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我想见你啊,景行哥哥,难道你不想我吗?”妘瑶仰起头,柔软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上自然的甜香让温景行着迷。
她用一双无辜明亮的杏眼看着温景行,似乎还泛着水光,一旦温景行说不想,她可能会哭出来。
温景行知道她在装,但还是被她迷惑住了。
只有喜欢,才会在一个陷阱路过无数次,也心甘情愿的掉进去无数次。
温景行想,他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妘瑶,他会疯吧。
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妘瑶,只要她能垂怜自己,哪怕只有很短的时间,他也甘之如饴。
温景行低头吻上他心心念念的粉唇,他用行动回答了妘瑶的问题。
妘瑶垂眸,眼底划过一丝紫光,她闭上眼回应。
懒得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还有两天多她得回诡异了,今天不拿下温景行,她妘瑶就改叫瑶妘。
温景行被扑倒在床上,他脸上带着迷情,单手抱着妘瑶的细腰,刚想继续吻她。
熟悉的娃娃出现在他眼前,妘瑶拿着娃娃晃了晃:“这个是我吗?”
“..是。”温景行看到娃娃,有些害羞:“这是我亲手做的,她的小衣服也是我做的,当初你死在诡异,我以为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就..”
做了个小娃娃当做替身,让她陪着自己。
妘瑶捏了捏娃娃的小手:“手这么巧?那下次见面你给我一条你亲手做的裙子,怎么样?”
“不用下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温景行抱着妘瑶起身,把大衣柜旁的小衣柜打开,里面几件都是市面上绝对没有的洛丽塔服饰。
是温景行花了几个月时间,自己设计,自己缝纫的。
妘瑶露出惊艳的神色:“温景行,你不做服装设计师真是可惜了。”
这么好的手艺,比她靠想象来的裙子都好看。
“我可以只做你一人的服装设计师。”温景行从背后抱住她,亲亲她圆润的耳垂。
妘瑶又捏了捏他的劲腰:“好啊,以后我的衣服,都你包了,你做什么我穿什么,哪怕,是婚纱。”
婚纱。
温景行忘记了呼吸,杳杳这是在,暗示他吗?
滚动的喉结被妘瑶用指腹按住,她抬头,点了点他的喉结:“又在想什么?时间很宝贵的,景行哥哥,难道不想干些什么吗?”
搞快点,她赶场,在人类世界能待得时间真的太短了。
温景行又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到床上,细密又青涩的吻点燃了暧昧的气氛。
娃娃被放在了床头柜,面朝墙,戴上了不适配的头戴式耳机,睁大眼睛无辜的盯着墙面摇曳的影子发呆中。
?
陆辰屿每天都有晨跑的习惯,最近诡异副本出现的频率减少,官方是说在升级,那他也乐在清闲。
就是,他脑海中总是时不时想起一个少女。
她笑着,哭着,恶作剧着。
一颦一笑,皆是心动,也难以忘怀。
“~”陆辰屿微喘着气,解开手机打算问问温景行在做什么。
何以解忧,唯有‘怀民亦未寝’。
他想约温景行今天下午来他家喝点,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这么闷。
结果半天没回,陆辰屿打电话给他,没接。
于是他下意识点开了温景行的朋友圈,发现他居然昨晚发了个动态,图片中一大手包着小手,一看就是温景行和一个女生的手。
圈内好友已经在问温景行是不是脱离单身了,温景行半夜回复:是,狗有主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第一时间告诉他?
陆辰屿点开图片,仔细看,越看越眼熟。
杳杳?
是她回来了吗?她回来了怎么没联系自己,反而先去找了温景行。
陆辰屿逼自己不要多想,也许只是温景行离她近,所以第一个去找的他,说不定今天就都联系了呢。
手指不自觉地往下滑,他看到了秦墨烟的评论。
秦墨烟:隔着屏幕都能看到你小人得志的样子,杳杳怎么会选择你呢(白眼)
秦墨烟是故意这么说的,她知道陆辰屿肯定会看见,不刺激刺激他,这场属于妘瑶的三角游戏怎么才能更好的进行下去呢。
看戏,她也爱。
温景行 回复 秦墨烟 :略略略
看秦墨烟的语气,她也知道杳杳回来了,所以,杳杳是把他放在了最后面是吗?
陆辰屿手越攥越紧,他不小心用力过度,手机直接被捏爆了,小碎渣扎进了他的手心肉里,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连眉都没有皱一下。
杳杳...
一天后,颓废了一天一夜的陆辰屿坐在地上,靠着沙发,他没有买醉,只是一直没合眼,连胡子都长出来了。
酒精并不能麻痹他的神经,反而会让他更痛苦。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叮咚”
门铃响起,陆辰屿没有反应,他猜也许是温景行来了,但温景行有他家的密码,他自己会进来的。
门铃又响了一声,之后没动静了。
也许是走错房子的路人。
“屿哥哥?你不在家吗?”
陆辰屿现在的身体被大幅度提升过,如今诡异兑换的东西都是直接反馈到现实中的,所以他无论是力气、速度还是其他方面,都远超于常人。
他听到了妘瑶声音,几个呼吸间就跑到门前,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妘瑶那张笑颜如花的脸蛋:“屿哥哥你在家啊?好久不见呀。”
陆辰屿手指动了动,有些苦涩的笑了:“好久不见。”
“我可以进去吗?还是说我俩就站在这里聊?”妘瑶见他一动不动的,这么大高个堵在门口,有种拒她千里之外的感觉。
那她走?
“进来吧,我家没有女鞋,这双鞋目前没有人穿过,将就一下。”陆辰屿后退一步,弯腰拿起一双蓝色鞋子,放在妘瑶跟前。
他垂眸,看着妘瑶脱下鞋后,小而白莹的脚穿上了大大的拖鞋。
妘瑶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屿哥哥,你在发什么呆啊,怎么感觉今天见到你,怪怪的。”
看到这只手,陆辰屿顿时想起了昨天的那张照片,他闭眼,脖子上的青筋一下凸起,以往沉稳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挣扎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渴望、期待:
“我还欠你一个要求,杳杳,你现在可以对我提出来。”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只要对他提出来。