑不了多久;杨蜜在公寓里,看着助理拍的照片,眼底闪过一丝决心;热巴躺在床上,眼泪打湿了枕头;杨超越则在担心自己会不会给高浪添麻烦——四个女人的心思,像四条线,紧紧缠绕在高浪身上,而这张“情网”,只会越来越密,越来越难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